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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洗,那窗子是必然要关的,可不能让屋子里再灌进冷风。”虞舒曜这么一说,觞引更觉得羞愧难当,却也不知如何应付这样的虞舒曜。他现在发现以前那个疏离傲然的虞舒曜似乎更好些,如今这个虞舒曜与之前相比倒是说些话了,可说的都是些堵自己的话,还不如那个淡然清冷的虞舒曜了。觞引独自腹诽着,等抬头时却看到虞舒曜正要打开房门,情不自禁又说了句:“你又要去哪?”这句话一出口,觞引算是后悔到家了,暗自教训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又不敢抬头看虞舒曜的反应。若是遇上以前那个清冷的虞舒曜,觞引只好孤注一掷步步紧逼。可偏偏眼前这个虞舒曜透着些原本没有的人气来,觞引倒不敢大步流星地靠近他了。虞舒曜转过身来,存心再戏弄觞引一把。他走向觞引,眼里嘴角皆是醉人的笑意。可觞引仍是低着头,虞舒曜就索性靠近觞引的左耳,全然不管自己的鼻息已扑在觞引的左耳上,轻声说道:“怕我走?”见觞引语塞的样子,虞舒曜玩意更盛:“不知是谁说的‘你若有生理需求,我可以满足你,你不必找别的女人’,当时不知羞愧,现在倒知道了?”觞引被虞舒曜这话堵得语塞,实在不知该回些什么,只知当时自己说的确是实话,若舒曜真需要一个人排解欲望的话,自己是极其愿意的。虞舒曜见觞引还不抬起头来,想来是还在羞愧,也不勉强他,继续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现在便告诉你,我要去做什么。”于是一个转身,虞舒曜去把房门打开,果不其然今雨正在门前偷听。“若你想听,不如到房里听?”今雨自然听出了虞舒曜话里的意思,也不好自讨没趣,只是临走前还不忘添上一句:“我还真猜不着你俩谁推倒谁呢”,说完后便赶紧跑路了。虞舒曜也不回今雨的话,把门再次关上。屋里又只剩下他俩人。觞引立即明白方才又被虞舒曜玩弄了一番,却有气无处发作,只得怪自己中了虞舒曜的魔障。虞舒曜仍不罢休,继续逗他:“还要同我一起洗?”既然虞舒曜已经知道逗弄觞引的趣味,自然不肯轻易放过觞引。觞引被虞舒曜逼得紧了,那一股犟劲儿也上来了,自然不肯低头示弱。“那是自然!”觞引说完,竟自顾自地开始解开衣带。虞舒曜稍稍惊讶,倒没想到觞引竟当真了,可瞬间注意到觞引的手指微颤。原来只是只纸老虎罢了。此时外衫已经脱下,觞引却迟迟不褪下中衣,踌躇之际只好看向虞舒曜,却不想正对上虞舒曜那双异常幽深的眸子。虞舒曜毫不避讳,还继续用眸子在觞引身上上下看着:中衣还是湿的,紧紧地贴在觞引的身上,微微勾勒出了觞引双肩的轮廓。衣襟微敞,让人窥得如白玉美瓷般的颈脖。几缕如觞水般潺潺流下的墨黑长发黏在耳后。这倒让虞舒曜想起了觞引被梦擒住的那晚。微微回神,虞舒曜勾起嘴角,倒显得几分狂狷来:“你要穿着中衣洗?”觞引在这样的虞舒曜面前彻底败下阵来,只好缴械投降:“方才是被那狐狸激得才答应下来,并非我的本意。这么一闹水又该凉了,你先去洗罢。”虞舒曜也就不再为难他:“那好。”“恩,我去外面等。”说完,觞引就去开门。不料门不知何时被那狐狸从外头锁上,觞引就算是想出去也没有办法。虞舒曜看着觞引开不了门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再次被他逗乐:“门许是被那狐狸锁上了,你去屏风后面,我洗好了叫你。”觞引心里暗暗将那狐狸咒骂了无数遍后只好认栽,无言走到屏风后头去。虞舒曜见觞引已到屏风后头,便开始宽衣。先是脱下湿透了的外衫,然后再是中衣。有了屏风的掩护,觞引倒是忘却了方才的羞愧,跟上回一样盘坐在屏风前肆无忌惮看着虞舒曜。方才让你作弄了一番,现在当然要偷看点什么来作补偿!烛火昏暗,觞引透过纸质的屏风也只能看个大概:虞舒曜自小练武,身形自然比一般男子来的高大颀长。就近的烛火打在他赤luo的上身,渲染出几分旖旎,双肩、手臂、腹部的线条如刀刻般完美,腹部下来便是……“还要看么?”虞舒曜突然说道,话里夹杂着一丝调笑。这屋里就只有他和觞引两人,这话自然是对觞引说的。觞引先是一惊,那人竟知道自己在看他。而后立即恢复神情,清了清嗓子:“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不看便是。”说完,就转过身去背对着虞舒曜。虞舒曜心想那觞引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想是早忘了方才自己羞愧的模样,这下又开始装起厚颜无耻了。他那笑里带着不自知的宠溺。觞引许是在生方才的闷气,此时也不言语了。而方才的打趣让虞舒曜暂时忘却了疼痛,此时两人安静下来,那股痛感来得快速而强烈,他也乏得说话。这一来二去,屋子里又静了下来,只留下火盆里时不时发出的噼啪声。忽地,虞舒曜想到什么:“那面拉窗上的凤凰木是你所绘?”或许是这话题来得太过突然,觞引稍稍一怔,过了片刻,才回道:“是,我极爱凤凰木。” 觞引欲言又止,停了片刻,却不再说下去。虞舒曜脸色稍变,眉眼冰霜堆砌。和虞曜仪一样。他和虞曜仪一样喜爱凤凰木。“怎么不说话?”觞引一直在等着虞舒曜接话。还是无言,只有火盆里时不时发出的噼啪声。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觞引以为虞舒曜不会再回答他了,虞舒曜声音低沉:“为什么?”那声音更像是对自己说话,而不是对着觞引。觞引察觉到虞舒曜的异样,忙转身看向虞舒曜:“什么为什么?”却不料,对上的是一双如同在黑夜中闪着危险光芒的兽类的眼眸。那双眸子直视着他,凌厉冷冽。就像把最冷的冰刃,毫不犹豫地刺进觞引的眼球。觞引下意识地想避开那对眸子,可他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同样看着虞舒曜。“为什么是凤凰木。”虞舒曜再次问。觞引知道,现在的虞舒曜又成了那个冷冽的虞舒曜。甚至比以前更冷。一个人这一生到底要说多少个谎,到底要说多少个谎才能隐瞒着一个秘密。觞引不知道答案,他厌倦说谎,害怕说谎,但必须说谎!一个个谎言包裹着的,是一颗卑微却无畏的祈求之心。祈求着虞舒曜的一个注视、一个轻拥、一颗真心。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