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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再度被他用自己的话噎住,愤愤地咬着下唇说不出话。周雨眠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居然能够开窍做通一道数学题,她抱着书忍不住向瞿清炫耀:“清清我跟你说,季风太厉害了!我学了一年没学懂的数学题,他讲了一遍!就一遍!我懂了!数学老师还非要我下节课上黑板做……我会了!没想到了吧他!”想到刚刚赵文强那句“风哥”,瞿清气的牙酸。闻言,她一脸不屑:“区区一道数学题就把你收买了?出息。”赵文强不忍的拆穿:“清姐……区区一道数学题,你也不会啊。”嘶……瞿清又是一哽,狠狠地瞪一眼赵文强,用嘴型质问“谁才是你大哥”。赵文强在那边一脸欠欠地用眼神指向季风。两边都连番倒戈,对瞿清的打击是巨大的,她看季风的眼神又多了两分厌恶。“谁说我不会?”瞿清斗志被激起来了,一脸豪迈地对着周雨眠招手,“你拿来我看看。”周雨眠乖顺地把习题册递了过去,绕过来,像只大狗狗一样趴在她桌沿,一脸期待地看她。瞿清抽出一支铅笔,飒爽地在指尖转了一圈,视线落在周雨眠指的那道数学题上。一秒,两秒,三秒。空气里是无边的沉默。少女眼底的志在必得有些崩裂。周雨眠等得有点茫然:“清姐,你是走神了吗?”瞿清抬眼瞪她。旁边的季风也一直注视着她,看她的反应,修长白皙的手臂微微搭过来,语气平和浅淡:“哪里不会?”瞿清蓦的一滞,脸颊开始发烫。赵文强吊儿郎当地靠在椅背上,笑得一脸了然:“风哥,你这么问,可太瞧不起我们清姐了,你应该问‘你有哪里会吗’?”说完,他自己笑得直不起腰,瞿清直接卷起习题册给他当头一棍。周雨眠看急眼了:“清姐那是我的……”瞿清把习题册抻平了,丢回桌上,倏地站了起来:“没劲。有这时间干点什么不好,浪费来做无聊的数学题。”她起身向外走去。走出教学楼,瞿清漫无目的晃悠着,边想着摆脱讨厌的季风的方法。她以前顶多觉得上学时间难熬,还没觉得这么煎熬过。这才两天,鬼知道他什么时候厌倦啊。越想越苦从中来。有两个女生携手往教学楼里跑去,错身而过的瞬间,对着她身后指指点点,红着脸说了句什么。瞿清有些疑惑地蹙眉,一回身,就看到了身后隔了十米左右的距离,不远不近跟着的季风。靠。瞿清看得瞪大了眼睛,震惊之余,过了好一会儿才愤怒起来。教学楼里,上课铃声犹如催命符一样急促地响了起来。少年也不急。一直到那两个女生贴着他擦身而过跑进教学楼,又消失在楼梯口,他都只是闲闲的一手插着口袋,望着她这边。瞿清本来还想着再怎么也回教室把下午的课坚持下来,看他这个架势,忽然就起了赌气的心思。阴魂不散非要跟是吧。瞿清脑子里转了一圈,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想办法解决他,让季风彻底打消每天跟她作对的念头,赶紧从哪来回哪去,还她一个清净的高中生活。这样想着,瞿清冲着季风挑了挑眉,尔后扯着嘴角笑得灿烂,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极其挑衅地勾了勾。没等她看清少年的反应,瞿清转身,径直往正校门口的方向走去。校门口的两个保安正严阵以待。看到瞿清腰间围着校服外套懒洋洋走过来,拦了一下,问她:“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干嘛去啊?”瞿清笑得灿烂,对着保安一脸坦然大言不惭:“逃课啊。”两个保安一脸错愕,对视一眼,才要开口,季风从后面走了上来。他递上来两张叠放整齐的假条,语气清冷浅淡:“抱歉,她是开玩笑的。”瞿清一脸震惊地目送着那两张假条到了保安手里。保安确认过假条,在一众假条单里夹好:“买教材啊?快去快回啊。”他点了点头,按开关打开了折叠门。末了不忘对着瞿清调侃:“下次可不能瞎说要逃课的话了,我们当真了怎么办?”另一个保安也笑了,上下扫了瞿清一眼,提醒:“校服穿好。”少年偏头对着保安解释:“她肚子痛。”保安瞬间了然,挥挥手让他们快走。瞿清站着没有动,视线死死地瞪着季风。少年眉眼间神色浅淡,偏了偏头,问她:“不去了吗?”瞿清一怔,猛然回过神来,愤愤地往校门外走去。季风又在隔着她几步远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瞿清漫无目的地沿着街瞎逛,感受着身后跟着的人,总觉得自己像是被猫盯上的老鼠,好像她翻不出天似的。心底的愤怒更甚。终于,瞿清瞥到旁边一个亮闪闪的“欣荣网咖”四个大字,她正要美滋滋地往里走,猛然瞥到下面的敬告:18周岁以下禁止入内。行吧,瞿清恹恹地往下走,被身后的人跟得烦躁。她倏地停下脚步。身后的少年也跟着停了下来。瞿清深吸一口气,转回来看他,仔细对比以下从前,觉得自己找到了根源。她冷冷的笑了一下,眼底带上鄙夷和嫌弃:“原来和你这种无聊的人一起,逃课都能这么无聊。”季风站在几步远的距离,他眼底沉淀下去,看着她,带了一丝她看不懂的幽深,问:“你以前是和谁一起逃课的?刘洋么?”瞿清蹙眉。少年的声音清冷,情绪沉了底:“他带你去做什么了?”瞿清被问得一哽。想到刘洋,心底里不由得沉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她微微仰着头,愤愤地回怼:“做什么也比和你一起有趣。”说完,瞿清愤愤地转身,往前走着,心里赌气地想,你跟吧跟吧,你有本事一直跟,总有你栽的时候。机会转瞬即至。瞿清看着面前沿着地下通道一路往进的酒吧,仔细查看了一圈,没有写未成年禁止入内的字样。这是不是意味她可以是漏网之鱼?这样想着,瞿清回头看一眼季风,他这种只知道学习当惯乖乖仔的人,这种地方不一定敢进吧?这间酒吧开在大学城外,进门是收人头费的,男士80,女士50。瞿清有些rou痛地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捞校服外套准备掏钱。身边擦身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瞿清抬眼,季风已经拍了两张崭新的百元在收银台:“不用找了。”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