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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头顺利溜进去。纺的小舌开始好似还有点害怕,在不大的空间里到处躲闪,陆耐心地安抚着,渐渐地,两条小舌蛇一般纠缠在了一起。它们互相缠绕,追逐,打闹……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吻,分离时,牵出了一条极其yin秽的长长的银丝儿。陆双手下移,从纺的腰间探入,在柔软凝实的小腹流连了一番之后往上,揉上自己不知道妄想多久的双乳。她连内衣都没有穿,陆觉得自己连眼都要发红了。他一把把纺笔挺的水手服上衣向上推,她前面的美丽风景一览无余,两只白兔在他眼前俏生生站立着,等待这他的宠爱。陆这才满足地长叹出一口气,手指灵巧的把玩着。纺的胸部过于圆软,轻轻一用力就可以轻易地改变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呀——”纺连忙捂紧了自己的嘴。陆却还嫌不够似的,手指轻轻刮擦着小红豆,将它揪起,按下,又松开。最后,一把托住两颗rufang,将它们向中间挤压,一口含住两粒奶尖儿。“呜——”尽力压抑着的声音还是从齿缝中漏出来了少许儿。纺的脸颊绯红一片,她的意识渐渐涣散,她的长腿无意识地盘上了他的细腰,下身极富暗示性地摩擦着,含糊不清地开口,“陆……别这样折磨我了……快进来嘛……”忍不住了,简直要命。陆一把拉下纺的内裤,小小的布料已经湿透了,他随意捏了下小阴蒂,极为顺利地往蜜xue里探入了手指。她的身体,已经做好迎接他的准备了。再也按捺不住,陆把鼓鼓囊囊一团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双手扶住纺的腰,yinjing钻进她的裙下,直捣黄龙。啊——啊啊啊——纺的里面,真的,太爽了。已经尝过那个大rou棍能给自己带来多大快乐的xiaoxue早就一波一波地吐露着蜜液等候着它的光临,所以当陆一推到底的时候,纺不仅没什么痛感,还想叫出声。纺靠着书架,借着一点力,身下的陆像一头小兽,扭动着腰,猛烈地冲撞着自己。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书上看到的所有技巧都被抛在脑后,陆只会蛮横地一次次撞进去,给她带去最原始,最强烈的快感。两人结合的位置,一部分yin水肆意流下,更多地,被直接打成白沫。站立的姿势本来就容易进得深,陆的性器还长,他每一次的深入,都让纺有一种要突破宫口的错觉。“呜啊,太——”太快了,太深了。她会坏掉的……纺想求饶,可话还说不出口,就被下一次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只留下无意义的音节。“你要的书,是不是在这边?”突然,一道清脆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像一道闪电劈过脑海,被发现的恐惧让纺下身下意识用力,绞紧了roubang。“嘶——放松,纺,你要把我咬坏了。”陆舔着纺脖颈间的细腻皮肤,安慰着她,”不会被发现的。”正如陆所说,随着“不是,你记错啦,在这边。”脚步声又远离了。纺觉得支撑着身体里的力量一下子散尽,整个人送下来,只依靠着陆的力量支撑着她。yinjing,进得更深了,隐隐真的突破了里面那张小嘴。“啊——”纺再也抑制不住,顾不上被注意到的风险,身体绷直,头高高扬起,大声哭喊出声,一股阴精浇在guitou上。差一点点,陆也直接交代。陆惩罚似的咬了咬纺的耳朵,“纺居然都不等我一下,只顾着自己快乐,真坏呀。”“不……”纺想反驳,可一片空白的脑子无法组织出有效的言语,只能被动承受着。“接下来,要好好陪我哦。”说完,陆又一次埋在纺的双乳前,有点粗糙的舌头翻来覆去地逗弄着纺的rutou,他的yinjing再一个用力,又一次顶到花壶才罢休。高潮过后的xiaoxue更加的敏感,陆能感觉到每一次进入时,媚rou都争先恐后地涌上来,极其热情地欢迎着自己,每次离开时,一部分媚rou=rou都随着自己外翻。这一次,我怎么可以那么快缴械投降呢?陆把守住精关,腰部更加地卖力。坏掉了,我一定会坏掉的。愉悦和疲倦双重刺激着她,她即渴望着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早点结束,又希望这一刻可以永世长存。不知过了多久,可能陆又插了几百下,纺终于听到男性好听的闷声。陆快速摩擦了几下,抽出性器,接着,阴毛上被喷到一大股白稠液体。他靠近自己的耳旁,声音闷闷的,他好似在懊恼,使劲蹭了蹭她柔软的秀发,“今天大意了,没随身带套,下次,我一定要射在你里面。”一时无话,陆的性器就在自己的xue口外。自己的衣衫还凌乱着,腿间混着两人的液体。任务已经结束了,理智让纺赶紧起身整理自己,占上风的感情却让她多停留一会儿。如果,这个任务的设定是真的多好啊。洗漱台旁的指交新的任务提示音响起后,本就煎熬的天更是坐立不安。约莫过了半小时,陆和纺才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纺习惯性地看向面板“任务十一:请另一位男士和女士在浴缸中完成一次性爱。随机任务:骑乘式。”啊,是骑乘式。不可思议的,纺居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内心波动,这个糟糕的AI再布置什么任务我都不会在被吓到了吧,纺无奈地想着。从纺从书房出来就一直面无表情看着她的天冷着一张脸站起了身,走向浴室,她急忙跟上。天知道的,这只是任务。可他的内心依旧充满了不可言说的嫉妒,愤怒,悲伤。他待在卧室,听着书房里隐隐约约高昂的女声,看着纺走出来褶皱的衣物,微抖的双腿,他能感到刚刚她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他都懂,可内心还是有一把火在烧。在纺进入浴室的一瞬间,他就反手关上了门,从背后把纺压向洗漱台。“呀!”纺连忙双手撑住台桌以维持平衡,“九条桑?怎么了?”“喊我天。”“九条桑”压断了天最后的理智。就在这个空间,就只是在这里,他可以不是idol,可以不受外面规则的束缚,可以爱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这样小小的任性,能被原谅的吧?毕竟,这段扭曲的,不正确的关系,在出去那一瞬间,就会结束。天撩起了纺的制服下裙,内裤湿哒哒地贴在花户上,没有起到一点保护作用。他利索地拽下内裤,低下头观察着,果然,花唇外翻,阴蒂红肿地站立着,敏感的花xue甚至在他的注视下就“哗”地流下水儿。——一幅方才被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