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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往大地跑去,抵达地底世界后,乌瑞亚望向彭透斯前往的地方,耸了耸肩,拿起金箭找了个地方藏起来。没过多久,盖亚给了彭透斯一个面子,走出大地神殿去散步。两神走在青葱的草地上,盖亚眼神带着一丝玩味,直到彭透斯的脚步停下时,他才问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稍后就知道了。彭透斯玩起故弄玄虚。同一时刻,乌瑞亚在暗处张开弓箭,爱情金箭的箭尖对准彭透斯。咻彭透斯和盖亚皆是听到声音,唯独彭透斯笑得像狐狸般狡黠。一箭穿心radic;盖亚的脸色大变,中箭的不是他,而是彭透斯。随即他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眼前的彭透斯脚步一晃,本该融化进胸口的金箭依旧牢牢的插在他胸口,血rou翻开。盖亚骤然消失在原地,及时抱住了重伤倒地的彭透斯。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吗彭透斯躺在盖亚的怀里,艰难的低头看向胸口,金色的箭头闪动着寒光,血顺着箭头流出。他喃道:好痛。盖亚的脸色无法言喻,血都流了一地,能不痛吗?彭透斯瞪大了眼,盖亚没有手下留情,直接拔下来这支不明来历的金箭。血水从蓝发神只的心口喷出,甚是壮观,远方的乌瑞亚已经惊呆了。盖亚简单的为他止了一下血,看着彭透斯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令人头疼的孩子,而这个孩子已经被自己的血吓晕了过去。白色的衣袍沾上血迹,盖亚小心的抱起他往神殿走去,刚走几步,他怒斥道。乌瑞亚,你给我滚过来。哥、哥哥乌瑞亚手指颤抖的松开长弓,踉跄的跟上了盖亚。盖亚出于安全起见,让彭透斯如愿以偿的入住了大地神殿,而且是唯一的寝殿。塔尔塔罗斯知道这个消息时不小心捏碎了一个金杯,绯红的酒水残留在洁白的指尖,他优雅的轻舔指尖,性感得让尼克斯一时移不开眼,最后被旁边的厄瑞波斯掰回视线。厄瑞波斯怨念的看着起身的塔尔塔罗斯,兄长一个接一个可能是情敌。他说道:早去早回。塔尔塔罗斯没有回答厄瑞波斯的话,目标明确的走向大地神殿。先看到神的不是盖亚乌瑞亚跪在大殿上,一脸愧疚到无以复加的表情。这让塔尔塔罗斯忽然想到自己和盖亚,如果是自己不小心用弓箭射穿盖亚心脏,他是否也会体会到如此的心情。会,还是不会?这个问题持续到盖亚撞入视线的那一刹那。塔尔塔罗斯的瞳孔微缩,瞳仁几近竖直,眼前的世界只剩下满是鲜血的盖亚。盖亚被直接出现在近距离的塔尔塔罗斯惊了一下,背部绷直,下意识的呈现防备状态。你这是盖亚的声音蓦然停下,看出他想检查自己是否受伤的意图。把那只固执要检查的的手拦住,盖亚用另一只手扯开了一下衣襟,证实胸前的衣服有血迹但没有半点伤痕。你误会了,这是彭透斯的血。嗯。塔尔塔罗斯平静的应了一声,视线落在他精壮有力的胸膛上,在这一片白皙紧绷的肌肤中,乳尖颜色极淡,让他的眼前晃过曾经吮吸红肿的色泽。在某种情绪的催动下,他的手勾起了盖亚脸颊边的发丝,举止反常的有些挑逗。在露出寒光的碧蓝色眼瞳前,他低声叹道:我不希望你出事,哥哥。哥哥一词,说得如此天经地义,字里行间透出蚀骨的**。盖亚抿起唇,陷入了沉默。可是不用等他思考出斩断这种关系的方法,忽然胸口一麻,感觉被指甲轻轻划过。指尖最后抵在盖亚的心口之上,冰冷的指尖和温热的肌肤接触,酝酿出亲昵而危险的滋味。真高兴,你对我的防备降低了。塔尔塔罗斯的眉眼舒展开,染上笑意的双瞳宛如地狱最幽冷的烈火,他弯起唇角,道:这世上能杀了你的只有我,能杀死我的也只有你。塔尔塔罗斯,卡俄斯会骂你这个不孝子无视了他。盖亚没有轻举妄动,后背慵懒的依靠在神座上,仿佛他是高居在神座上的神灵,而面前的塔尔塔罗斯不过是挑衅神灵的叛逆者。塔尔塔罗斯收回了手,甚至帮他合拢了衣襟。他漫不经心的说出了盖亚最想知道的事情,卡俄斯无法直接插手这个世界。盖亚松了口气,要说他整个世界最忌惮的是谁,一定是无法用常理揣测的卡俄斯。他可以是玩弄世界的蛇精病,也可以是拯救世界于水火之中的创世神。去看彭透斯吧。盖亚像是忘了方才的事情,举步走下神座。如同默契,塔尔塔罗斯跟在他的半步之后,他们身影相仿,乃至于会形成某种融洽的气质,源于身份、亦或者源于他们对世界站在同一高度的理解,两个秘密的分享者。奢华的寝殿内,柔和的光线照在床上沉睡的海洋之神身上,他的伤势很严重,要是神之心被彻底粉碎,估计能直接弑神。有了生命之力的灌输,彭透斯在中途苏醒过一次,见到塔尔塔罗斯和盖亚后,他两眼一翻,受到刺激的接着昏了过去。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幼稚盖亚扑哧一声,被彭透斯的脆弱表现戳中笑点。彭透斯受到刺激的原因是塔尔塔罗斯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再加上光线偏暗,彭透斯恐怕以为他和塔尔塔罗斯旧情复燃了。彭透斯的花心程度也是一绝,你不该和他有过多牵扯。塔尔塔罗斯完全没感到自己在诋毁一个后辈,语末还警告了盖亚一句。呵呵。盖亚用极大力气掰开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指。☆、第二十三章金箭被掉包,乌瑞亚差点一箭射杀彭透斯的事情没有被盖亚瞒下,这件事很快传入了厄洛斯和乌拉诺斯的耳中。在奥林匹斯山上的两夫妻一听闻这消息,皆是气恼之极,他们第一反应都怀疑到了乌瑞亚身上,毕竟直接接触金箭、又有时间偷换金箭的神灵只有他。乌瑞亚该不会以为他杀了彭透斯,神王位置就是他的?厄洛斯望的脸上一片冷然,管它是不是意外,她都不可能把位置交给一个有杀兄嫌疑的儿子。对于这点,乌拉诺斯神色黯然,却没有为二儿子辩解,一切要等他亲自去过后再下定论。我去看望一下彭透斯。乌拉诺斯走到妻子身边,把今天新摘下的一支鲜花插在她的发鬓,花美,女神的容颜更美。他温柔的说道:你身体不好,不要太忧心这件事。她半阖上眸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明明之前她也对儿子动了杀心。一切都会过去。乌拉诺斯是这么安抚她的,数百年前是这般,数百年后依然是这般。厄洛斯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