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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疼痛感,持鞭的人手法娴熟,力道控制稳准,鞭鞭抽向皮肤薄弱部位,一鞭一鞭反复磨腾,初始只觉得疼,慢慢地,下鞭速度变慢了,下鞭力道加重了,瞬时间,尖锐的疼痛像无数根针扎刺着全身的神经,巨大的皮rou撕裂感冲上大脑,来一鞭掀掉一层皮,破掉的皮肤被鞭子勾起,鲜红的血液冲破层层裂开的皮rou涌出来,湿红的鞭子甩向空中溅出的血水洒在干燥的地面上,浸湿了尘土。他的隐忍力被一道鞭一道鞭地抽走,他开始随着鞭子的抽打开始有节奏地**,被咬破的嘴唇不断张开释放痛苦的呼喊声,紊乱急促的大口呼吸模糊了他的意识停!上座闭目养神的人摆起手,他没睁开眼,似乎在回味刚才的一首美妙的乐曲旋律。江舟君大口大口喘着气,绑着的双手也因挣扎磨得出了血。阿丁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在那里哼哼表示不满。梁云飞仍低着头沉默着,似乎这里的一切与他无关。他走下来,站在江舟君身旁欣赏他的伤口,被打烂的白色布条和娇艳的红色相衬如此醒目,道道交叉重叠的裂痕图样真美,任是手艺再高超的织工也绣不出来。他朝着对面愤怒的阿丁说:你不要着急,很快就会轮到你了。他扳起他的头,现在可以说了吗?江舟君稍稍抬起眼皮看着他,从他锐利的眼睛看到里面那个血rou模糊的自己,又闭上了双眼。于首领捏捏他手臂上的rou,啧啧道:这细皮嫩rou的,真是可惜了!继续,打到他说为止!刚利用停顿的时间休息好的人又甩了他一鞭,啊!他的牙齿摩擦发出的咯咯声和痛喊声在静静的营帐里回响,他已经忍受不了了,他好希望听到他的声音,让他撑完这场酷刑。等等!梁云飞终于不再沉默,江舟君深呼一口气,他一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于首领定定地看着这位男子,怎么,你知道?这打鞭的声音太吵,请容许他停下我才能清楚地告诉您。梁云飞无所畏惧地和他对视。哦,那我就来听听,停下!做抛物运动的鞭子垂下来,血滴滴地淌着,在地面开出一朵妖冶的红玫瑰。那封密函就藏在刘向福房里地毡下的暗格里。他声音平静,字字清晰,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楚。我怎么就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你们合谋设下圈套等我往里钻?于首领不相信地问他作者有话要说:☆、圈套出卖因为是我的叔叔帮他们打造的锁头,我叔叔是个哑巴,他也是青龙族人,自幼流浪到宋朝,被我一个大伯收养学了门手艺。刘向福的下属jian污了他的妻子,妻子含辱自尽,他去上告却被刘向福割掉了舌头,他想报仇,把藏物的位置画过给我看。他停顿了一下,转过来看着江舟君,而他,你知道刘向福为什么突然间换人吗,他就是担心有内鬼,才故意让这个人来做替死鬼,他在我们宋朝是家喻户晓的不祥之人,所以他只是个棋子,并不重要。梁云飞定定地注视着绑在长凳上的人,向他解释着。江舟君也盯着他,听他说完,不理解其中的意思,这是一个局吗,我,只是一个引子?哦?他为什么是个不祥之人?看你们关系不一般哪!于首领狐疑地看着江舟君,他的身体在颤抖着,嘴唇一片黑紫。塞北十月中旬,到处是寒烟衰草,一派萧瑟景象,连日气温骤降,冷风挟裹着黄沙漫天飞扬,帐外吹进一股冷风,掠过江舟君的伤口,掠过坚硬的盔甲和兵器,在帐中转了一圈,留下阴冷的气息,又溜出去了。阿丁瑟缩地打了个喷嚏,把嘴里塞着的布团也喷了出来,他也一脸疑惑地看着梁云飞。因为,梁云飞继续说着,他母亲本是不祥的克夫命,他一出生就把他的母亲给克死了;那天晚上电闪雷鸣,东石巷土地庙上的一棵神树被雷劈死。满月那天,辽国蝗虫飞入宋国境内,谷物颗粒无收;他对门家婴孩突然死亡。百日诞那天,他父亲抱着他,被葡萄架砸伤脑袋,奶娘不慎跌入井中死亡;满一岁那天,全府人染上风寒。两岁那天,父亲中风,二哥和他出去游玩被蛇咬到,差点不治身亡。将满三岁前天,父亲病逝。四岁大嫂过门时,他给他哥敬了一杯酒,哥哥喝完当场晕倒过去此等事例数不胜数,凡和他走得近的人,必定会遇上什么不幸的事。于首领想在江舟君身上找出什么异于常人的东西,看来看去,除了那一脸蛋特别出彩外看不出什么来。若是在他们族里,被下巫咒的人眼神肯定不对,可是他的眼神似乎太过干净。如果不是家族里也出现过类似的人,他是绝不会相信有这种鬼怪的东西存在。他于是问道:你怎么敢跟他在一起?实不相瞒,我和他在一起是另有所图,家父管教严格,对我极为吝啬。他这个人容易骗,为了在他身上捞点钱,我不得不委屈自己跟他在一块儿,也怪他笨,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今,他被众人排挤算计,我得站好队伍,以免惹祸上身。为何要帮您,为我自己,也为我的叔叔求个情让他回青龙族。他弯腰低下头颅向上面的人鞠了个躬。于首领似乎有些欣喜,但还是一直探测他的底细,你现在和他撕破脸,是有什么打算呢?梁云飞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殷红的嘴唇向上扬起,掩去了浅浅的酒窝,不见平时那个带着一丝憨厚的笑容,连富有磁性的声音此时也变得有些尖锐起来。自然是希望于首领您能实现您说的话,草民胸无大志,只盼有着一些金银珠宝,捐个官当当,享受享受纸醉金迷的生活,把以前吃的苦都好好补偿回来。我早就盼着有这一天了,他的盘缠都归我了,所以我需要的不多,您随意给。江舟君愣住,他一直听着他讲,眼睛都没眨,这些话全是真的么?他从未听他提起过,原本以为他是不会在意的,竟不知道他记得如此清楚,还处处提防着他,或许只是为了大家能够脱身找的借口吧,究竟是真是假?他不知道,他感到身体又痛又冷哆嗦的厉害,眼睛酸痛得拼命眨着,眨着眨着,眼眶湿润起来,上面的火把模模糊糊地在眼前跳动摇曳着,像是一个欢乐的戏子在舞动。于首领拍拍手掌走下来,走到他背后替他解开了身上的绳子,请他在台下的椅子坐下,露出会意的笑容,好说好说,我们可以互相合作,互惠互利。梁云飞!梁云飞!你算什么狗东西,竟然和叛军狼狈为jian,你唔唔阿丁口中又被堵上了那块从地上捡起来沾满尘土的布团,腰上挨了两脚。于首领出去说了什么,折回来,继续和梁云飞聊着,我只是想将密函夺回来,那密函上全是数列我的罪行,这不过是所谓的下里巴人的胡话罢了,政治上的事他们大字不识一个的人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