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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然后许导忍不住陷入沉思,“难道真的是为我?看中了我的才华??”“谁啊?”宁蛐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姓段吧?”心中忽然产生了段宴的映像。除了他,宁蛐一时之间还真的想不到别人。许导挥了挥手,“不是,姓王。”宁蛐:“……”行吧。宁蛐:“那应该就是看中了您的才华。”导演立刻摸了下头发,忽然有了兴趣,“哦?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才华?”……等导演走后。几个配角纷纷走上前来看宁蛐,董芮凑近说:“价值几亿的玛瑙项链啊,这是真实的吗?快让我沾沾贵气。”其他女演员都盯着:“哇,好好看。”吴纶美今天还有戏,她走上前看了眼,嗤了一声道:“切,这种项链我家里一抓一大把。”说完就弯起唇角走掉了,冷看了宁蛐一眼。宁蛐赶紧把东西都包好。然后立刻从网上9.9买了一个类似于同款的玛瑙项链。这么贵的东西,她根本不敢戴脖子上!总感觉阴森森的。而且,再加上吴纶美这一记嘲讽,她赶紧更加不妙。下午。宁蛐的戏等待开始,忽然听说场地这边来了位投资商探班。这说起来也颇为稀奇,投资商探班不稀有,但也只是考察的时候让助理来。向段宴这种,亲自驾临片场,又是平常时期的,还真是罕。导演瞬间视之如珍宝,“段总,我给您安排了那边的座位,很方便您观察演员的戏,晚上我们导演组再请您出去吃个饭。”段宴慵懒地应了声,“宁蛐呢。”“……”导演仿佛听错了,“谁?您问的是宁蛐还是吴纶美?我们这个剧组现在最火的女明星还是吴纶美,您要是想见她……”剧组最火的女演员,目前还是吴纶美,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然而,下一秒,男人凉薄的声音响起——“我说宁蛐。”语气含着不耐,他重复了一遍。许导木讷道:“啊,她啊,行。宁蛐应该在准备下午的戏,这也是她这个角色第一次这么重量级的戏,您可以看看。”段宴坐在凳子上,抬了下眼,淡淡道:“对了,请剧组的人喝奶茶。”“小心意,拿去分了吧。”段宴沉着声音。许导震撼了。这是真实的吗?许导有点不敢置信,仿佛自己耳朵听错了一般。等奶茶几乎分完了,最后还剩下几杯,导演看着地上还剩下来的。——“段总,还剩下几杯是主演和宁蛐的,我让人送到化妆间里去。”段宴盯着他看了几秒。他眼尾微微扬起,段宴穿着黑长的风衣,深秋的季节,手上的皮肤有点红,“我送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红包第19章疯狂宁蛐正在化妆间化妆。刚打扮完,穿的一身浅银色的缎子,头上戴着沉沉的珠翠钿子,还带上了一串护甲。很有古典美人的韵味。连带着她自己都有戏瘾了。董芮的打扮还是个小宫女,此刻摸着宁蛐的小手,一根一根的拔她手上的护甲,“福晋呀,是喜欢我还是更喜欢王爷呢?”宁蛐抽回了手,“都不喜欢。”董芮掐住了她的拇指,感觉触感绵软,她露出了一双狗狗眼:“福晋喜欢喜欢我吧。”宁蛐笑着说:“走开。”“痴情难负美人心,”董芮眉眼含着笑意,“你呀,不要对我那么冷漠啊,赏脸看看我呗,好不好。”宁蛐垂下眼,睫毛动了两下,撩了下她的头发。一旁的井倪忍不住吐槽,“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再蜜里调油了。”“……”听到这句,宁蛐立刻收回了手,然后拿湿纸巾擦了下,道:“谁和她蜜里调油,离我远点。”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两个人的关系亲密的如亲姐妹一样。可以随时随地开玩笑。或者发发戏瘾。董芮惋惜说:“只有你对我不理不睬,却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宁蛐含着笑,“行,您吐露吐露?”“……”董芮收回了爪子,她慢吞吞地坐在一边,开始吃着道具方递过来的糕点,开始咕叽咕叽地吃。董芮摸着腮帮,“只有我对你心动吗?我上次还去看你表演,我这么听话,让不去上厕所我就不去,我都快被憋炸了……”“保安把我灯牌全收了,”董芮继续道:“看,你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宁蛐抬眼,“别废话了,快对戏。”“行吧,毕竟你只会辜负我,而我的喜欢,也只会纵容你这样对我颐指气使……”董芮拍拍手,拿着台词开始对。结果刚说完这句。忽然看到了门口来了个人,段宴拿了几杯奶茶,刚一进来,就听见了董芮在含情脉脉对宁蛐表白。段宴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看着宁蛐和这个不认识的十八线女明星,气场瞬间也冷了下来。段宴视线微微有点危险,整个人的情绪也晃然不同。被这个情绪吓到了,董芮害怕道:“蛐蛐,他在瞪我。”宁蛐的眼神从剧本上移开,她抬眼,入目的是段宴面无表情的脸。宁蛐垂下眼皮,“别理他,他面瘫。”气定神闲而格外的淡然。这让化妆室的工作人员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似乎沉默了几秒,董芮也傻眼了,她抓了两下宁蛐的衣服,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然后,似乎觉得这人有点眼熟。董芮:“这……这是上次替你抓私生的那个大佬吗?”上次出去的时候,她有见过一眼。其中几个工作人员知道段宴的身份,已经识趣地关上门出去了。只剩下董芮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然后,她瞬间就明白了。“那个,”董芮摆摆手,“我马上走。”门都被关上后。段宴阔步走来,解开了袖口,盯着宁蛐,“我在你眼里很面瘫?”上次见面还是私生的时候,没过几天,又在这个剧组见到了他。宁蛐觉得有点恍惚,凑巧都没这么巧。还有一点分神,似乎段宴地影子,和上一次重合在了一起。那一次的他,好像确实,在她最无助破碎的时候,给了她一分安全感。尽管是段宴,但却是个适时地出现。导致宁蛐现在都带着几分感激的余味儿。就这件事而言,她也确实该感谢他。想到这,宁蛐又释怀了,其实也不是不能不当朋友,人生这么漫长,有些事的和解或许只要一个契机。宁蛐抬眼,正巧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