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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直接捏住温莎的颚部,让温莎脱力松开嘴。那人狠狠将温莎掼在树干上,粗糙的树皮蹭得温莎蛇皮火辣辣的。温莎就像根蚯蚓一样软绵绵地掉到了地上,然而这还没算完,捂着脖子的大汉不解恨地跺了她几脚。这时有人叫道“那小鬼跑了”,一帮人不禁骂起了“干”,只是那被蛇咬的是个领头的,是以他们的注意力才会全被这边吸引。温莎只感到枯燥的落叶在身下撕碎有声,听起来倒像是她的骨头被踩裂了般。她蜷缩扭动着身子,但是不是被准确的踩到,就是被踢飞。“老三,剁了它。”十几脚下去,那个被咬的才解恨道。叫老三的人往手里啐了口唾沫,应声上前,大刀扬起,锃亮的刀锋在闪光下连豁口都一清二楚——就听“轰”的一声,紧跟着闪电的是一道响雷,直接在头顶炸开,身边的树噼啪一声从中断裂,一根树硬是看起来变成了两棵。那个叫老三的心里一虚,和兄弟几个面面相觑。这时天上浓云滚滚,倏忽地兜头一阵雨泼下来,将几个山贼淋成了落汤鸡。“干!怎么说下就下!”这雨实在太大,加上电闪雷鸣的,树林里实在危险——还别说,那闪电就像是有眼睛似的,专门往这个方向劈将过来。几个山贼上蹿下跳,心里觉得有鬼了。刚刚杀的人的血还在刀口上热乎着,几个人心里不免害怕起来。一边对这鬼天气骂骂咧咧,一边默契地撤出了林子。温莎勉强地睁开眼睛,已经是痛得不行。她一条蛇地直直摆在枯叶上,这时又有一片叶子被雨水打下来,刚好盖在她的肚子上。雨水刷拉拉的,冲在身上都是疼。*千里之外,一个年轻的和尚对着远处的浓雷掐指一算,心道:“有妖精在渡雷劫。”和尚一扬灰布僧衣,凌空踏上西风,向着东边雷区奔去。这瓢泼大雨一股一股地往那和尚身上浇,那和尚周身都蒙了一层飘白的水汽,然而却是滴雨不沾衣。“小蛇,小蛇……”和尚取出佛尘直欲取那妖精,却听到稚童之声,不禁身形一顿。这逃跑的稚童其实并未跑远,而是躲了起来,见山贼离开了,才寻了回来。他刚失去父母,因而看到那为了救她而奄奄一息的小蛇顿觉十分伤心。温莎忍痛抬起头,蹭了蹭那摸得她更疼的小手,那孩子顿时喜极而泣,连忙脱下外杉罩在温莎上方想要为她挡雨。只是他自己还尚且冻得瑟瑟发抖,何况在这狂风大雨中,实在难以靠着薄衫撑起一片晴天。和尚看着这一幕,年轻的脸上升起一点惊讶之情。他对着这一蛇一人掐指运算,立知前因。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这畜生尚未化形,竟有如此悲怜之心,今日遇上我也算是它的造化,也罢,我便助它应劫吧。化形劫将至,那重雷也是越来越近,很快此地便要成为闪电之焦点,这个人类留在这里无疑是自寻死路。和尚念一声“我佛慈悲”,扬手送风,那稚童转瞬消失,竟是被送出林外。这时只听一声噼啪爆响,一道闪电掼在地上,顿时满地星火四溅。温莎只觉得自己是外焦里酥,张开蛇嘴吐出口烟来。耳边响起了略微低沉的念经声,温莎却来不及去辨听,刚喘了口气,紧接着而来的又一道雷将她劈得眼冒金星。温莎心想我这不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现在被招过来应劫遭报应吧?她只觉得浑身电流乱窜,比之前被山贼虐待更要痛上万分,好像被人揉成团,又好像谁拉着她的头和尾巴硬生生将她拉长三寸……和尚闭着眼睛,团坐于地,手中的佛珠不停地转动……雷劫来自天道不能代人受过,因而他只是用经文护住这小妖的魂魄,让她不至于灰飞烟灭。倏尔天上浓云散去,雷电来得迅猛,去也无踪。云雾拨散,清明之月在林间洒下光辉。然而林间却是青烟四起……比原先的玲珑小蛇粗了不知几倍的大蛇在草地上痛苦翻滚,发出嘶嘶的响声。带着灵光的佛珠还在和尚的指尖挪动,而梵文空灵的发音中和了场面的恐怖,将其带出了一丝诡谲与妖娆。突然蛇的“嘶嘶”声变成了软软的鼻音,带着压抑浅浅地、断断续续地在林间响起。佛珠的转速一顿,又恢复如初。只见那巨蛇的蛇头变成了女人的头,乌漆的长发被地上的雨水浸得湿漉漉的。蛇身扫过地上的灌木,响起一阵枯败摧折之身,那颗女性人头则高高扬起,其下正连着颈粗的蛇身……温莎感觉整个人好像被什么捆住了,想要不断地扭身不断地向前冲不断去挣脱……她伸出手腕去抓地上的草,然而柔软无力的手指却只能轻轻地滑在枯叶上。她茫然地抬起眼,被电光耀白了的眼却还没恢复,什么也看不清。白皙的上体露出蛇身,脂玉之上滑下琼液,一如印度河的波纹般妙曼荡漾……像是舞女想要脱掉襦裙一般,与腰线相接的蛇尾在轻轻地摇摆着。回眸中那漆若夜的瞳眸,却让人仿佛眼前笼上一层随风袅娜的黑纱……缎带般的黑色长发在滚动中缠绕上她的腰肢……她手臂一探,又趴在了地上,便吃力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软白的脊背凹出一条浅浅的椎线,而绕过小腹的黑发则盘在娇俏的臀瓣,又滑入两腿间的草地……树叶上的一滴积水落了下来,滴在和尚的脑门上,滑下了他的脸庞。一阵风吹来,身边的灌木簌簌发抖,露泪如雨。他猛地站了起来,经文念诵也戛然而止。没有了佛法的抚慰,疼痛感立刻袭击了温莎,她努力地抬起头向经文传来的方向望去。此时的视野不再是白花花的一片,她看到一个灰衣和尚的模糊背影。“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贫僧便将此佛珠留予你,愿你好好修行,多积福报。”和尚脱下掌上的佛珠,挂于矮灌枝头。温莎受佛珠灵气感召,向前爬去,只是实在身娇体弱,双肘不堪重负,温莎如踉跄之婴儿,侧身滚下了小小的斜坡,好在刚好仰面躺在那棵灌木之下。她伸手去撩那挂佛珠,佛珠上发出淡淡的紫气。她粉润的食指指腹挑在圆润的佛珠上,只是好像没有力气握住般,那串佛珠从她的手上滑下去,套滑下她的手臂。被佛珠蹭过的地方都升起清凉的舒适感。犹如烫伤的地方遇见水一般。温莎叹了口气,按住佛珠,用身体厮磨它,渴求它为她减缓疼痛……佛珠从酥软的胸前滑下,被葱白的手指推着,一直摩到平坦的、却微微起伏的柔软小腹……而远处,一直以匀速步伐走着的和尚,身形顿了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