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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儿,你等着母妃给你报仇,贤妃默默在心里念道。……淑贵妃听说这件事后,直接把她最喜欢的茶具砸了个粉碎,贤妃那个贱人,当年好不容易设计令她被陛下所厌弃,没想到现在突然跑出来捅了她一刀。第二日,郑美人就被封为婕妤,依旧居住在暖玉阁,但显然有成为新宠妃的架势。后宫的确是一个锻炼人成长的地方,淑贵妃又对郑姝嫌恶万分,甚至都想着不动声色地让她‘病逝’,可见郑姝初入后宫的日子有多难过了。好不容易能见到梁安帝,郑姝就更加紧紧抓住这份圣宠不放了,极尽所能地讨好梁安帝。淑贵妃心中憋屈万分,暗地里贤妃出手护着郑姝,免得她被害了,明面上她也拦不住陛下对美人的新鲜劲,更不能在陛下面前留下善妒不容于人的印象。于是没过多久,赵承玮一次进宫觐见父皇时,就偶然见到了在梁安帝身边俯视的新宠郑婕妤。赵承玮压下了心头的震惊,勉强能维持住面上神情,他被母妃提点过以后就当从未认识过郑姝。但是架不住郑姝一连看了他好几眼。老实说,郑姝此时心中是很快意的,赵承玮曾经弃她又如何,她不照样登上高位,获得!陛下宠爱。赵承玮贵为皇子,现在也要在她面前低头。郑姝本就不是什么聪慧灵秀的人,而且这些时日的圣宠又让她飘了起来,竟生出自己真能将淑贵妃和五皇子踩在脚下的自信,却没注意到她的目光如此明显,谁能看不出来。赵承玮冷汗渐渐沁出了背。直到梁安帝轻轻放下折子,淡淡道,“你先退下吧。”一连几日,梁安帝都没有再召见过赵承玮,知道此事的淑贵妃难得的慌了。自赵承玮归京以来,梁安帝都多次将他带在身边议事,这也是他被认为是内定的太子人选最有力的佐证。果不其然,两日后他们与南宁侯通气约定让几个官员在朝堂上奏章请立太子时,竟被梁安帝留中不放,称储君乃国之重器不可轻忽,此事日后再行商议。一向胸有成竹,掌握全局的淑贵妃意识到有什么发生了变化,陛下宠爱五皇子,不可能没动过立太子的心思,那会是谁动摇了陛下。郑姝?不可能的,她不过受了陛下一段时间的宠爱,怎么可能在这种国家大事上怂恿得了陛下,又不是真的祸国妖姬。淑贵妃不敢想的一个猜测,那就是陛下对五皇子怕是真正起了芥蒂之心。梁安帝看着堆在御书房案头来自各部大小官员的奏章,近六成都提到请立太子一事,有的甚至对五皇子赵承玮不溢褒奖推崇之词,暗示是太子的不二人选。虽说梁安帝在前朝搁置了此事,但如南宁侯这种已经妥妥和五皇子势力绑在一起的人物,自然不遗余力地想要推他上位,一旦储君之位确立,除非是谋逆巫蛊这样的大罪,连皇帝都不能随意废立。响应的官员也不在少数,有的还怕晚了混不上从龙之功。梁安帝脸色晦暗不明,忽然对静默在边上立着的傅钧问道,“兰齐,你说朕是不是老了。”傅钧微微一笑,“陛下正值春秋鼎盛,何来此言。”梁安帝微挑了挑眉,“那你觉得朕是否该尽快确立太子一事,心中又是否已有太子人选呢。”傅钧敏感地察觉到来自陛下的试探之意,当即跪下道,“!“此事微臣年轻学浅,不敢擅议。”梁安帝温声抚慰道,“你尽管直言,朕恕你无罪。”但傅钧不傻,也不可能当真,头更伏得低了些,言辞尽量恳切客观道,“此事既是国事,也是陛下的家事,应由陛下圣裁。至于太子人选,微臣对诸皇子了解不多,亦不敢做无稽之言,应由陛下慎重考量。”他这话既是撇清了自己干涉立储之事,又是有意无意地提点了梁安帝。一句‘诸皇子’令梁安帝心念微动,他膝下可不止有一个皇子,年长的年幼的,资质如何还没看出来,他也不缺选择。梁安帝冷哼了一声,“有的人年纪比你长,却不如你耳清目明,满嘴荒唐胡言,好像他们对老五的了解还胜过朕了。”什么品格贵重,温良谦恭,龙章风姿。以前梁安帝听着心中欢悦,现在却有些不舒服了,衬得他好像已经老了,临近迟暮之年。众朝臣对老五的评价,是不是就如郑婕妤望向老五的目光。本来的一点芥蒂随着梁安帝的深思之下,越发扩大了。……比较敏锐的官员都感觉到朝堂上风向发生了变化,素来受陛下喜爱的五皇子赵承玮忽然之间失宠了,还因为一两件政务上的小事遭到陛下斥责。再联想到是不是因为请立太子一事时,另一件风闻沸沸扬扬传了起来。陛下的新宠郑婕妤曾与五皇子有私情。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看起来只是梁安帝新纳了一个妃嫔,但谁让之前郑家庶女郑姝与五皇子的事传得人尽皆知呢。梁安帝对五皇子态度忽然转变,又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呢。在后宫有对淑贵妃母子恨之入骨的贤妃,而宫外暗中嫉恨,混水摸鱼的人也不在少数,大皇子二皇子被赶到封地,三皇子四皇子在京中名声不显,平庸无为,但谁知道他们是真的安于现状,什么都不做呢。淑贵妃和五皇子太张扬了,尤其是前段时间如同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如今忽然出现一道口子,多的是人冲上去噬咬撕裂开来,盼着他们从高处狠狠摔下来。作者有话要说:有看到说女主戏份少的,这个故事走幕后流。可以等下个副本“此事微臣年轻学浅,不敢擅议。”梁安帝温声抚慰道,“你尽管直言,朕恕你无罪。”但傅钧不傻,也不可能当真,头更伏得低了些,言辞尽量恳切客观道,“此事既是国事,也是陛下的家事,应由陛下圣裁。至于太子人选,微臣对诸皇子了解不多,亦不敢做无稽之言,应由陛下慎重考量。”他这话既是撇清了自己干涉立储之事,又是有意无意地提点了梁安帝。一句‘诸皇子’令梁安帝心念微动,他膝下可不止有一个皇子,年长的年幼的,资质如何还没看出来,他也不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