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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鸣人见了晓得他是示意自己过去,便也去坐在了他身边。随后佐助伸手揽住了鸣人,好似真的是他的大哥一样,拍着他的肩膀,轻声道:鸣人,你听着,你这样其实很好。真的。不管是你的学识也好,样貌也好,能力也好,这些都没有问题。当时我会离开你你?不,不是。佐助会离开你。还是因为他下面的话有些艰难。佐助还是继续道:他被蒙蔽了。他没弄明白事情的起因经过。有人的话误导了他。其实他心里,别说有多喜欢你了。不是因为你,他恐怕会活得更加痛苦。他会离开你,其实是觉得你值得他放心,即便他不在,你也可以好好地生活,才走得那么决绝的。因为对你太放心,所以才会离开你。真的吗,归月大哥?真的。佐助扶着鸣人的双肩,注视他明眸,道:可能他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只会越来越喜欢你。越来越想念你。只是现在的他,还没有明白过来。但是很快了,也就两三年的时间,他会越来越明白对你的感情。然后后悔自己对你做的事。他现在已经后悔了也说不定。好了,归月大哥。就在佐助试图说明什么的时候,鸣人止住了他的话。他望向他,咧嘴笑道:谢谢你。不过你不用安慰我了,情况是怎么样的,我晓得的。我不是他的家人,不能将他从痛苦里挽救出来,这些是事实。我我其实没想那么多的。佐助好,我就好,哪怕佐助以后选择其他人都好,只要他开心起来,只要他离开大蛇丸那个邪恶的家伙。我担心他被骗而已。佐助听见,扶着他,紧忙道:他不会选择其他人的,你可以在未来成为他的家人,只有你可以让他开心。而且失去你,他会更痛苦。他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而已。鸣人听见,似要辩解,最终还是笑了笑,道:嘛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个问题啦。他的双手枕在后脑勺,嘿嘿地道:佐助他人不在这里。我们怎么说都是伪命题啦。我只是觉得有点他说着,陷入一种莫名的沉思当中,好像自言自语地道:我只是觉得有点来不及的感觉。这句话不说还好,说完,在一旁的佐助浑身打了个激灵。他的额头滑下一滴汗,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了几天前梦里的场景。梦里,在黄沙漫天的风之国,鸣人和他站在城墙上。看着下面包围了风之国的木叶叛军,鸣人的口中轻轻地道【我总觉得有些来不及了】而后,鸣人不过一两月便呼吸疾病发作,痛苦地死在了他的眼前。佐助的心为鸣人这句话急速跳动起来。把注意力放在脑海里的那块石头上,看见它只是静静地悬浮,仿佛有话要说,又仿佛说不出口。古怪的感觉。鸣人。鬼使神差地,佐助扶着鸣人,这样道。我想说鸣人好奇地望向他。可就在言语要从佐助口中说出的那瞬间,楼下突然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砰一连几声,让鸣人被惊了一跳,他随即转身跑到楼梯边,冲着门口喊:是谁?!似乎因为雨声太大,门口毫无回应。鸣人即刻便扶着楼梯下楼,来到门前玄关边。请问是哪位?佐助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快11点了。这个时候怎么还有人来拜访?不祥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他即刻下楼来,而就在这时候,门被推开了,佐助看见门外一个人走了进来。鸣人,快,穿上这件雨披,和我转移到其他地方去!这说话的是一个少年,白眼,黑发,日向宁次!宁次现在穿着一件黑色雨披,头发上都是水,而在他走上鸣人家的台阶后,佐助看见他脚下的水已经漫过了鸣人家的门槛。甚至还有一些物件漂浮在水面上。雨竟然这么大了。发生什么事了,宁次?鸣人不太了解状况,紧忙问。而宁次把手里的雨披给他,紧张地道:因为要提防暴雨,牢狱人手不足,水木和风神雷神被人趁机劫狱救走了。不仅如此,看护木叶上游大坝的暗部被越狱的重刑犯控制住了,大坝现在在那群人手里。我们估计风神雷神如果到的话,他们就会立刻让这两人击溃大坝,淹没木叶村。火影已经派人去援救,但是现在看来村子被冲毁的可能性非常大,因为水木留下信件,说会向大蛇丸发出信号求派援手,到时候他们要一起摧毁木叶村!村子的排水系统和防御系统也还没有来得及修复,于是火影下令撤走村子的人,前往高地躲避,你也和我一起走吧。听见这话,鸣人诧异地睁大了双眼。什么?!而听完这些,佐助的眉头也慢慢地皱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鲁尼亲的火箭炮^_^太破费了谢谢ghost崽的地雷^_^谢谢还有月落无殇和浅蓝崽的地雷^_^谢谢你们还有漏的吗?狐狸有吗?反正红包拿好多,好开心,谢谢各位^_^有漏的话提醒我一下。放假了反而更没时间更新=,=各种应酬然后现在电脑35度也失灵了,我的电脑屏幕彻底花掉了。叹气。怎么说呢,只能想好剧情后,立刻掏出电脑在花屏里打完,不过因为整个屏幕都在乱跳,所以更加艰难了。等我回到魔都好好修一修。tat☆、46中断宁次的突然出现给了鸣人一个大意外,他的话更给鸣人带来不小的冲击。才抓到水木他们,以为这次越狱的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只是不过一夜功夫这几个又跑了。究竟他们是如何逃脱的,是谁劫狱救的人?而且,大蛇丸也要派人来,这明显是另一场战争的前奏。是危险的信号。虽说鸣人之前希望能够有大蛇丸的消息,却不想他以这种春风得意的状态出现。甚至,万一佐助被蒙骗,也参与袭击,再犯下罪责给居心不良的人更多排挤他的借口话,那他为让佐助回归的努力就鸣人的心很乱。对着宁次焦急探过来的手,他始终没有伸出手去。他那暗蓝色的眼瞳透过重重叠叠的黑雨,却见正因暴雨影响,本来就路况一般的街道已经全是水,地势低的水位已经能没过人的大腿,污泥的搅入更添几分黄浊色,令人生厌;仔细看,下水道也被淹没了,只是入口处还无力地打着漩涡,诉说着全败的惨状,而因为土地长期侵泡在水里,沿途部分电线杆子的根部松动、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