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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裸裎相对了很多次,凝月还是无法如此坦然,羞赧地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萧则琰低哑地笑,拉下她的手,她手腕上的碧色玉镯泛着温润的柔光,更衬得她的手腕玲珑剔透,白生生,粉嫩嫩,萧则琰便顺势握在手里,摸了一把。仅仅两三日,本就纤细的腰更细了,让萧则琰生出错觉,怕自己会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便会把她折断了。胸前的肋骨也突了出来,他不禁在那团白嫩的乳儿上面轻咬了下,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胸前肌肤上。凝月又麻又痒,仰起尖尖的下巴难耐地惊笑了声,带动着胸前隆起的红色乳尖也跟着颤抖,如同三月新绽的枝头春蕊,待人采撷。萧则琰便随着心意啜吻了下,凝月若泣若笑地轻呼了一声:“好痒……嗯……”嗓音娇柔软嫩,听在男人耳中,火上浇油一般。萧则琰一边把着她不盈一握的腰,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手掌大力揉着少女两团滑腻的奶儿,比起他以前的女人来说并不丰盈,可他爱极了掌中这种触感,一直揉捏出了红红的指印。凝月蹙着眉头娇娇地喊了声痛,他便停了手,将她笼在怀里,啮咬着她的颈边锁骨,含混说道:“这几日蒙恩传书来,陈从昭在岭南作乱,事多繁雑,我无法诸事皆看顾于你。你有事便知会拉克申,他会随时回禀于我。”凝月被他绵密的亲吻烧得脑子都乱了,瑟瑟地缩在男人身下,张着红润的嘴唇,细细地喘着气,竭力抵抗着他带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欢愉。只隐约听到了陈从昭的名字,便脱口而出:“四皇兄?”又是反应过来,忙改口道:“你说的是我四哥哥陈从昭吗?”萧则琰却是全部注意力都在她刚才那声娇滴滴的“四哥哥”上,莺歌燕语一般,当下便略生出恼意。心知陈从昭是她的兄长,她这样称呼是理所应当,自己此刻的怒意便很有些莫名,可这句“哥哥”却又不禁让他心猿意马起来。他散着的长发与她的交缠,垂下来的发丝拂过凝月的脖颈,玥姬ぃ她抖了下,胳膊推拒着他,偏过头半闭着眼睛娇声道:“痒死了!”萧则琰长指抚着她脸上娇嫩的肌肤,低声笑道:“娇娇,也叫我声儿哥哥来听听?”凝月不防听他讲出这种话来,一下子睁开眼睛,他左耳上的狼牙耳饰随着动作轻晃,眼中还有着明显的笑意。当下不由得啐了他一口,在他身下吃吃娇笑:“你这人真好生厚脸皮!你是我哪门子的哥哥?我那父亲可没福气生出你这么个好儿子来!”萧则琰长眉一挑,唇边泛起一个十分无赖的笑:“你们汉人不是有情哥哥这一说吗?本王在家中行二,你便叫本王二哥哥罢。”凝月真是要被他这恬不知耻的话绝倒,当下也起了与他玩笑的心思,便收敛了笑容,正经地叫了声:“二哥哥。”声音淅淅沥沥,婉转柔媚,却是真如平常人家的女孩儿在唤自家兄长一般,听得萧则琰心头一软。他面上却不显出来,只得意洋洋地哈哈笑了起来:“爱哥哥?很好!很好!本王甚是愉悦,娇娇再多叫几声来听听?”胸膛随着笑声震动着,震得凝月也是一阵子地酥麻。凝月万想不到这人竟会说出这种惊人之语,一时语塞,一张美丽的脸儿涨红,手下死命狠掐着他的胳膊,急道:“什么爱哥哥!是二哥哥!”萧则琰任她掐着,却只忍着笑意说:“本王汉话学得不好,娇娇海涵些个。”“你!”凝月自知比厚脸皮,她肯定是甘拜下风的,这人连成语都用得无比娴熟准确,说自己汉文不好,简直是说给鬼听都不信。他却是慢慢俯下身体,再度吻在了她光裸白嫩的胸前,情欲浓重地低哑说道:“娇娇再叫我声儿。”CHつapter22.哥哥(二)Hつ凝月很瘦,胸前的两团乳儿平躺下来虽然挺翘但并不丰盈,两点嫣红的乳尖点在白皙柔嫩的隆起上——记忆中朔方铁城里绽放在初雪里的第一支红梅。萧则琰漫步其中,恍然不觉间便置身于一株梅树下,枝头簌簌而动,抖落他一身沾着梅香的雪雨。女孩儿的皮肤薄到近乎透明,在烛光下还能清晰地看到埋藏在皮肤下的细小血管,轻轻吮咬便落下明显的痕迹,这种类似于野兽标记地盘的认知深深地取悦了萧则琰。他兴致上来,本就是在床上恣意惯了,乳rou上重重地咬了口,又叼着一颗乳尖狠狠地吸咬着,还不时地用牙齿剐蹭着。大手覆在另一只上面,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重重地揉捏着,按压着,拉扯着,抠弄着奶尖中间最脆弱的地方,直恨不得将这点红色的花干脆掐下来,放在身上,每日里都时时揣着方才满意。刺激太过强烈,凝月口中直呻吟求饶着“轻些儿”“嗯……太重了”“啊……”纤细的足跟不停地在他身下轻蹭着床褥,身子也软了,青嫩的身体不知要如何对抗这种强烈的欢愉,情不自禁地双手便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口中受不住地唤了声:“嗯……哥哥不要……”这声“哥哥”却是无意识地叫出,萧则琰鼻息火热地低笑:“不要什么?”手上动作却不停,发了狠地捏着她的嫩rou,“不要cao你吗?这可不成。”“……禽、禽兽!……”凝月被他肆无忌惮的话语和动作弄得浑身瘫软,胸前两团rou又涨又热,小腹里坠坠的,有熟悉的液体突地流了出来,不禁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萧则琰又用力地吸了下她的乳尖,惹来她娇柔的呻吟。吐出已经被舔弄的一片晶亮水渍的乳尖,已是被男人的吸吮舔吻得胀大了一小圈,yingying地挺立在一团软雪上。他线条流畅锐利的脸抬起,因着光线角度,高挺的鼻梁在半边脸上落下一片深色的暗影,耳骨上的耳环金光闪烁着。一只大手漫不经心地抚过她纤细的锁骨和两团乳儿,另一只胳膊却撑在她耳侧,肌rou结实的小臂上青色的血管明显地突了出来。她曾亲眼见识过这只手臂、这具身体所蕴藏的惊人力量,轻松地便一腿踢飞了那个海日古、又扛起她走过了十几丈的路。他深邃的暗金色眼睛牢牢地梭巡着她波光粼粼的双眼,挺翘圆润的鼻头,在她细嫩的耳朵上咬了口,冲她森森一笑,真如野兽呲牙般露出一口白牙,语气悠悠道:“娇娇,我本就是鞑子,在你们汉人眼里,可不正是那茹毛饮血的禽兽么。”凝月被他咬了一口,疼也不算疼,但突然间就一滴眼泪掉了出来,坠在眼角,欲落未落的,闪着细碎的一点莹光。从那次被他下药之后,每次与他欢好时,她都挺怕萧则琰的。倒并非是萧则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