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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去不让他牵,遇刺自卫反击已经成了习惯,冷哼一声:“如果不是看在父王的情面,谁愿管你死活。” 苏子鱼像扎着手一般缩回来,脸色一白,有些怔怔的,嘴上仍是不认输:“我本来没有要你管我,你自己请我来洛阳的。” 司马兰廷冷静的回道:“司马家最正统高贵的血脉自然不能流落民间。” 苏子鱼瞪着一双大眼,心上像被人踩着一样痛,张张嘴,好半天才吼道:“你姓司马,我姓苏。我才不稀罕司马家的血统!” “啪”一巴掌扇在苏子鱼脸上,司马兰廷下了狠手打得小鱼一个趔趄。他心里真是惊怒到极点,父亲为他舍了性命,他居然说不稀罕司马家的血脉!等到平静下来回过神,苏子鱼已经不在跟前了。盯着手掌审视半晌,突然点足闪身追出去。 奉祥、明叔一大群人正守在大明居外神色不安,看见司马兰廷箭矢一样冲出来,急忙回道:“二爷向大门那边……” 话没说完,司马兰廷已不见了身影。明叔跺跺脚:“现在又舍不得,刚刚又下得手!” 司马兰廷百悔交集,脚不点地的往大门掠去,半路上遇见跟着苏子鱼的奉勤。奉勤一看司马兰廷心急火燎的样子,就知道是追苏子鱼的,急忙喊道:“二爷快到大门时突然转回栖逸院了。” 司马兰廷硬生生一个折转,调头又向栖逸院掠去。才进院门,听见里面秋水惊呼一声,等抢进内堂却看到秋水躺坐在地上,衣衫破碎,苏子鱼半勾着身子,右手握着秋水的手臂,左手里除了有一片薄纱外还握着匕首重溟。 司马兰廷露出一丝欣喜。但苏子鱼没看到,他在司马兰廷进门后立刻转身,夺窗而出。司马兰廷没料到他这么决然果断,斜掠过去想要拦截已经不及,更何况他还被秋水抱住了脚。 秋水一头乌发像水银泄地,微微苍白的脸靥有一种淡淡的慌惶,噎的一声哭出来:“殿下给秋水做主啊……” 任谁有半分怜香惜玉的心都会不忍,都会停下脚步将她扶起来。可惜,司马兰廷现在莫说半分,连半星点也没有。抬脚就踹开,然后竟从窗口追了出去。不过已然来不及,再也找不到苏子鱼的影子了。 司马兰廷狂掠一柱香后,停下来反身回了王府。47秋水失神的坐在地上,见司马兰廷进来本来眼睛一亮,待看清他眼底的酷寒又嗦嗦发抖。 “你刚才要我做什么主?” 声音冷硬,俊美的容颜上闪过噬血的寒芒。秋水咬着下唇满心惶恐,她记起不久前王爷回府后处死几个侍卫时也是这样的表情. 作为北海王唯一长留身边的近身丫头,秋水曾跟在司马兰廷身边风光无限,比很多集宠一时的侍妾歌妓更受尊宠。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特别的,直到司马兰廷把她派来栖逸院侍奉苏子鱼。 那时候秋水像从天上落到了地底,几近绝望。终于她沦落到陪侍客人了吗?可司马兰廷对苏子鱼的厚爱,苏子鱼的非凡又让她看到了希望,她下定决心要抓住这个机会。但所有的努力和付出,苏子鱼完全无视,根本谈不上接受。如果说她抓不住司马兰廷的心,那她更是连苏子鱼的心在哪里都不知道。 秋水神思恍惚间,想起刚才的哭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说,就像鬼迷了心窍。她只是害怕,她怕今晚突然回房的苏子鱼,从未想过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单纯无害的人也会有如王爷般暴戾的一面。被推开跌倒挂烂了衣衫,他本来是想扶她的,可她看见王爷进来了。惊惶失措的,她更怕王爷知道她的心思,所以她那么哭诉了。 王爷连平日的一成耐心都没有…… 她本来没有挑拨的念头,现在她又明白了自己根本不配挑拨的资格。 一串眼泪滑落下来,她说:“二爷方才强要我。” 毫不意外的,被一脚踢翻,秋水的唇角溢出鲜血。胸口痛得麻木了,分不清是伤了身还是伤了心;是那两脚,还是司马兰廷眼中的憎恶和杀气让她伤得重. 秋水闭了眼睛,是自我放弃也是自我厌恶。 司马兰廷捏着她下颏,一字一句的说:“他要是真看上你,便是你不知那辈子修的福气。”几乎以为他要亲下杀手时,司马兰廷丢开她站起来。向门外喊道:“奉祥!” 奉祥垂着头进来,眼光暗暗瞟了一眼委顿在地上的秋水。 “拖下去,今后我不想再看到她。” 子时三刻,羽卫回报在东面望归楼顶上发现苏子鱼。 司马兰廷骑了马赶过去,宽广寂静的长街上尽是马蹄清脆声声。等到望归楼前,隐约可见半轮明月下塔楼顶上形只单影。 苏子鱼像个刺猬般卷成一团,脚缩在胸口,浓郁的悲伤静静融入进无边的黑夜里。半边脸颊还在火辣辣的发疼,看见司马兰廷腾身飞上来,就想横起一脚踹过去,临了到底没下手。司马兰廷落在身边时,不想沾着毒药似的当即自楼顶上跃下,拔腿就跑。 兀地,一条横伸挡住去路,修长的手指递过来一个小药瓶。 苏子鱼顺着手臂看过去,司马兰廷水波一样的眉眼落入眼里。那眼底荡漾着化不开的关切,苏子鱼一阵心酸,想起他说“如果不是看在父王的情面,谁愿管你死活。”抓起瓷瓶狠狠摔在地上,瓷瓶碎成渣片流出淡绿的药膏。苏小哥犹不解恨,冲上去一阵乱踩,口里不停的骂道:“骗子!骗子……” 司马兰廷被灼得五脏六腑都在痛,愈加觉得自悔,想解释两句又开不了口,想抬手拉他被苏子鱼一巴掌扫开,迳自往白马寺方向逃了。旁边的护卫不敢阻拦,只能讨司马兰廷示下。 司马兰廷一声深长的叹息,在静谧的长街上显得异常清晰,示意两名护卫跟上去,又对奉祥道:“把二爷明日要用的衣物送到寺里去。”他本来以为苏子鱼这趟出走最多几日,没想到,这一走竟走了十天半月。 第二天,苏子鱼照常去调粟署做事,只是晚上住回白马寺,除了衣物收下,对送过去的马匹坐骑理都不理。 第三天,发现从白马寺到调粟署距离实在不便于步行,到底接过了奉喜奉勤送来的坐骑,却是骑了去找魏华存,真正的大张旗鼓. 第四天,南下长沙的奉勇回来了,带回的却是坏消息。 “死了?”对于红玉司马兰廷没有半丝感情,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倒真心希望奉勇可以接回红玉的。 奉勇疲惫的倦容上闪过深刻的悲恸,对于那个心底善良温婉灵动的女子他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当初离开长沙时,他本想提醒苏子鱼的,但考虑到那时候的情况和路上的不方便终于没有开口,以致于造成今天无法挽回的结局。 听见这句不带感情的问话,奉勇心中又酸又热,竟对司马兰廷起了稀微的不满:“不!不确定。但是……” “凶多吉少?” “是的。” 司马兰廷让奉勇下去休息后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