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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倒忙,倒是把她没做过的事却替她坐实了。万幸,季凉在人前终究是脸皮薄,只低着头不答话,却也并没有当着这老翁的面再与她争。郁瑶脑子活络,抓住时机,赶紧拱手谢那老翁,“老人家说得极是,晚辈受教,往后定当谨记。这厢谢过,还请容我先走一步,带我家夫郎回去。”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季凉打横抱起来。“你!”季凉完全不曾防备有这一举动,丝毫没能抵抗,只觉身子一轻,已经落在她怀里,顿时惊怒交加,脸颊涨红,“你……荒唐!”然而郁瑶并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已经在老翁慈祥的注视中,一路小跑向着马车去了。正是午后,京城的街上繁华喧闹,众人眼见得一女子抱着一男子招摇过市,忍不住驻足瞩目,啧啧称奇。郁瑶是个不要脸面惯了的,并不觉得如何,季凉却羞得满脸通红,也顾不上挣脱她了,只能将脸埋向她身前,以期不被人看见。他就这样,一路被郁瑶抱着上了马车,直到门帘放下来,马车开始行驶,才猛然从郁瑶怀中挣脱出来。郁瑶看着眼前的人,鬓发在她怀中蹭得有些许乱了,脸上红扑扑的,大口喘着气,尽管仍然瞪着她,却生生显出几分惹人怜爱的意味来。她忍不住就想扬起唇角,无奈时机不合适,才勉力压制住笑意。季凉怒目圆睁,似乎被她刚才不顾礼节的举动惊得话也说不出,好半天才憋出两个字:“无耻。”郁瑶实在忍不下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季凉也是少见这般不要脸面的人,一时气结,背过身去不愿看她,腰却被郁瑶一把搂住。“你松开!”他怒斥。郁瑶却非但不退缩,反而另一只手也跟了上来,牢牢将他圈在怀里。“你如何就不信我。”她抱着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声音透着淡淡的无奈,“在外头人来人往的,我不好说,那回是郁瑾挑的地方,约见的是朝中几名臣子,就是在扳倒太凤君一事上出力的那些人。我当真什么也没有做。”正极力想要挣脱她的季凉忽地安静了片刻,虽仍背对着她,声音却低下来,“真的?”“我有几个胆子敢骗你?”郁瑶凑过去,轻轻吻着他的耳廓,柔声道,“那回正好遇见了你jiejie是不假,不过是打了个照面,我便走了,我还将郁瑾说了一顿,让她往后即便是要掩人耳目,也再不要选在这等地方见面了。”怀中的人动了一动,脸上泛起薄红,半信半疑,“你若是胆敢拿谎话糊弄我……”“那我就让人去库里,把开国大帝的宝剑取来给你,让你砍我,行不行?”“没个正形。”季凉轻斥了一句,那红却渐渐漫上耳根来。郁瑶见他气消下去,赶紧趁热打铁,将人搂过来亲了一下,“你若不信,尽管去南风苑打听。再说了,我身上的朱砂痣你是亲眼见过的,我非但有了你后没做过那等事,便是从前也不曾做过。”季凉只觉得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一阵发烫,且渐渐蔓延开去,直闹得整张脸开始发烧。他方才在气头上,什么都没顾上,此刻静下心来细想,就知道是自己多心了,一想到不分青红皂白,当街同郁瑶闹了脾气,脸上越发挂不住,却也不好意思开口,只低着头不言。郁瑶看着他的模样,低低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自己说,是不是冤枉我了?”“……”季凉气得又瞪她一眼,带着几分委屈。哪有这样得理不饶人,揪着自家夫郎认错的?郁瑶的笑容却越发灿烂。她眼神沉了一沉,声音像醇酒一样,带着些许魅惑意味,“阿凉喝起飞醋来真可爱。”季凉见她靠近,已经预感不好,要向一旁闪身,却没能来得及,被她揽着后腰,轻轻地推到车厢壁上抵住,眼看着她的唇贴近过来。“唔……”他在这个缠绵的吻中失神了片刻,才勉强寻回理智,从郁瑶的唇齿间挣脱,声音带着喘息,“别胡闹。”然而郁瑶却没有半分听进去的意思,他只觉前襟一动,有一只灵巧的手已经十分熟练地滑了进去,激得他“啊……”地一声轻唤出来。“你做什么?”他匆忙伸手,隔着衣衫按住,不让那只贼爪子在他身上放肆点火,压低声音,“这是在马车上!外头那么多人听着呢。”郁瑶看着眼前人的模样,双唇嫣红,泛着微微水光,偏要勉力自持,却更惹人心动。她不由低笑了一声,“你仔细听听,马车可还在走吗?”季凉怔了一怔。不知什么时候,马车已经停了下来,不闻车轮作响,驾车的、随侍的宫人也似乎全都躲远了,帘子全都放着,他看不见外间情形,只觉得很是安静,没有人来人往之声,只有蝉鸣风动,不知是停在了哪处僻静的角落。阳光隔着香色的帘子透进来,照得马车里一派朦胧旖旎。季凉就在这般情景中,眼看着郁瑶轻轻覆上来。“混账……”他在喘息的间隙低低道,“越发不成体统了。”就听郁瑶轻笑:“阿凉冤枉了我,还想这么容易就逃脱的吗?世上哪有这样便宜的事。”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0317:00:00~2020-11-0416: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EE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使节来访然而,如此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日子,却也没能持续多久,待到秋风起时,棘手事便又多起来。郁瑶接连几日在朝堂上,让那班大臣烦得头疼,趁着这一日休沐,窝在长乐宫里躲清静。季凉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好笑,走过来站在她身后,“做什么,这副模样?”郁瑶原是趴在书桌上,将脸埋在臂弯里,闻言抬起头来,身子向后一仰,以一种近乎无赖的姿势仰靠在椅背上,看着身后的季凉,顺势去牵他的手。“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几日上朝,都被那群臣子烦得脑仁疼。”她叹了一声,“现在想想,当初不从太凤君手中夺权,让他头疼去,该多好呢。”季凉便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也是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皮的皇帝。当然,季凉知道她是玩笑,郁瑶自己更知道。亏得是她当初雷厉风行,将权柄从太凤君手中夺了回来,不然此番风波,必定又是冲着季凉来的。这几日使她烦不胜烦的事,正是与季凉的母亲,季安有关。她有时也是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