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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全都偷出来终于帮你换了一颗洗髓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把我当弟弟?明明修了我天纵门的心法,却生怕飞渡门发现,谎称是你自己胡乱修习出来的灵气时,你怎么不说把我当弟弟?现在地位有了,能力有了,又看上了解乘风,转头说我是弟弟?石新,你是不是以为这世上的人都是傻子,全都随你怎么糊弄都行?”这些话,韦平闷在心里早就想说了。他虽然纯稚,却并不真的天真,石新和他断誓的时候,他就看透了对方到底是什么样人。可心中毕竟还有了一丝念想,万一对方并不是真想这样呢?说不定石新也是喜欢他的,只是喜欢得不够深呢?可惜到了今天,韦平再也骗不了自己。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自私到底的人。而他当初对这样一个人掏心掏肺,他是有多瞎?石新并不是没脾气的,被心里一直隐约瞧不起的韦平这么数落一通,尤其对方说得句句是实话,他的脸色不由难看起来。本来他还想着放下身段哄骗一番,既然解乘风有心要把韦平带到飞渡门,他就说些好听的把少年带走,也算是在心上人那里刷刷存在感。没想到反遭到一通奚落。“韦平,你变了!”他有些气恼地说。“怎么,想着还能哄我时,就叫阿平。现在知道我不再轻易上你的当,就变成韦平了?石新,你这哄骗的手段也不是很高明么!”韦平撇着嘴说。石新气得转头就走。一个攀上了长生宗的高枝就目空一切的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看以后长生宗厌弃了他,不再护着他时,会落得什么下场。石新恨恨地想着,心里却隐约觉得,以少年的本事,能让法器升阶,就算长生宗的人脑子里都进了水,也不可能真的这么对韦平。少年见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才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往山上爬。虽然穿得厚厚地,把舞临给他的裘衣都裹在身上,但在外面站得久了,终究还是觉得冷。“唉,要是现在舞临回来像上次一样把我抱上去就好了,冻脚!”他心里抱怨着。“宿主,你就这么把那两人都得罪了,不怕他们报复吗?”系统问。“呵呵,怕什么。有舞临在,他们再怎么跳脚,也只能忍着。”温清回答,“这么对他们才正常,你真以为韦平的性格会窝囊到郁闷而死?无非是原剧情里面他本事低微,解乘风和石新的地位都比他高太多,他无法报复,不得不这样。真要是像我一样有贵人扶持,你看他恨不得第一个就把石新那个烂人弄死。”他所说的贵人指的是舞临的回护,系统却想着上将大人千辛万苦送进来的金手指。嗯,确实是贵人扶持。第63章:金色碎片(完)温清走到半山腰时,就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舞长老?”他笑得眉眼弯弯地。舞临皱了下眉头:“换个称呼。”“那怎么叫?”舞临想了想:“我俗家姓金。”“金哥哥。”温清立刻从善如流。他承认他这么叫是有一定的恶趣味的,不过显然舞临没听出来,还心情很好地应了一声。“怎么下山了?”舞临柔声问。“接到了纸鹤,说有人找我,我就下来看看。”温清并没瞒着他。“谁?”舞临心里有点儿不悦,他不喜欢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少年和别人接触。不过他很好地掩盖住了这一点,没让对方察觉。少年开始扳手指头:“飞渡门的解乘风,还有石新。”舞临把他抱回到屋里,帮他解下黑裘衣。屋里的热气一激,温清打了个冷颤,用手搓了搓冰冷的脸。男人伸手帮他慢慢搓着。“解乘风说,这里太冷了,我应该不喜欢呆。而且他跟他父亲一起来的,就是要把我接到飞渡门去。还说去不去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温清开始告状,“我怎么说得不算了?我不爱去,就不去!哼!”说到后来,他的脸孩子气地鼓了起来,看着特别可爱。舞临越看越喜欢,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说得不对,我们平平不想去,哪里都不去。”少年点头:“我就喜欢这里。虽然外面冷,可我呆在屋子里就好了,还有舞……”眼看男人的目光转来,他立刻改口,“金哥哥陪着我。”舞临喜欢得心都要化了。他不是不知道,他对少年的爱意来得太汹涌。在初见少年时,他就忍不住心动,想把少年留在身边。但那晚在帐篷里,他看到少年用血升阶法器,帮对方舔舐伤口时,突如其来的深沉的爱让他再难把持住自己。连他自己都弄不清那么深那么浓的情意是从哪儿出来的。他分明是个冷清疏离的人。可舞临没打算改变,就这么和少年一辈子好了,放过他,错过他,自己的余生一定会在后悔中度过,甚至崩溃到毁天灭地也不无可能。只要少年陪着在他身边,对他一心一意,他别无所求。至于解乘风和石新,舞临把他们当成是帮飞渡门请少年过去帮忙升阶法器的说客了。说是说客,都是年轻人,少年有这种能力,他们心里少不了羡慕嫉妒,私下里说几句怪话也是常事。但舞临不高兴。本来解长老那边提出要请少年过去时,暗示可以许出丰厚条件进行交易,不过舞临并没动心。只是看在赵元掌门师兄的面子上,才没有当场拒绝,只托辞回来想想。可现在他连想都不用想了。让他心爱的人不悦的家伙,一个都没想好过。他直接发了纸鹤出去,说韦平在正邪大战中本来就身体耗损过度,这些天一直在修养。偏偏刚刚被飞渡门的弟子无礼冲撞,郁结于心,现在连床都下不来了。赵元收到纸鹤时,解长老就在旁边听着。闻说有弟子冲撞,他脸色当即就变了。这种时候,人人都恨不得把韦平捧在手心里,生怕磕了碰了,谁那么没眼色。回去之后,他彻查一番,才知道见了那少年的是他的儿子解乘风和另一个内门弟子石新。儿子他当然舍不得罚,但石新没什么倚仗,他就不必顾忌了。一时间,身为内门弟子,不但门里的优厚资源石新没有了,连藏书阁也不许涉足。那些正宗的心法,他不能再修炼,原本看重他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