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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本能行动的贺渊明看着宣宁剧烈反应,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导致宣宁反应如此巨大。“你快把裤子穿上!”宣宁背对着贺渊明,连声催促。她的眼睛,她不纯洁了,呜——贺渊明连忙将湿透的裤子穿上,布料擦过大腿伤口,本就化脓的伤口立即破开,他等待许久才轻声说:“……穿好了。”“嗯。”宣宁转身。好在裤子布料厚实不透,宣宁回想刚才看见的化脓伤口……啊啊啊啊——不能想不能想,不能继续回想了!!!!糟糕,画面感越来越强。宣宁立即捂住脸。两耳通红。没什么,这没什么,关于新生命教育指导动作的小视频,她在现代也偷偷看过几部。可是那些男主角都没贺渊明这么有料!哪哪都比不上!啊——宣宁快要崩溃了。想到溶洞里的湖泊,宣宁二话不说直接跳了进去,冰凉的清水立即令她心情平静下来。紧接着一个扑腾声。贺渊明跟着跳了下来,连忙将沉在水里冷静的宣宁捞在怀里。“对不起。”贺渊明冷峻的脸庞浮现出歉意,他不清楚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但本能觉得是因为他的行为,导致在意的人行为反常。此刻的贺渊明情绪平静,如果不是一双眸子血红,宣宁还以为他已经恢复神智。看着贺渊明脸上真挚的歉意,他就像一张干净白纸,却怀着赤诚的心,纵使只余下本能。宣宁忽然笑了下,温声说:“没事,先上去,把腿上的伤治好。”宣宁让贺渊明将裤腿撩起。只是这裤腿很窄,撩到膝盖处就很难再往上提,而伤口却在大腿处。“除了大腿这一处伤口,其它地方还有吗?”宣宁问。贺渊明摇头,神色专注地盯着宣宁。宣宁默默伸手将贺渊明大半截裤腿直接撕开,撕到大腿根才停下,那脓水破开的伤口也展露在她面前。以修士的体魄与恢复速度而言,普通的割伤基本不可能化脓,只有掺杂毒性的伤口,才有可能因没有及时处理,恶化成现在这样。这处伤口已经覆盖贺渊明大腿近半的面积,如果当前不治疗,伤口还会继续恶化。“化脓的rou要切掉……”宣宁盯着这个伤口,没有贸然用指尖靠近被动激活生命纹。化脓的腐rou已经要不成,宣宁视线打量着溶洞,想找找看,有没有锋利点的东西。但一圈看下来,除了石头就只剩下鲛妖的尸体。“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血腥味,贺渊明动作很果决,直接用手将伤口的腐rou挖掉了大半。宣宁看着血rou模糊缺了一大块的大腿,连忙将双手覆盖在伤口上面,心里发颤,忙声问道:“痛不痛?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宣宁自认自己不是个软心肠的人,但那仅仅是针对陌生人而言。贺渊明没吭声,她倒替着疼了下。“……不痛。”看着神色关切的宣宁,贺渊明只剩下本能的躯体,仍旧能感知到一股温暖与宁静。他喜欢呆在这个人身边。喜欢听她叫哥哥,喜欢她的所有。伴随着宣宁十指散发出淡淡的浅绿色光芒,被贺渊明挖去的那道伤口,正在缓慢滋生新的血rou。贺渊明有些不安分地动了下腿。“怎么了?”宣宁抬头问。“……痒。”贺渊明回答,努力压抑着被刺激的杀意。很痒。如果不是她的手还放在腿上,或许这时候贺渊明已经深入湖泊下方,寻找鲛妖厮杀。“哥哥再忍一下。”宣宁嗓音轻柔。“嗯。”贺渊明点头,遏制着疯狂的杀意。等待贺渊明大腿伤口新的血rou长满,已经过去半个时辰。宣宁看着新长出来明显偏白的rou,长舒一口气,“这下子是真的好了。”随着宣宁起身想着活动一下,她视野忽而天旋地转,意识直接一片空白。贺渊明连忙将人接住,下意识伸手搁置在她鼻翼下方,还有气息,只是昏迷。那顷刻间的毁灭感被贺渊明再度压下,他抱着人离开溶洞,直奔牢笼。牢笼里有床铺,贺渊明将昏迷的宣宁放在床上,床边还摆放着衣物。看着这些衣物,贺渊明又看了看赤膊的自己,开始尝试换上新的衣物。待贺渊明换完,他盯着宣宁湿透的衣物,将手伸向她的腰带,把裙裳褪下。余下的里衣也湿了,贺渊明手指刚触及丝滑的里衣,动作蓦然僵住。血红双眸有那么一瞬间恢复清明,贺渊明看着眼前场景,脸上闪过窘迫,他连忙拿干燥的外衣给宣宁穿上,又用被子将人盖得严严实实。这一切发生不过几个瞬息,血红双眸的清明沉寂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静与疯狂偶尔交替的本能。“咚咚——”铁柱被人敲响,发出清脆的声响。宣宁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抬眸还能看见贺渊明线条硬朗的下巴。“怎么的?这是美人在怀,不忍心醒来?”绮萝的声音从牢笼外传来,带着戏谑。贺渊明的情绪逐渐狂躁,一双凶狠的血眸紧盯着衣着繁重的绮萝。“咳咳……”宣宁抬手把被子掀开,她嗓子有些发痒,又觉得这被子很重,光是把被子掀开就耗尽她大半力气。听到宣宁的轻咳声,贺渊明眸中凶狠瞬间收敛,紧张地盯着宣宁,完美在狂犬与常人之间切换。宣宁看着贺渊明,脑袋晕乎乎地,她将手搭在额头上,特别烫。“今天带你去角斗场见识见识,你可别忘了,这个小美人的归属,可还没彻底定下来。”绮萝看着丢在地上衣物,再瞧瞧神色柔弱就像被折腾过宣宁,暧昧笑了下。“……哥哥,你去吧,我头晕。”宣宁发现自己如今的情况跟发烧特别像,发热,四肢无力,头晕疲倦。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只想瘫在床上好好休息,尤其是身体虽然发热,但贴着衣物的肌肤,又觉得冷。宣宁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服。男性外衣,但里衣的触感没变,贺渊明应当没有动过她里衣。所以……她昏迷期间贺渊明想给她换衣服,然后就把她外衣脱了,用干燥的外衣套着她湿漉的里衣再裹上被子,睡了一整晚?!宣宁:????好像发烧也不是件特别难理解的事情呢。“药,给她。”贺渊明看出宣宁的不舒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