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8
等等,星元宝石归位会怎样?时间倒流吗?!夏听的心脏开始狂跳,她猛地站起身,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时间真的可以倒流吗?这是不是说明,即便他们完不成那两条也能够得救呢?即便无法在以后的日子将世界合二为一,是不是也会随着时间的倒流变成原来的样子?想到此,夏听再也站不住,她打开储物戒指,看了看好好躺在里面的星元宝石,这个东西将是最后的希望了,无论如何她都会保护好它,如同保护自己的生命一般。……另一边,随着两方多次交涉未果,一方重要供给死于对面的炮弹之中,最后的武器,已经拿了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疯狂与愤怒,东方联盟从未打算先动手,但到了此时,对面已经发射了一颗,虽然被拦截了下来,但态度已经十分明显,投降或毁灭,都在他们的一念之间。双方正式开火,此开火非彼开火,这个开火是指最后的国之重器,双方都开大了。随着火浪的弥漫与扩散,地土变得极其荒凉,大片大片的房子已经无人居住,天空时刻弥漫着硝烟,街道上是数不清的残骸,飞行器的声音不绝于耳,歇斯底里的喊叫与悲伤至极的哭声到处都是,这场景真的如同人间炼狱一般。五区也无法幸免于难,但幸运的是,五区的地下还能再撑一撑。而边缘地区,已经没有人了,只剩烧焦的土地,不绝于耳的炮弹和烟火。夏听已经在游戏中待了两天,一家人时不时就会去看一下,生怕女儿发生什么事情。此时人心惶惶,终端已经没了信号,最后的通讯渠道关闭了,这代表着国家机器已经快要熄灭,连最后一层保障也即将崩溃。此时还在时间回廊的夏听,也终于走到了时间回廊的尽头。第97章大结局时间回廊的尽头连接着又一片时间海,夏听穿越时间回廊时,看到了无数场景,那都是时间长河中存在或正在存在的人事物。在这里夏听看到了现实世界的爆炸与毁灭,看到了父母担忧的身影和程诀正在飞行舰上往回赶的焦急面庞。看到了剩下的最后一批人类乘坐着太空飞行舰破空而出,离开了生活了不知多久的星球,奔广阔的宇宙而去。夏听看到了他们的坠落与痛苦,看到曾经漂亮蔚蓝的星球如同一个灰暗的火球一般从宇宙中坠落,那样渺小,那样沉默。是了,这里只是宇宙中最平凡普通的一个星球,它的繁荣与坠落对于整个宇宙来说都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甚至连个水花都没有溅起。夏听在这里看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进入遗失的大陆,他们来自不同的时空,不同的朝代,不同的国家。虽然不尽相同,但最终的目标都是让世界再次合一,原来世界的分离并不是只存在于现在,也存在于未来与过去,不同维度,不同空间。遗失的大陆在每个地方的存在形式都不一样,就像如今是一款全息游戏,在别的地方可能就是一个秘境或者感知空间等地方。由于大陆的交错与时空的不稳定,导致了经常有一些人迷失在大陆之中,那些人有的死了,有的却通过时间缝隙进了别的大陆,就像夏听看到日记的那位,他就是不知何时何地进来的一批人,他可能运气不好,迷失到了夏听这边,他自己却还以为进了正确的地方,同伴虽然失散,但依旧处于同一片土地上。但事实证明,这片土地除了夏听这个时代的人,他是唯一一个迷失者,带着使命将生命留在了这片大陆之上,被不知过了多久才到来的夏听看到了这些。由于日久年深,这个人已经被大陆所自带的系统回收,融入了其中,这才让夏听产生了误会,以为这人不过是任务NPC而已,没想到却是真人。看到这些,夏听叹息了一声,她看到的也仅仅是这一人,不知道在另外的地方会有多少人也这样死去,带着使命与托付,义无反顾的离开家乡,去寻找新的希望。能够来到这个地方,她是幸运的,是深受眷顾的,甚至夏听觉得来到这个地方,就是她的命。时间回廊里光彩流闪,无数画面如星子一般从眼前滑过,夏听一路向前,终于走到了第二片时间海的中心之处。那里有一方石块,仿佛从亘古一直屹立到如今,它非金非银,非铜非铁,一眼看去,不知是何材质。石块中间有一凹槽,看那大小,正是星元宝石的大小,看来星元宝石归的位指的应该就是这里了。夏听走上前,拿出星元宝石,正好往上按去,系统音再次蹦了出来。【叮咚!检测到星元宝石底基能量不足,无法倒流土地时间,请问玩家是否启动预备方案:打碎六道传送门供给所需能量。】夏听眼前瞬间浮现出那六道传送门,那是她费尽心血一道一道打开的,她的全部身家都在其中,打碎了那里,她在这个地方的所有努力都将化无乌有。她闭了闭眼道“启动预备方案。”随着她话音落地,有什么碎裂的声音仿佛在夏听的耳边响起,夏听知道,那是她将近半年的所有努力。随着传送门的打碎,星元宝石的底基终于蓄满了能量。一片大盛的白光下,夏听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那里青草遍地,落花满园,如同仙境一般。………一场高科技的战争开始的快,结束的更快,当所有土地都被轰过一遍后,双方终于停了手。此时该跑的已经跑了,该逃的也已经逃了,留下的皆是,逃,逃不掉,走,走不了的人。天空被硝烟遮蔽,已不分白昼与黑夜。一切的一切都在燃烧与腐败,活着的人麻木至极,死去的人,尸横遍野,无人收捡。程诀的飞行舰被一颗不知从哪里来的炮弹所击落,此时半个飞行舰已燃烧成一个大火球,浓烟滚滚。他打开飞行舰的保护罩,从里面狼狈的爬了出来,他甚至都没看自己身上的伤,目光坚定的往一个方向跑去。那里有他深爱了两辈子的姑娘,她既不善解人意,也不活泼可爱,既不温柔贤淑也不端庄持重。她任性,慵懒,随意,总是万事都不入心的样子,她从未给过他承诺,也从未依靠过他。别人看她活得自我,活得潇洒,她曾经脱去了所有的枷锁与桎梏,整个人游离在世间,显得那般格格不入。但只有他知道,她活得温柔,活得真实,敢爱敢恨,令他两辈子无论如何都割舍不下。如果有人问他:生命走到尽头,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他一定会告诉他,他要待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