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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百来个都不在话下。分处的人就更加不敢造作了。等到瓶罐全都编好了号,庄明才报了具体的数据。简无忧还是低估了这个数量,平均下来一个分处就有五百多的邪祟。而分处……虽然没有按照城市设立,但是一省一处还是有的,有人口密集的省甚至会多几处。这邪祟数量,上万肯定是有了。简无忧有点震惊道,“这么多吗?这都存了多少年了?”刚才的老头,绿毛的长辈出声道,“简顾问你还是太年轻,年纪小经历的少,不懂也在所难免。这量也不算多,不过一年多罢了。你要是在调查处多待几年,说不定调查处也能有这么多邪祟。”虽然话听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语气里总是透露这一种,你个小辈,年纪轻没经验没眼见,还是得多尊重长辈的意思。一听就知道,这老头还是在记恨刚才简无忧当他面揍了绿毛的事。在这里暗戳戳地恶心简无忧。诚然,因为简无忧刚才所展现的,强到根本不是人的实力,分处的人的都不敢造次。但是,老头觉得,他这并不算是造次,无非就是以长辈的身份说了简无忧两句罢了。这能有什么问题呢?不管是年龄上,还是就职时间上,他都能算是这个年轻的顾问的长辈了。就算她实力强横,但是总要尊老吧?所以老头在绿毛被揍了之后,就打定主意明里暗里地和简无忧呛声了。庄明要是知道这老头的打算,估计就一句话,还是社会毒打太少了。简无忧一听,就知道,这个老头可能是羡慕绿毛了。但简无忧是个尊老的人。她一般情况不打老人的。所以简无忧只是笑着,对着老头道,“哦?这么说,这位道友对自己降伏的邪祟很有自信了?”老头捋了把胡须,脸上带了点骄傲,“那是自然。我们分处可是能人辈出。区区邪祟自然不在话下。”“是吗?那这位老前辈觉得,你们送过来的哪些邪祟才是最凶险的呢?”简无忧说着,随手打开了一个老头他们送来的瓶子,从里面捏出来一抹鬼魂。简无忧笑着看向那个老头,手指轻轻一抹那抹鬼魂就碎了,“道友,这没几天就会自动消亡的残魂,怎么也被你们放进来了?”老头被这一出整得脸都红了。他们处今年确实有点怠惰,特别是知道调查处顾问换了个小年轻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所以,他们出任务,捉邪祟也没有以前勤快。但是他们又不想被同事嘲讽没能力,就想了这个歪招,把那些快消散的鬼魂分成好几份,存在瓶子里,滥竽充数。没想到直接被简无忧给点出来了。老头硬撑着说道,“可能是有人放错了。我们处里送过来那么多邪祟,总会有一两个搞混的。我们还遇见了极其凶煞的邪祟,收服小半月才拿下!”简无忧放了瓶子往牧道廷身上一靠,语气轻飘飘的,“哦?那你们收服了哪些特别凶煞的邪祟呢?让我来涨涨见识如何?”老头气得不行,觉得简无忧这个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老头道:“那个青色的坛子,还有那个朱砂罐子,和那边的白玉瓶……”老头一口气点了好多个瓶子,说完喘了口气,“那些都是凶煞万分的邪祟,我占卜了好久,他们要是出世,必然为祸一方!”简无忧点点头,“是吗?”老头道,“我劝你不要打开,不然还要费心封印。”老头这句话还是真心的,他们虽然有些怠惰,但是该镇守一方的时候,他们还是尽责的。所以有些邪祟,确实很凶险。现在放出来,很容易造成损伤。简无忧看了老头一眼,觉得他稍微还有点良知,决定少怼他两句。但是,该打的脸,还是要打的。简无忧伸出手臂,挂在了牧道廷脖子上,轻生说道,“鬼哥哥,他说得我好怕呀。”牧道廷很配合地圈住了简无忧。简无忧眨眨眼,笑道,“可是我好好奇呢。到底是什么样的邪祟能这么厉害呢?”牧道廷伸手在简无忧后颈揉了两下,淡声道,“想看就看。”说着放出了煞气。老头站在远处喊道,“别开!”话音未落,牧道廷的煞气已经击碎了那几个被点名的瓶子,瓶身上的封印瞬间消失,里面的邪祟借机涌出,只留了半截碎瓶身落在地毯上。分处的立马进入了警戒状态,手里都握紧了自己的法器。而庄明和白清臣默默地捂住了脸。今天这戏一出接一出,精彩的不行,分处的人是真的不嫌累啊。行叭,他们只能为这些人点蜡了。简无忧看着分处的紧张戒备的样子,笑着在牧道廷嘴角亲了一下,浑身上下都是放松的。简无忧笑着问道,“鬼哥哥,你觉得这些邪祟如何呢?”牧道廷拇指在简无忧唇上蹭了一下,淡声道,“不堪一击。”老头忍不住呛声道,“你们不要大话说得太早!”一直趴在地上的绿毛此时也忍住了羞耻,默默拉了拉老头的衣袖,“爷爷咱别了……这位可能真的不放在眼里。”老头觉得,自己孙子一定是被欺负的了。一时间对简无忧更加愤恨,“你们这样擅自放出邪祟,处理不了全都是你们的责任!邪祟被销毁影响收集,放任不管邪祟又伤人,你们怎么办!”简无忧挑眉,侧头对着牧道廷问道,“鬼哥哥,就这几个邪祟重要吗?”牧道廷淡声说道,“不重要。”随即,煞气刺穿了其中一只邪祟。然后,剩下的那几个邪祟吓得周身的黑气都凝固了一下。然后,在牧道廷没有动作的时候,剩下的那几只邪祟瞬间蹿回了只剩半截的瓶子里。甚至有邪祟因为稍微弱一点,抢到瓶子又被其他邪祟踹出来了。着急的差点哭出煞气来。邪祟:瑟瑟发抖.jpg简无忧看着这情况,情不自禁感慨到,“好弱哦。”这句话简直会心一击,杀人诛心。老头脸上很不好看,“你刚才毁了一只!那种重要的邪祟,怎么能是你说毁就毁的?!”简无忧笑着问牧道廷,“鬼哥哥,那个邪祟重要吗?难道很压秤吗?”牧道廷瞥了老头一眼,神色冰冷淡漠,低声回道,“不值一提。”说着剩下的几只邪祟也被他给洞穿了。老头气得不行,“你算什么?!凭什么评判我们抓的邪祟!”简无忧笑了,“我鬼哥哥要是没资格评判,那就没有人有资格了。”“空口无凭!他不过是被养的鬼而已,能有什么特别。我到要看看,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