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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平聪明的很,顾楼生教他的他早就学会了,还做得很好。账面不仅整齐还很清晰,收入花销记得都很有条理,就是这字,丑了些,顾楼生有些嫌弃地想。要求还真多。豆儿捧着一碗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顾楼生的身边,瞅了一眼账本,凉凉地说。顾楼生闻言,抬头瞪了他一眼,这还没嫁出去呢,就这么护着人家了!真是儿大不中留!什么东西那么香。顾楼生伸了伸脖子,看着豆儿手里的碗。他生性畏寒,到了冬天就不愿意活动,整日大衣不离手。出门更是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只看得见眼睛,好几次摸进厨房把宋澄吓了一跳。宋大哥给你留的桂花酿。顾楼生今天帮着顾林生去收了租子,刚才才回到酒楼来。宋澄今天中午煮了一锅的桂花酿,是用了上个月摘下来的桂花晒干了熬得,混着酒香,香气四溢,喝了又暖身子,好不舒服。豆儿撇撇嘴,宋澄时刻关心着顾楼生,这人才回来,就热了桂花酿让自个儿给端来了。楼生。豆儿唤了一声,可顾楼生正两眼冒光地喝着桂花酿,心不在焉地应着。豆儿没辙,凑上去在顾楼生耳朵边说了一句什么话,惊得顾楼生差点连碗都给扔了。臭小子,别乱说。顾楼生心疼地看着洒了一些的桂花酿,瞪了一眼豆儿。这小子,越来越会胡说八道了,这哪儿跟哪儿啊。管好你自个儿就好了,大人的事,别乱说。豆儿一脸嫌弃地瞥了眼顾楼生,转身走了。除了在生意上有那股子精明劲儿,总觉得顾楼生在其他生活方面都是缺根弦似的。他懒得提点他,如果宋澄真有那意思,迟早会表露个彻底。毕竟这种事儿,很多事情容易泄露心思嘛,对特殊的人关心着关心着,就能让人看出个所以然来了。顾楼生闷声不吭地喝着桂花酿,手指停留在账本上,那指甲恨不得在账本上戳个洞。他不是傻子,在外头精明,回家自是不用。在家里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行事,他也的确不把宋澄当做外人,所以相处的随意。他自然也觉得宋澄对自己太好。他原先觉得是因为自己收留了他,又给了他活计去生存,所以宋澄感激自己,对着自己一家大小都是好的。可这么说,他自己也知道,总觉得哪里说不过去。自己要是个小公子,万一顺其自然地和宋澄两情相悦了,家里倒也不会反对。过了年,自己就二十了,偏偏自己又是个没有印记的男子,宋澄难道傻到甘心就绝了后代?顾楼生想着想着,觉得更加不对劲,这都想到哪儿去了!本来只是觉得宋澄对自己很好,怎么一转念,都考虑到两人该不该在一起的事情上面去了!都是被豆儿误导的,肯定哎呀,脑子要冻坏了!顾楼生扔了碗,蹦起来,不行,他要出去溜达溜达去!宋澄刚端着碗,从后院掀了帘子进来,想问顾楼生要不要再喝一碗桂花酿。谁料就看见顾楼生猛地蹦起来跺着脚,抬起头看到他又一个愣神,撇着嘴裹着大衣往外跑去了。宋澄端着桂花酿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怎么了?倒是不远处头挨着头,不知道嘀嘀咕咕什么的豆儿和龚平两人对视了一眼,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息:嚯!看来,情窦初开了呀!☆、第十一章-闹事亲戚第十一章豆儿和龚平一致的摇头叹气丝毫没有引起宋澄的注意,宋澄看着顾楼生神色慌张地跑了出去,转身掀了门帘回了后院。豆儿和龚平两人心里默哀着,倒是引起了从二楼下来的客人的不满。让开!豆儿闻言,挠了挠耳根,连忙和龚平一起往楼梯一边闪了开,让出了路。刚才他们俩在楼梯j□j头接耳,应该是挡住了楼上下来的客人。酒楼的二楼多是雅间,上楼上坐的人也多是有钱的主,叫让开豆儿和龚平就赶紧让开了,得罪不起。虽然那声音,豆儿觉得怎么听都怎么不爽,狂妄得很。可上门是客,开门做生意也不好说什么。楼上下来的是一个约莫十七八的少年,着一袭藕色长衫,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用指尖点着楼梯的扶手。顾家算是郡里几个家财丰厚的人家,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顾常心负责的,节日的时候豆儿也跟着去过店铺,知道不少好料子。可如今这上好的布料穿在楼梯上的男子身上,却没有半点相称,反而像是打肿脸充胖子,没钱穿着好布料出来得瑟的。男子双眉一挑,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毫不客气地道:好狗不挡道,身为伙计怎么这点素质都没有,连客人的路都拦,还不快些让开。豆儿闻言就觉得眼皮一跳,抬起头,心里的火气就开始蹭蹭蹭地往上冒。龚平握着豆儿手,捏了捏他的手心,示意,别冲动。豆儿脾气是个火爆的,有什么说什么,这要是万一两人杠上了,想要收尾可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了。豆儿可不是顾家酒楼的伙计,他好歹也算是小半个老板,只是为了给顾家省钱,年岁不大也爱闹,索性给酒楼里当了跑腿的伙计。就算是伙计,也是好好的一个人,家不穷、身清白的,凭什么凭白遭到些乱七八糟的人的辱骂?都是双亲生养的,谁又比谁高了一截?怎么?我说的不对?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把羽毛扇,不伦不类地慢悠悠在胸前扇着,一边抬头打量着酒楼,语气不善:呵,我说,临安也没好到哪儿去么,这地方这么小又这么破,枉我从邻国跑来游玩。啧啧,你家酒楼也真开得下去,你瞧瞧,这木头,这地面啧啧!对了,尤其你家的饭菜,我都不好意思说了估计等爷从这儿走出去了,你这店,也就是时候关门歇业了龚平两眼一翻,白了那人一眼,残存的理智使得他拉着豆儿退到了柜台后面小声嘀咕:豆儿别气,他才是小狗,他全家不是,哎呀,总之你跟那种人别生气,犯不着。龚平顺着豆儿的背,小声安慰道。刚才差点口不择言,把人家全家问候了呀,被爹知道可是要骂的!可他话音刚落,就听到豆儿抬头,一昂脖子,冲那人挑衅了。嚯!不好意思说呀,那就别狗嘴吐不出象牙啦!你怕浪费吐沫,我们还觉得耳朵疼呢!你瞧瞧你那身不伦不类、打肿脸充胖子的样儿!嫌弃我临安不好那你滚回去啊,觉得我家饭菜不好吃你有种给小爷我吐出来啊!方才不是见你吃了好多跟个饿死鬼投胎来似的么!怎么?吐不出来?要不要我帮你!说罢,就要从柜台后面人绕出去,给对方一脚帮助他吐出来。顾家豆儿的性子在整个郡里都是出了名儿的。有话直说,古灵精怪,碰见长辈嘴巴甜很是讨喜。不过要是碰上那种他看不顺眼或者是嘴巴不干净的,或者口不择言辱骂了不该骂的人的,他也是不爽就骂,管你是谁,甚是泼辣。此刻楼梯上的男人出言不逊,被豆儿这么一噎,张了张嘴倒是不知道如何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