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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直接将头往上一抬,脸颊贴着男人的脸上,微微磨蹭擦掉脸上的湿润,他打趣道:“你现在不就是知道了么。”庄辛延喉咙一哽,眼眸中带上了一丝莫名的神色。撑在小夫郎身上,就这么望着他。两人的视线交汇,而就在这个时候。‘嘭’的一声巨响从外面传来。两人一惊,旁边的可可也被吓醒,眼睛还未睁开,就已经憋着小嘴哭嚎了起来。庄辛延立马便将可可抱在怀中哄着,没过多久,炭糕亦是夹着尾巴冲进了房门,直接跃上床榻朝着林其的怀中钻了进去,显然也是吓到了。安抚的同时,庄辛延眼中带着一丝的凝重。这么一声巨响,实在是太过不寻常。这一夜。过的很是漫长。天还未亮,庄家的大门便被拍的直作响。徐婆子也是听到了那声巨响,此时一直迷迷糊糊还未睡下,现在听到这么急切的敲门声,不知道为何心中就是一慌,她连忙就是起身,套上外衣就是将房门打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宝成。见门开了,林宝成也未多话,直接就是迈步进屋。到了内院,他便直接喊道:“二哥,二哥夫你们快些起来。”过了片刻。庄辛延林其出门,睡下的可可更是抱去了马奶奶的房间。随后,三人朝着村长的家中而去。一路上,林其的手还有些发颤,他并未感觉到伤心,只是却有一丝的茫然。在这个世间,他最为痛恨的人,便是林平,他的嫡亲大伯父。可是现在,突然听闻……进了家门。林村长立马便是迎了出来,他沉重的说道:“你们都听说了吧?林平被炸死的消息?”庄辛延伸手揽过林其的肩膀,他点了点头,“只听宝成说,林平被炸死,可还有什么其他的消息?”林村长招着手,将人带进屋内,才道:“衙门的人趁夜赶过去,得来的消息,只说是林平在家中私藏火药,无意点燃才引起的灾事,好在火药的量不大,就林平一人被炸死,林家的其他人或多或少受了些伤。”一阵唏嘘,虽说林平以往做过许多的错事,可现在人死了,难不成他们还揪着一个死人的错?“又是火药?难不成我们村子的火药就是林平埋得?”林宝成下意识的就道,火药这东西他们接触的本来就少,现在一而再的出现在他们身边,又是这般的巧合让他不得不有这样的想法。林村长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先前没想过,可是现在小儿这么说起来,他难免也想得多。先前唏嘘此时顿时生起了一股的恶气。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林平简直是死不足惜,村中的火药但凡没有被发现,甚至直接引爆,那他们村子里会死多少人?虽说现在没有出事,可那也是老天有眼,谁又能拍着胸脯断言就不会出事?林村长怒道:“本念着亲戚一场还想着让你们走一遭,现在看来,根本不必要,咱们先等消息,如果真是林平所为,哪怕他就是死了,这件事咱们也没完。”此事的天边已经出了一丝的阳光。庄辛延说道:“按着您说的来办,我先让人打听一番。”……山柰打听的速度很快,或者说是衙门断案的速度极快。不过半日的时间。火药的事便是彻底的查明。在打听中,山柰开口说道:“衙门的人搜了林平家中,依旧发现了不少的火药,也去黑市访过,确实是林平在私下买了不少的火药。”这话一说,屋内的人谁不知道,在村中埋藏火药的人就是林平。林村长眼底闪过诧色,并未先出声。林立脑子里乱糟糟的,他紧跟着问道:“那他又是怎么将火药埋在了村子中?”到底是自家的大伯,林立此时的心中混乱一片,亲大伯啊,油库那边谁不知道是他和林宝成两人来负责,但凡有个不好,火药引爆自己又在油库那边,定会是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这何尝不是代表着他的这个亲大伯的狠心啊。山柰望了望他,张了张嘴却未说出来。林立微微眯了眯眼,眼珠子一阵的乱转,迟疑的道:“是……爹帮的忙?”旁边林宝成突然恍然大悟。他突然记起,曾有一日,岳丈上门拉着好酒好菜招待着守着油库的几个伙计,当时他知道后,虽然有疑惑却也没有放在心上。难不成就是那个时候,守着的伙计被拉着喝酒吃菜,然后被人埋下了火药?在发现火药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是因为他根本不相信,会是岳丈帮的忙。那怕岳丈不顾及他,难不成岳丈也不顾及他的儿子?林宝成将视线落在一脸苍白的林立身上,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来安慰。一时之间,偌大的厅房无人说话。唯有的便是粗喘的呼吸声。“林平家中此时如何?”林其率先开口。“火药的威力虽然不大,炸后甚至起了火,好在村子里的人营救的及时,虽然未有死人,可是基本上个个都有烧伤,最为严重的便是林平的儿子林流,整张脸都烧坏了。”山柰继续说道:“伤势最清的应该是林家的老太太,她住在一边的偏房,离得有些距离,伤势较轻只是被吓到了。”林流,那个本在林立失踪时,要被塞给林老汉做继子的儿子。当时被林家的人是夸了又夸,扬言着定是比林立能耐百倍,现在伤了面貌,以后还能如何。倒是一直未开口的庄辛延,他至始至终都不相信,这件事是林平一人所为。如果林平死之前,这件事查出来,他也许还会相信。可是林平一死,也许林平确实掺和在其中,却绝对不会是主谋。现在的处境,无非便是一个替死鬼罢了。林平一死,对于庄辛延来说,没有高兴也没有伤心。几人又说了几句,两夫夫便离开了林家。回到府邸时,门外正站着赵玢。“怎么不进屋内坐,等的时间不短吧。”庄辛延伸手示意,将人迎进门。“庄老板客气了,正好无事,在外面候着也能打发打发时间。”赵玢坐下,端起了茶杯并未饮下,而是望了望后面跟着进来的山柰。山柰立马便是明了,他微微垂头说道:“主子,奴才先出去了。”待主子点头示意,山柰便直接退下。房间里面顿时只剩下三人。赵玢此时而来,自然是有要事,所要说的事更是不能够让旁人知晓。只是,在这里他并未开口直接让林其离开。只因他知道,这庄家的男人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