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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一个词拆解开来给汤教士看,结果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写词是什么意思。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这些“词”的确全都是由英文字母组成,但是何在一起却找不到任何相对应的词汇,这应该是一种自创的、用英文字母书写的文字。自创?雍正是不相信以苏暖那点脑容量是能自创么么文字的,而且那丫头那么懒,怎么有这个心思去自创么么文字?在雍正想来,这应该是那所谓的21世纪才发明的独有的文字,所以就连西方的传教士也不认识。不过这么一来,那这段文字除了这个丫头,全世界都不知道这段话的含义了。想到这里,雍正不由地头疼了起来。他有种预感,以后这丫头的日志里类似的“密文”,可能会多起来。难道他一辈子都能知道这文字里隐藏的秘密吗?心不在焉地用了晚膳,雍正打起精神,开始批阅奏折,而苏培盛就在一旁伺候着,这时苏培盛的小徒弟小江子从外面匆匆进来。也不知道在苏培盛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苏培盛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为难之色。81、作精犹豫了一下,苏培盛挥了挥手,让小江子退下,自己则慢慢移步到正在批奏折、像是没有注意刚才发生的事的雍正跟前,轻声叫了一声:“皇上,刚才钟粹宫的田嬷嬷那边来消息了。”雍正写字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苏培盛,眉头微皱,眼中不由地闪过一丝担忧之色:“田嬷嬷?难道是舒嫔的身体有什么不适?”“皇上放心,舒嫔娘娘身体康健,没有任何不适。”见皇上误会了,苏培盛连忙解释,“只是田嬷嬷传来消息,说,说,说……”苏培盛“说”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脸上满是为难之色。“说什么?”雍正的脸色不由地沉了下来。这个死奴才,说个话都慢慢吞吞的,存心让他着急吗?“田嬷嬷说,舒嫔娘娘会在酉时的时候,派人请皇上您去她宫里一趟,有事相商。”见雍正发怒了,苏培盛心一横、眼一闭,咬着牙就把话说出来了。“酉时的时候……请朕过去?”雍正闻言不由愣了一下,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转瞬就明白苏暖打的什么主意了,眉眼间瞬间染上了一抹轻笑。雍正不由地低笑出声:“这丫头……还真会给朕出难题啊。”让宫女酉时、这个他一般已经翻过牌子的时间,再请他过去,是想截新人的胡、来向整个后宫来宣告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吗?那丫头是哪来的自信,觉得他会失信于他人转而去她宫里的?“看来,朕平时还是太纵了她了,这样恃宠而骄的事都干得出来!”虽然说着责备的话,但是雍正说这话时、脸上满是nongnong的宠溺之色,就连声音也满满都是笑意,让一旁的苏培盛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样的皇上……还是他伺候了几十年的皇上吗?皇上还真是把钟粹宫的那位宠到了骨子里呢!“算了,总不能真让那丫头去截别人的胡吧!传出去像什么样子?”雍正合上奏折,一扫之前的闷闷之情。雍正状似无奈地对苏培盛吩咐道:“你现在就去钟粹宫传朕的旨意,说朕晚些时候会来钟粹宫陪舒嫔下棋,让她的小厨房记得准备一些宵夜。”虽然因为昨晚的那篇“加密”的日志,雍正今天本来就没有打算翻任何人的牌子,但是既然那丫头这么想他去她那里,那他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一下她的愿望吧!钟粹宫正殿自接到苏公公传来的口谕,说皇上晚间的时候会来钟粹宫和娘娘下棋之后,荷香就眼巴巴地朝屋外张望着,申正(下午4点)之后,更是每隔一刻钟都要亲自去宫门口看一下。在荷香又一次地要出去看动静之后,苏暖连忙把人打住:“行了行了,别去看了,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担心皇上不会来吗?”这一个时辰这丫头都快跑了七□□十趟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失宠多年、才这般眼巴巴地盼着皇上来呢!荷叶端着茶站在一旁,此时也跟着苏暖取笑道:“就是,皇上来咱们这儿是常有的事,jiejie怎么反倒紧张起来了?”被两人这般轮番打趣,荷香忧虑的心情没有多少缓解,反而更重了。虽然刚接到苏公公的口谕的时候,她的确松了一口气。幸好是皇上自己主动要来,她也不用硬着头皮去养心殿请皇上、后宫也少点流言蜚语。但是一想到娘娘请皇上来还不知道什么目的,她就由不得不悬心。实在是她家娘娘……太能作了。尤其是白天上午的时候娘娘才“吃了亏”,以娘娘的性子,八成又是要找皇上告状了,这……唉,希望皇上对娘娘已经宠到能包容娘娘的那些“小脾气”吧!荷香忧愁地想道。荷香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问道:“娘娘,您为什么非要今天把皇上请过来?”“什么我请的?明明是皇上自己要来的。”苏暖撅着嘴不满地说道。说来苏暖就觉得有些可惜,她本来打算借着着这个机会给某些人一个下马威,让她们都瞧瞧她的手段呢!结果雍正自己就要过来了,害得她的计划泡汤了。想到这里,苏暖的眼神不由地飘向了外间低头绣花的田嬷嬷,眼神微眯。得,不用想她就知道,雍正之所以会“突然”过来,肯定又是某人“告密”的了。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间谍”的身份啊!算了算了,反正她也没想过自己的一举一动能瞒过雍正。除了穿越和空间这两件事,她也没什么见不得光的。有这么一个“间谍”在这里,有些她“不方便”传达的话反倒是方便了。“就是呢!”荷叶喜滋滋地笑道,“皇上昨天才翻了新人的牌子,今天就又来娘娘这里,可见皇上心里心心念念的就是娘娘。”“说的好,赏。”苏暖满意地碟子里拿了一块花生酥递了过去,荷叶笑嘻嘻地接了。“谢娘娘赏。”“是是,是皇上自己要来的。”看着这主仆俩一唱一和地,荷香口不应心地敷衍道,“那娘娘,您能告诉奴婢,您之前让奴婢把皇上请过来,到底是所谓何事?”“还能有什么?我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本宫想皇上了,所以才让你去请皇上过来的呀!”苏暖又捻起一块花生酥扔进嘴里,漫不经心地道。“娘娘!”荷香看着苏暖,眼神里满是幽怨之色。“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好了,别一副凄苦万分的样子,就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一看荷香这副小白菜相,苏暖只得投降。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花生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