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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来晃去,我看不清楚你。李云楼抚著脸,没有好气,我没有动,是你喝醉了。习清岸又是一拳打过去,叫你不要乱晃!冷不防又中了一拳,李云楼满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你喝醉了竟然变得这麽暴力,难怪小李拉不住你。他无奈的转了一下脖子,还是这才是你的本性?原先都压抑住了?我没有喝醉。他嘻嘻笑,云楼,你弄的我好痒。心脏有病还敢喝那麽多酒,简直找死。他抓住那双挥动的双拳,认命的替他解开西装裤,等你明天睡醒,醉酒的滋味有的你好受,看你以後还敢不敢乱喝酒。我说我没有喝醉。双拳被有力的单掌压制住,他改用利齿狠狠咬住那只不知好歹的手腕,抗议这种污蔑。李云楼的动作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瞪著他,身下的人狠狠咬住他,还发出赫赫的声音对他示威。终於他忍不住笑出声,怒气出奇的消退了。我很期待你明天醒来,要如何面对你今晚做下的蠢事,这麽严谨的你,一定会後悔的撞头自杀,无以面对世人。面对他的笑声,习清岸怔怔的松了口,那张嫣红欲滴,酒气浓厚的薄唇,引的李云楼忍不住低头吻住他微张的口。虽然酒气浓重,但甜蜜的程度依旧不变,李云楼放纵的轻轻用唇齿逗弄他,习清岸闭上眼睛,出奇顺从的接受压在身上的人在他口中肆卷的舌头。李云楼惊讶了,第一次吻他没有被打,看样子以後要常常灌他喝酒。他的手忍不住在他因酒醉而薄晕的胸膛上抚摩,清岸发出一声轻吟,在他身下轻轻扭动。面对他的笑声,习清岸怔怔的松了口,那张嫣红欲滴,酒气浓厚的薄唇,引的李云楼忍不住低头吻住他微张的口。虽然酒气浓重,但甜蜜的程度依旧不变,李云楼放纵的轻轻用唇齿逗弄他,习清岸闭上眼睛,出奇顺从的接受压在身上的人在他口中肆卷的舌头。清之晓第十一章-两心结意(中篇2)绕到忠孝东路时,雨势已经如面筋般的下到地面,习清岸转了几圈,都没有停车位,只好停在远处,冒著雨走向李氏办公大楼,到达大楼内部时,他已经全身湿透,狼狈不堪,水滴沿著衣领流下,到了脚底,已经汇集成川。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容易感冒,这栋大楼的冷气强的似乎不要钱,必须快点和云楼谈妥,否则他肯定要生大病。他不理会众人的异目相视,对警卫出示通行证,取了总裁专用的电梯磁卡,那是李云楼在他生日时送他的,他直达六十六楼的顶楼。云楼的办公室,他记得是在这一层。电梯门开了,他向唯一的入口走去,一个衣著入时的女子适时的在他身後阻止他,「这位先生,请问有什麽事吗?」她的语气冷静的几近冷酷,在他身上梭巡一周,然後目光停留在被他踩在脚下,污湿了一大块的地毯上。那些警卫在做什麽,怎麽没有阻止这个人?让他溜了上来?习清岸注意到了,他十分歉意,「不好意思,不过我有事找李先生。」「你有预约吗?」他怔了怔,「没有,不过¨¨。」「如果没有预约,李先生不可能见你的。」她维持客气却冷淡的礼貌,「李先生很忙。」「可是我有急事。」她从头至尾再看他一遍,这个人只穿著T恤和牛仔裤就上来,全身都是雨水和脏污,脸色苍白,神色焦灼,水滴随著头发直滴到地面上,实在狼狈的可以。她断定这个人不是属於高阶层人士。「你是总裁的什麽人?」这次她的语气明显的带著轻蔑。习清岸迟疑了一下,「我是¨¨他朋友。」总裁怎麽会有这麽狼狈的朋友?大概是来要钱,或是有求於他的吧。她收敛了笑容,「总裁的朋友很多,如果人人都没有预约就想见他,他也不必办公了。」「虽然我没有预约,可是他会见我的,麻烦你起码通报一声,就说习清岸来了。」「很抱歉,我无法通报,总裁正在开会,那是不能打扰的。」习清岸?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是在李云楼平日交往名单中,也不是商场的名人。她更加肯定这个人不是总裁的朋友。那麽该怎麽办呢?习清岸迟疑了,机票订在明天,错过了今天,就没有机会向云楼解释了。「我可以在这里等他吗?」「这个会可能要开很久。」秘书小姐明显的不耐烦了。他低声咳嗽,「没关系,我可以等。」「随便你。」秘书小姐冷冷的说,「请在前面的休息区等候。」习清岸不晓得自己等了多久,他侧身靠在沙发中,冷气使得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更加冰冷,也许有三、四个小时了吧?他想要撑起身躯问秘书小姐会议是否结束了,但却完全没有力气。到了下午两点,黄子薇从机要秘书室走了出来,她看见靠坐在会客室的男人,「这是谁?」秘书小姐耸耸肩,「一个奇怪的人,坚持要见李先生,已经等了四个小时了。」「有预约吗?」「就是没有啊,全身湿透了,说是李先生的朋友,真是笑死人,哪个人不想跟李先生攀亲带故?谁都说是他的朋友,都要见他的话,李先生光应付他们就好了。」黄子薇觉得不对劲,这个男人的背影好熟悉¨¨。秘书小姐问她:「李先生今天还是脾气很坏吗?」她没有回答,走到会客室,在垂著头的男人面前蹲下来,「先生,先生¨¨。」习清岸稍微清醒了,他抬起头来。「习医生,是你!¨¨。」黄子薇惊叫,「你怎麽会在这里?」他的声音沙哑,「黄秘书?」他想站起来,但又无力的软倒在沙发中。黄子薇连忙扶住他,却发现他身上惊人的温度,「老天,你在发烧¨¨。不要动。」「你们的会议¨¨结束了?」「早就结束两个小时,就算是在开会,你也可以进来,总裁不会责怪的。」她气急败坏的责备秘书,「你在干什麽?不知道他是谁吗?如果他有什麽问题,你的秘书工作就不必做了。」秘书小姐已经吓白了脸,嗫嚅的说:「我不知道¨¨。」黄子薇已经懒得理她,一叠声的叫起来,「李先生!¨¨李先生!」过了一会儿,李云楼办公室的房门开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