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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瞿清,说不出话。瞿清手下用力,猛地把女生拎得更近了,音量也拔高了:“听到没有!”女生一下子被她吓得剧烈抖动一下,眼底反伤泪光,后怕地点点头:“听、听到……”瞿清倏地松了手,女生踉跄了一下,被同伴扶住。季风正站在三楼画室的窗边漫无目的地四下看着。周岩撞了撞他的手臂,下巴抬了抬,用目光轻指教学楼门口。季风收回思绪,视线顺着他所指望了过去,一眼就看到扎着马尾的少女熟悉的背影。少女发了狠一样揪着对面的少女,旁边的人拉锯了一下,没把两人分开。周岩清了清嗓,抽出插在口袋里的手指,意有所指地偏头问:“那是瞿清吧?”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少年已经冷沉着脸,径直转身往门外走去。作者有话要说: 啊来晚辽!前方高能前方高能前方高能!不夸张的说老阿妈最爱的剧情终于要来了(QAQ我甚至是因为下面的片段才下定决心给风风和清清单开坑的噫呜呜噫)终于回家啦,明天开始照常恢复6点更新嗷!大家早点休息,晚安安呐☆、第18章季风下来的时候,楼下的少女已经不见踪影。周围穿着同款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的擦身而过,聊着天,偶尔有人认出季风,或红着脸打招呼,或凑近了和同伴小声议论两句。少年冷沉着脸,站在仍旧有些灼人的日光下,眯了眯眼。流言一起,再难平息。开始只是在部分看过公告栏的人之间流传着,后来就像瘟疫一样大面积扩散开来。瞿清和周雨眠从教室后面进来的时候,本来围在后排大笑着闹着聊天的人们顷刻间安静下来,望向这边。瞿清赶上生理期,身体有点不舒服,眼皮都懒得掀,懒懒地迈步往里走。堵在后门的人在她靠近的时候自动散开一条路,然后站在不远处,控制不住地用一种探寻且忌惮的视线看着她。好像她才是瘟疫本身。余光瞥到这种奇景,瞿清掀起眼皮扫了一圈。这些和自己同班一年多的同学,脸上或多或少露出某种好奇夹杂着畏惧的眼光。太过熟悉,让她一瞬间有种回到初中那时候的错觉。周雨眠和她并排着进来,对这种眼神和景象的感受也很直观,她当即不舒服地皱了眉,有些好笑地看着前面躲闪的男生:“王浩轩你们中邪了吧!躲你妹呢。”男生忌惮地看一眼这边,没有敢吱声。有女生看不下去了,躲在人堆里小声说:“是瞿清疯了吧……大家都知道了,她在楼下打了人了。”顺着这个声音,瞿清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眼底平静无波。女生却被她盯得不寒而栗,仗着前面有几个男生,她胆怯地小声开口:“你、你……这可是教室,你别又想动手啊。”瞿清故意往前靠了两步。女生缩了缩脖子,拉住了旁边女生的衣角,眼底有了畏惧。少女幽冷的视线一直盯着,直到对方缓缓低下了头。没再往前,像是将紧张气氛拉到最高尔后突然偃旗息鼓,瞿清抬手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了进去,整个人有点恹恹地伏在桌上。周雨眠气的不轻,愤愤地看向躲在人群里的吴晓雅,质问。“清清打你了吗?”吴晓雅噤声。“还是你看到她打人了?”吴晓雅被这样正面针对,小声嗫嚅:“楼下好多人都看到了……”似乎找到了证据佐证,她伸直了些脖子:“别人现在都在议论,我们班出了个早恋打架的女混混,她要是没影响别人就算了,那个一直跟她好的刘洋,这次不都被……”后面的话,吴晓雅没有说下去。因为趴在桌上的瞿清倏地站了起来。少女额头带着一层薄汗,本就白皙的面庞此刻更是失了血色的白,冷着神情的模样有点骇人。她往前走了两步,被前面的男生抬手拦了一下:“瞿清你干嘛!大家一个班这么久了……你不能打同班同学吧?”周雨眠气的抱着手臂冷笑:“还好意思说……一个班这么久,你们是集体瞎了一年多吗?清清有影响过这个班上的人吗?吴晓雅去年你装肚子疼不想跑一千米,还是清清替你跑的,你他妈良心喂了狗了吧!”吴晓雅脸色一下涨红了:“你!周雨眠你怎么骂人呢。”“我骂你怎么了?你也配当个人。”战火一触即发。瞿清拉了一下周雨眠,她站定在当下,偏了偏头,视线对上躲着悄悄瞥她的吴晓雅。“你说的没错。”吴晓雅脸色有片刻错愕。“我在楼下动手打人了——差一点。”周雨眠有些诧异地拉她:“清清……”吴晓雅闻言,脸色显出片刻得意,似乎抓到了犯人当场认罪伏法。瞿清低缓地开口,声音有些虚弱,配上眼神的幽冷,莫名让人有些不寒而栗:“还有你们传的那些事。都没有错。初中的时候,我打过人,那人伤得不轻,我为此停课一个月。”身后响起吸气声和议论声。少女眼底沉静,像是在诉说一件事不关己的绯闻:“我也确实逃过课,成绩差,这些你们随便说,我都认,我也不在意。”“但是,”瞿清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底的光有片刻闪动,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刘洋他什么都没做错,别把脏水往他身上泼。他唯一做错的,大概就是有我这个朋友。”“别让我听到你们再说他,”瞿清的视线在一众畏畏缩缩的人身上扫过,落在此刻咬着唇有些畏缩看着她的吴晓雅脸色,眼底的神色沉静认真,“我是真的会动手打人,处分记过甚至退学这些,我都不在意。所以,管好你们自己的嘴。”吴晓雅被她这样当着全班的面针对,却又什么都不敢说,吃瘪得脸都红了。入校第一天起,关于瞿清的传闻就没断过,大大小小的,她从没有正面回应过任何。班上除了周雨眠和赵文强,前排的人即使每天同处一室,彼此也几乎不会有交集,瞿清扫了一圈,才发现朝夕相处一年多的同学竟是这样陌生。聚在后排的人第一次听到她这样堂而皇之承认了一切,反而衬托他们的卑劣懦弱般,后排的一个男生不满地“切”了一声,小声嘀咕:“嚣张什么啊!别人说的也没错啊,跟她走得近的男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的,要不怎么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呢……”后门外倏地飞过来一个篮球,准确地砸到教室后面的墙壁上,离说话的男生的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