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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才能把消耗的阴气补回来!便衣小哥哥看着浮在半空的女鬼本来就三观尽碎。现在女鬼脸对着他冲过来,小哥哥更是紧张,侧身一滚,躲过了女鬼第一次近身。但是女鬼丝毫不给小哥哥停留的机会。女鬼飞速转身,伸出惨白干枯的双手,朝着小哥哥脖子抓过去,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就被一阵红光灼伤了双手。女鬼飞快地抽回手,手指已经是焦黑一片。“你最好不要攻击普通人哦。”简无忧手里拈着一张符纸,晃了晃。黄纸红符文,上好的朱砂掺了她的血,这效力,但凡是阴煞之物都得害怕。“每位小哥哥我都发了符。一张符,烧掉你一双手不成问题。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哦。”女鬼站在原地双手逐渐握紧,“这局是你设的!”“这么说倒也没错。”简无忧点点头。“你!你还专门找个穿女装的变态来骗我!”女鬼双目通红,隐隐泛着血色。简无忧摇摇头,“这就是你不对了。做人呀,要包容,男生穿女装怎么了?只要他想,当然就能穿。他穿自己的女装又不碍别人事。你怎么能骂人家是变态呢?”简无忧扯皮扯得女鬼脸色更加狰狞阴狠了。“我管你男不男女不女!你敢阻碍我,你就得死在这!”女鬼眼神完全变成血红的颜色,两道血泪从深陷的眼窝留下,长长的头发也披散在脸前。女鬼举着枯瘦地双手,朝简无忧抓来。旁边地便衣小哥哥条件反射一般想要救简无忧。简无忧余光看见了,还颇有闲情地对着小哥哥挥挥手表示谢意,随后往牧道廷身上一扒,“鬼哥哥,我好怕哦。”简无忧觉得是时候让自己的鬼使上任了。都有鬼使了,干什么还要自己动手?躺赢不舒服吗?就在简无忧扒在牧道廷身上的那一刻,女鬼冲了过来。然后瞬间被牧道廷的煞气打退,或者说是被漆黑的煞气给抽飞的。飞了很远,知道装上了煞气的屏障。但是煞气的主人纹丝不动。旁边的便衣小哥哥惊呆了。他原本以为这个拿符的小jiejie是个大佬,没想到撒娇撒得比谁都六。他原本以为会看到激烈的打斗,没想到是直接的碾压………怪不得这次出来,高轩的表情那么一言难尽。原来他其实就是个凑数的!便衣小哥哥心累地往墙边走了走,和抱住肚子的白清臣一起在墙角蹲下。行了,舞台给二位,请尽情表演吧。他做个观众就好。但是此时此刻,上演的戏,似乎从悬疑片跳到了恋爱场。女主角,简小姐正像个八爪鱼一样扒在牧道廷身上。牧道廷低头看扒在自己身上的简无忧,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不想抓?”简无忧眨眨眼睛,满眼的无辜神色,“好累哦。今天还放了好多血画符了呢。”其实就针轻轻扎了一下,废了老大劲才挤了三滴出来,就不流血了。但是简无忧才不会挑明自己偷懒的理由。牧道廷颔首,托了托挂在他脖子上的简无忧,单手环住简无忧腿,把人固定好,淡声问道,“抓起来还是杀了?”“嗯?”,突然换了姿势的简无忧有点懵,反应了一下后知后觉地用腿圈住牧道廷的腰肢,轻缓地说道,“抓住吧。还有事情要问她。”“好。”牧道廷带着简无忧,却身子轻盈,如同未负一物的样子,脚一点飞身攻向在煞气屏障周围徘徊的女鬼。在便衣和白清臣眼里,就是某个一身黑还穿着黑皮靴的男人,抱着个面容姣好的少女,在空中跳来跳去。女鬼俨然沦为英雄救美的道具。噫……这是打怪呢?还是谈恋爱呢?简无忧悠哉地坐在牧道廷臂弯里。她完全没想到,她活到了二十多岁,有一天还能被人托着腿弯和臀部抱坐起来的时候。小时候是什么样她早就不记得了。但是现在,被这样托着抱,实在是太稀奇了。要不是牧道廷身为厉鬼,全身上下的力气都异于常人,简无忧觉得她是不可能有这种机会体验的,更不可能坐得这么安安稳稳的。简无忧双手搭在牧道廷肩膀上,看着一个女鬼锲而不舍地往这边冲,用非常悠哉的声音说道,“小jiejie呀,你不累吗?真的不打算和我好好谈谈吗?”女鬼睚眦欲裂,尖声叫喊道,“你靠你男人算什么本事!”简无忧睁大了眼睛,拍拍牧道廷的胸口,“怎么不算本事?这就是我的本事呀。”完全是一副靠男人靠得心安理得的样子。女鬼不在说话,缩在一角,眼神里带着怨毒的神色。一言不发,拒不配合。简无忧皱眉,这样她没办法继续下去啊。啧,最终还是要动手。简无忧拍拍牧道廷的肩膀,“鬼哥哥放我下来吧。我自己来。”牧道廷抬眼睥了简无忧一下,“不想偷懒了?”“没办法,感觉偷懒不能解决事情了呢。”“直接散了魂就解决了。”牧道廷目光冷淡地看着地上的女鬼。“我还有事情想问她嘛。而且你不好奇,为什么现场会有那个白虎纹的铃铛?”牧道廷看了她一眼,松手把简无忧放下了。简无忧抽出系在手腕上的红绳,拎在手心,淡声对女鬼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你攻击我一下,我要是不躲开,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女鬼并没有配合的意思,看着牧道廷往后退了几步,立马屈指成抓,冲着简无忧的眼珠子抓去。简无忧轻轻往后一点,红绳就抽到了女鬼手腕上,“这么没耐心吗?那就对不起了小jiejie。”简无忧看着女鬼身上蒙着厚厚的血气,叹口气。杀人,终究是有报应的。现在这个女鬼这么狂暴,不分是非对错,全都是被血气给侵蚀了神志。再这样下去,就是彻底疯了。前尘尽忘,只记得对人魂魄血rou的渴望。简无忧甩开绳子,一下又一下抽上女鬼周身的血气。每抽一下,那些血气就如同婴儿一般发出凄厉的嚎叫。被血气包裹的女鬼似乎也痛苦万分。那红绳就像是烙铁,烫在血气上瞬间就把血气烧成了烟。一下又一下的鞭打,把女鬼身上的血气打得七零八落。在又一声凄惨的尖叫之后,女鬼原地消失了。叮铃一声,一个圆圆的,暗红色的铃铛掉落在地上。简无忧攥着红绳皱眉,“她跑了!”这简直就是对她业务能力的侮辱。她简无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