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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拉开与青帮的对峙,不但会使刚登上董事长地位的楚悠然面临着下台甚至破产的危机,就连我也保不住龙氏,更何况我是楚悠然的后台,没了我的支持,他的位置坐不久,我们两人奋斗多年的事业会和青帮一起同归于尽的。青帮的势力遍布全国,是个庞大的关系网,这几年黑白两道的矛盾少了许多,都是青帮来调节的,徐天擎能看上我,大半是由于我管得几个码头是海上的几个重要关口,这才给我下绊子使手段,若是真翻脸,拼着龙家所有明的暗的力量,也无法跟黑道上的第一势力争斗。这事若是跟楚悠然说了,他肯定会跑去找徐天擎算账,本来徐天擎就想着从楚家的利润中分一杯羹,万一和楚雄这样的外戚联合对付楚悠然,那这事就大条了。我还好说,已经在外面打拼了十几年,龙氏垮了我只不过是回到了原点,还是可以凭着小聪明混吃混喝,但是楚悠然怎么办,他是一直都在楚家,过惯了大少爷的生活,社会底层的黑暗他这辈子也想不到。但是因为这些身外之物毁了我们之间的刚刚发芽的爱情,值得吗?我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抱着头苦苦的思索着,想来想去,决定把这事隐瞒下去。钱潮走过来,轻声说,少爷,该用早餐了。我抬起头来,嘱咐钱潮昨晚的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还好昨晚开出去的宝马是另外一辆,家里有三辆宝马,昨晚出去的宝马一般是钱潮在用,是前几年退下来的,一般很少露面,就上次救蓝言的时候用了一次。我起身去餐厅吃早饭,心里堵的很难受,一点也没有胃口,原来没有饭吃的时候想着为什么有人吃不下饭,现在才晓得,有饭吃不一定是幸福,吃着香才是幸福。但是,我必须得吃下去,我需要能量,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比如说对付徐天擎,比如说蓝言的事。问钱潮打听出来了没有,钱潮说前天晚上渔家嘴那边出了事,说是一群混混打群架,不过是一群打一个,被打的那个人应该是蓝言,因为那群人都受伤了,有这样身手的人这附近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想了想也不可能是外边的人,毕竟渔家嘴离这边很近,而且那里酒吧很多,归徐天擎管。想想八成是徐天擎找的茬,但是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蓝言,明知道他现在是我的人,就算打一顿也没什么,弟兄之间冲突挂彩的有的是,但若是做了这禽兽不如的事,那就是性质上的问题了。我相信不是徐天擎做的,因为他昨晚没有提这件事,以他的作风,既然已经做过这样的事,下次就会换花样。若不是蓝言自愿找茬的话,这事儿可就复杂了,但是蓝言为什么没有否认呢?就算他不说我也会找人调查的,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会不会是他?正想着,钱潮告诉我蓝言一直在地下室,送进去的水和食物都没有动过,昨晚人就发着高烧昏了过去,我在外面,找不到我也不敢叫李医生过来,就让一个会点医的属下给挂上了点滴,现在还没醒。我心里又是猛地一抽,让钱潮赶紧把李医生叫来,心里已经明了了,蓝言这是对我无声的指责,我心里哀叹一声,怎么当时昏了头以为蓝言是自己找事,但想想又不太对,以蓝言的身手,能上的了他的人,除了徐天擎没别人了,若是下药蓝言不肯能走回来,还不肯说出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开始心急火燎的盼着天黑,因为天黑渔家嘴的人才会出现。中午的时候钱潮过来告诉我,楚悠然回到楚氏上班了,一个早上撤了三个行政助理,其他还在观望的人立刻投向了楚悠然这边。我想着楚悠然肯定伤心的不得了,以为他会萎靡不振,没想到,刚上任就大刀阔斧的改革,行,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跟我一样,有魄力,我越来越喜欢这个有着温柔眼神和锋利利爪的龙猫了。但是,我们之间怎么挽回?我又抱着头倒在了沙发上,嗅着那熟悉的味道,心里酸的皱成了一团,悠然,我的龙猫,你现在在想我吗?禁忌的诱惑正文第二十章黑夜惊魂章节字数:4182更新时间:08-04-2721:22迷迷糊糊的窝在沙发上睡了一觉,梦见楚悠然再也不理我了,直到徐天擎死了之后才知道真相,那时候我们两个白发苍苍的在敬老院碰见,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醒来的时候脸上湿漉漉的,我叹了口气,没管那些,叫上钱潮和几个弟兄出发了。夜晚的渔家嘴鱼龙混杂,我带着这一大票人浩浩荡荡的闯进了一个酒吧,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伙人冲了出来,“干什么?干什么?也不看看谁的地盘?”我没有说话,一挥手,带来的弟兄纷纷抽出身上的胶棍木棒冲向了措手不及的人,一时间,酒吧里乱成一片,叫骂声,惨呼声,震耳欲聋,钱潮没有加入战斗,紧紧的护在我的身边,严阵以待。不一会儿,那群人就被我带去的人全部摞在了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直哼哼,就这水平,也能动得了蓝言?那个刀疤男看起来是个头头,刚才嚣张的跟拔了老虎嘴上的毛一样,现在,像是喝过刚咬完鸡的黄鼠狼,满脸都是血。我上前一把扣住那刀疤男的下巴,身后的钱潮突然大喊了一句小心,我的另一只手已经本能的架住了砍向我的板刀,忍着痛用力一扭,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说,前天晚上你们干什么了?”刀疤男被我制住,刚刚偷袭我的手被我拧伤,只能软了口气,一张老脸上满是不甘,“前天晚上,哼,来了一个吃白食的,兄弟们打了他几下,怎么着?”吃白食的?我不解的继续追问,扣住刀疤男的手更加用力了,眼前那男的疼的脸都变形了,这才老老实实的说了起来,“哎哎……大哥……疼疼……我说我说……前天晚上,有一个男的,挺高的,就是脸上惨白惨白的,老碜人了,走路摇摇晃晃的,我以为是喝多了或是磕了药的,就要赶他走,谁知那男的不走,非要酒喝,我,我就给了他一瓶,结果他喝完了掏了半天兜,跟我说没钱,敢在爷地盘上吃白食,这还得了,哎吆!”我抬手给了刀疤男一个巴掌,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