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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踢他的人只是手下之一,但这回头更不得了,居然是楚洋!下意识的,方立量忙着撇清关係,「我、我和你太太一点关係也没有。」「你敢有关係,我砍断你手脚。」楚洋啧了一声,将方立量用力一甩,推向茶几,撞了好大一声,伴随着方立量的惨叫。「楚洋,下手轻一些,还没找到文件,不能让他死的太快。」走下楼梯的楚洋交待着,「谁去备桶冰块冰水,让方立量清醒清醒。」「喂、喂、喂……你们有没有搞错啊!凡事先来后到,方先生欠的钱拖太久,我没耐心了,虽然命不值钱,但勉强还能给我一些新年的手当当沙包,当当标靶。」「这不耐打,打死了怎办?」楚冰问。「我养了一池鳄鱼,死了就给鳄鱼加菜,处理起来乾乾淨,比较怕的是还没死的那种,挣扎之下,血水和尸块散落得特别严重。方立量听了心都凉了大半截。然而,楚洋笑的可是没心没肺,弯腰抬手,用力拍了拍方立量的脸颊,语气尽是揶揄,「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抢手的。」65.谁没过去<求放过(穿书、1V1)(朕的贴心小棉袄)|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65.谁没过去(简)楚洋下手重,弄得平日过惯好日子的方立量痛晕过去。有人拿来一桶冰水,朝方立量的脸上泼去,他才一阵惊醒。「我巴不得现在就挑断你的脚筋,敲断你的手指骨。可惜……我得留你一条命,好为我家梅宝申冤。」楚洋拎起方立量的领子,摇晃几下,「说,过去洗钱也好、伪告文书也好的所有资料,藏在哪裡?」「没有这些东西。」方立量终是明白,他是落了陈梅冬的圈套。属于丁楚灵魂的疯狂。毫不犹豫,楚洋两手朝方立量的脖子一掐,几乎是用尽全力。方立量挣扎,双手双脚对楚洋又打又踢,就是反抗无能。行骗多年,就是贪生怕死,方立量断断续续地求饶,「我……呃……放开我……我说……我说……」楚冰见楚洋压根杀红了眼,没打算收手的意思,抬了抬下颔,让手下合力拉开楚洋,才让方立量保留最后的几口气。站直身子的楚洋抹了一把脸,真他妈的不痛快。方立量倒卧在地,喘着大气。鳄鱼王起身,抬脚踢了踢他的身躯,不留情地道:「你们楚家怕坏了名声,不如人给我,这傢伙太滑头,逃了几次,这回我要亲手虐虐他。」楚冰走向方立量,在他身旁蹲下,沉稳地给他分析:「方立量,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既然幸运女神已经不眷顾你,你就更该好好思考,看是要就跟楚家合作,去自首,别让陈梅冬当一辈子的罪人,若是觉得勉强,那我也只能把你交给鳄鱼王。你是见过世面的人,楚家不做檯面下的事,但鳄鱼王的名声能多疯颠就多痛颠,你能不能活下来,没人能保证。」方立量是个骗徒,也是个赌徒,唯有留命在,才有翻盘的机会。他在赌,他要楚冰请他的律师过来,才肯告诉楚冰那些过往的文件藏在哪儿。偏偏楚洋没这个耐心,又是给方立量几拳,只差没往死裡打。鳄鱼王咧嘴笑着,搭住楚洋的肩,「小老弟,省省力气,我瞧这傢伙不会与你们楚家合作,不如由我带走。」楚冰瞧楚洋一眼,楚洋点了头,楚冰也只好应了。方立量不敢相信,「等一等,我跟你们说,我真跟你说文件藏哪……」没人理会,鳄鱼王带来的人手拿了黑布袋往方立量头上一套,那袋裡的迷药瞬间让他昏迷。楚冰和楚洋先行离开,没返家,反而上了车,在车裡交谈。楚冰抬手弹了楚洋的额头。「噢,疼啊!」楚洋摀着额头,不屑地瞧着使出幼稚手段的楚冰。「你让弟妹出险招?不怕方立量再耍她一次?」楚冰不解,也不怎麽认同这回从方立量套话的手段。「昨晚她自己提了这步棋,她说方立量这人猜忌多,要让他信任,就是心眼要比他多,而且这人还贪生怕死,别给他思考时间,才能得到他的真话。」「既然这麽了解这人,怎麽弟妹当年还是给人卖了,还帮忙数钞票。」「她说这些事也是入牢裡才慢慢有所领悟,也或许很早就发现问题,只是当时的她矇闭了双眼,不愿意面对。」想到她曾经爱过别的男人,楚洋就有极大的遗憾。楚冰拍了拍楚洋的肩,「谁没过去,你过去也荒唐,3p、4p你玩得比谁都多,现在好好珍惜彼此就好。」楚洋哑口无言,还无法给自己声张。只能说,真正的楚洋果然是个败家子,身体也难怪特别虚。66.我愿意<求放过(穿书、1V1)(朕的贴心小棉袄)|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66.我愿意(简)那日,方立量果真给丢在鳄鱼池旁。迷药药效一过,方立量给凶勐的鳄鱼吓的尿裤子,文件的藏匿处、过去合作的银行行员姓名、做色情交易的客人资料,毒品上下游的名单……能招的,他全招了。方立量交给警方,楚冰放了消息给媒体,就是要让陈梅冬这个冤狱得到重新的重视。新闻报得轰轰烈烈。过去那些痛批陈梅冬的记者、名嘴、酸民,全在这时候被重重打脸。陈梅冬以为一切都是梦。毕竟这些都是她过去曾经在心中的幻想,想着有一日她能伸张冤屈,有一日她能抬头挺胸走在路上,有一日她能重新成为父母那个乖巧的女儿。虽然还无法立即将方立量判刑,司法程序漫长,但已经够陈梅冬得到救赎,也让她拥有真正的勇气去面对楚洋总是一提再提的婚事。「乖宝,开心?」楚洋问。陈梅冬抿嘴,摇了摇头,道:「倒不如说是平静,好像总是无法復元的伤口终于结痂了,毕竟这事从一开始的我没错渐渐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