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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去捞,才想到:既然明天就要走了,这辈子也不用当谈太太了,留着这个戒指又有什么用?反正以后谈太太就是郁星辰了,要不等郁星辰明天来了,让她自己来游泳池里找得了。如此一想,她心安理得正想往回走。但还没挪步,便见一条黑影突然从水下蹿出来,吓得温晞尖叫一声:“呜呜!阿止,阿止!你快来!有怪物!”“是我啊,念念,是我。”在游泳池里的谈行止从水中探出头来,朝岸边的温晞游去,“别怕,别怕。”“大半夜黑灯瞎火的,你躲在这里吓什么人!”温晞气急败坏地骂他,想掩饰她的丢人现眼,更想掩饰她遇到危险,居然潜意识想找他的事实,“谈行止你又发什么神经!”“对不起,太热了,突然想来游泳。”他循着她的声音,朝她伸出了手,“手给我一下。”“干吗?”温晞将信将疑地伸出手。谈行止从水中掏出了湿漉漉的戒指。刚巧温晞的戒指刚刚砸在了他的身上,被他从水中捡了回来。他擦了擦戒指的水渍,握住温晞的纤巧的手指,给她戴上,心里想着,正好为明晚求婚彩排了。他在心里默默问温晞:“念念,嫁给我,好不好?以前我做得不好,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的。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你要什么,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会摘下来送给你。”这一版求婚词是策划部写的,他背了一下,总觉得有些矫情,不是他的风格。但让他自己想,他想出来的恐怕更不合温晞的心意。毕竟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来表白,他从没给哪个女孩子表白过。算了,就先将就一下吧。反正他也知道,不管说什么,明天温晞都绝对不会拒绝他的。温晞看着谈行止拽着她的手不放,似乎在走神,只得自己挣脱了他的手:“是Fanny帮你进泳池的?你心也太大了吧,你又看不见,万一你磕着怎么办?等完全能看见之前,就别……别……”她说着说着,她忽然滞住了。以后,反正左右他有郁星辰照顾着。她何必还像个老妈子一样对着他絮絮叨叨,紧张他的一举一动?这么想着,她刚想抬脚走,却被他猛然拉进泳池。水花迸溅,像天际坠落的星子,在她眼前跳个不停。恍惚间,带着舒爽凉意的水泽充盈了周身,而他则稳稳把她反拥入怀:“那你带我游吧,这样我就能看清路了。”“流氓,放手!”被拖下水的温晞屈肘捅了他一下,他闷哼了一声,放开了她,捂住了腰侧。温晞这才觉得不对劲,上前捧住他的脸,转了一个向,才在月光下看清楚,他脸上的大片淤青和伤痕。“谁打你打成这样?”她被他脸上的伤吓到了,“是你二叔的人?还是你三叔?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怎么没叫宁医生来?”谈行止虽受了伤,但心里却美滋滋的。他早就知道温晞会心疼他受伤,便更加肆无忌惮地黏她黏上去:“和言风清打了一架而已,小意思。一点小伤,总不至于叫宁晚光来看笑话。”这下温晞不敢躲了,只能任由他抱着她:“为什么要和言风清打架?你们明明……明明不是很要好的吗?”她不了解他们当年在伦敦为什么会决裂,更不了解他们又什么时候和好的。谈行止倾身吻向温晞的后颈,声音发涩:“我好像从来没对你说过,我和言风清的事?”***言风清正用滑溜溜的鸡蛋压着青紫的眼眶,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喷嚏。他咬牙切齿又咒了一遍谈行止:这死小子打起架来,还是和几年前一样,下手这么狠。他突然想起了他们初遇的那一天——6年前的某一天。言风清那时正在伦敦读研,专业是这几年最火的人工智能。因为言风清家里就是搞这个起家的,言父就给他定了这专业。当然,言风清自己也挺有兴趣的。但这专业读起来的确费脑子,况且言风清所在的大学素有“伦敦理工技校”之称,出了名的对学生要求严苛,三天一个小组作业,五天一场大考。半个学期还没过,不少同学rou眼可见的变秃了。去上大课的言风清喜欢在讲堂里坐第二排,因为第一排一般会被随堂的录像录进去,第二排又能和教授保持很好的互动。半个学期以后,懒得去上课的学生越来越多,第一排也再没有人坐了。但这天,言风清在“maelearningforimage”(图像机器学习)这堂课上,惊讶地发现,一位勇士出现了。这位勇士无比淡定地坐在第一排一手吃着打包好的蛋饼,一边专注地看着教授,时不时和他来个勇敢的对视。他一心多用,边用ipencil在ipad上做笔记,边躲避着教授的唾沫横飞。“这人谁啊?”同专业的亚裔言风清基本都记熟了脸,对这位蛋饼小哥,倒是没有印象,向身边一起来上课的室友打听,“看样子挺拽的。”“不知道啊。长这么帅的,居然想不开来当码农,不去搞金融?”女室友花痴地评价了一句,“可惜看上去就是那种冰山冷男,不好接近的。”“谁说的!我这么帅的,不还是来搞码农了。”言风清嘀咕了一句,“我感觉他这种长相,估计在gay圈也是天菜,来腐国好危险的啊。”“风哥你不会对他有什么危险的想法吧?”言风清刚想说一句“放屁,老子是直的,不要满脑子黄色废料”,教授危险的目光就移了过来,让他只能生生咽下这句话。一连四天,蛋饼哥雷打不动准时带上他的蛋饼,准时到了教室,准时占了第一排的位置,专注而冷漠地边做笔记,边举止优雅地吃蛋饼。而言风清也被他勾起了强烈的兴趣。有些人就像黑洞,冥冥中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让你忍不住被他们吸引,想要一窥他们内心的秘密。在系里打听了一圈,还是不知道蛋饼哥的身份,言风清对这位蛋饼哥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于是第五天,他终于大胆地坐在了蛋饼哥的身旁,向他伸出了热情的小手:“Hi,I'mThomas,omeetyou。”蛋饼哥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不懂英文?言风清又切换了日语,韩语,印度语,中文等另外几种他会的亚洲语言,但是……但是蛋饼哥依旧把他当空气,在他的持续sao扰下淡定地吃完了蛋饼。言风清想:他莫不是个哑巴?可惜手语也是分国家的,他只会一点点英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