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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穷尽一生都走不进他心里。无妨,我能待在他身边也是好的。作者有话要说:☆、离别在即杭州今年的雪特别多,吴邪想起与张起灵初次见面时候的情景,那也是一个下过雪的清晨,那个时候的他还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张起灵就那么出现在他眼前,让他的世界再次变得清明起来。寒江雪,可怜白屋佳人,春华换银蝶,这一切,只因为你的离别......吴邪不断地哼唱着小花临走前教他的小曲。何日是归期,归期在何日?吴邪坐在雪后的庭院中,竟不觉的冷。公子,公子!秀秀不知怎么了,老远见了吴邪就不断的挥着手,很是高兴。张大人回来了!秀秀跑到吴邪身边气喘吁吁的道。什么?!吴邪立刻站了起来。在哪里?吴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刚回来,刚才还在前厅,这会可能已经回房了。秀秀想了想说。秀秀话音刚落吴邪就已经跑了出去,秀秀愣了一愣想要跟过去,转念一想便作罢了。吴邪赶过去的时候,张起灵正从长廊那边转过来,他的步子很轻很稳一如平日的云淡风轻却又难掩风尘仆仆,吴邪跑过去抱住张起灵,张起灵没想到吴邪会突然抱住他,身子僵了一僵,过了良久终于抬起一只胳膊拦住了吴邪的肩膀。小哥,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吴邪抬头看着张起灵,这个人的眼睛真好看,就像世间最澄澈的胡泊。张起灵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生气。小哥,你吃饭了吗?张起灵的手是冷的,大概是因为一路赶回来的缘故。还没。张起灵道。那我让秀秀去给你煮点汤圆。吴邪回头去找秀秀才发现秀秀没有跟来,便要自己去。让丫头们去就行,你这几日还好吗?张起灵道。嗯,还好,今年杭州的雪可真多啊。吴邪又想起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你去哪了,小哥?吴邪忍不住问道。回了趟老家。张起灵道。咦,回家过年吗?!吴邪没想到张起灵竟然是回老家了,又觉得回家过年这种事不应该跟张起灵扯上关系,但不管怎么说小哥也毕竟是个人,张家又是大家族,这样的节日应该也会重视才对,只是听起来感觉说不出的别扭。有些事情。张起灵道。小哥,你家乡是哪里?吴邪问道。东北。那里很冷吧!吴邪自幼长在南方,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寒冷。嗯,很冷。正月十五的时候,凌云楼请了京城的戏班子来唱戏,你猜来的是谁?吴邪说的时候有些紧张。解雨臣。张起灵似乎并不意外。嗯。吴邪点点头,张起灵大约早就知道了。你没跟他走是对的。张起灵说的很直白,这句话告诉吴邪他与解雨臣会面的事他全知道,言下之意吴邪的举动仍然被严密的监控着。吴邪的心情瞬间冷却下去。我这次去,给你带了礼物回来。张起灵道。礼物?!吴邪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嗯。张起灵让侍从去取来。自从蜀地回来后,原本见不到人的宅子里多了不少侍女侍从,大概上面觉得吴邪既然恢复了记忆也不需要在多加掩饰了。不一会侍从提上来一只小笼子,笼子里是一只比手掌长不了多少的小貂,一双机灵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吴邪。啊,好可爱!吴邪觉得欢喜极了。这是紫貂,只有东北有。张起灵说着把紫貂从笼子中抱了出来。它好小啊!吴邪伸手过去摸了摸小紫貂,紫貂的皮毛刚长出来,短短的软软的。从小养比较好。张起灵把紫貂递给吴邪。小哥,我好喜欢这个礼物,只是,它还这么小就离开了mama,离开了故乡,我又觉得很难过。吴邪看着手中的紫貂怯生生的看着自己,一阵心酸。这个季节,新生的小紫貂是很难养活的,你好好养它就好了。张起灵没有告诉吴邪,他发现这只紫貂的时候它的母亲已经不在了,而它也奄奄一息了,长白山的风雪比想象中的更加严酷,考验着所有的生命。开春之后,京城又派了两个御医来,一个年近花甲姓刘,一个不过二十几岁姓汪,姓汪的太医据说有些来头,祖父是明初的著名建筑师叫汪藏海,深得太祖信任,主持建造了明祖陵,对风水和建筑的研究很深。吴邪又开始了每日用药的生活,而张起灵也总是奔走于东南西北,一年之中见面的次数也不过屈指可数。这年秋天,难得张起灵没什么任务,能在宅子里住段时间,细算下来,相识已经六载有余,虽然聚少离多,但每次见面,吴邪还是觉得温暖,那种美好的感觉始终如初。秀秀也从小姑娘长成了大姑娘,吴邪曾经问秀秀有没有意中人,有的话就不留她了,秀秀红了脸说自己整日跟公子在一起哪里来的意中人。张起灵接到京城来的密旨,说皇帝病重,让他火速送吴邪进京。张起灵找到吴邪的时候,吴邪正在院子里专心侍弄那些花草,那些花草是他除了紫貂之外最大的乐趣,都是金贵的品种,刚移过来的时候水土不服大有养不活的架势,吴邪用自己的血作为肥料,养活了这几株花草,还记得他当时笑着说,没想到自己的血还有这样的功效,也算是没白受那些罪。思及往事,张起灵心里竟开始隐隐作痛。张起灵慢慢的走过去,并没有惊动正在专心侍弄花草的人,吴邪今天将头发束了起来,露出白净的脖颈,纤细的仿佛一下子就能折断一样,张起灵抽出黑金古刀,慢慢的向吴邪的脖子挪去,此时杀他,他不会有任何痛苦,张起灵心中想着,只是黑金古刀停在离吴邪脖颈不到两寸的地方,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了。不知这样僵持了多久,终于听见吴邪轻轻的一声叹息。你若杀了我,我只会感激你。吴邪慢慢的转过头,眼神温柔,唇边带着恬淡笑意。张起灵没有话,握着黑金古刀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只是仍然这样举着刀,再没向前推进分毫。吴邪笑意更浓,突然一闭眼身子往前一扑,脖子直冲刀锋而去,张起灵浑身一个激灵,赶忙后撤把刀移开,但黑金古刀还是在吴邪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顺着洁白的脖颈流了下来,吴邪伸手一抹然后放进嘴里舔了舔。一股子药味呢!吴邪有些不满的道。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的场景,当年那道口子足足用了一个月才愈合,而伤痕前年才终于消去,张起灵没说话也没动,刚才那一幕让他后怕,此刻已是一身冷汗,要是自己动作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