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高辣小说 - 朱门绣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蕊娘想到正是这孩子的父亲将自己强行jianyin了,还不知日后要如何,当下眼中又流下泪来。

秦沄最恨的就是勾引他的女人,虽说她从无此意,可如今已是百口莫辩了。恐怕秦沄醒来,自己立刻就会被撵出去吧,一时间,那心中的痛意也不知是恨还是伤心,分明她应该恨透了那个jian污她的男人,可是……

眼下唯盼着秦沄喝多了,不记得昨晚发生之事。所以蕊娘才会将所有的痕迹都清理干净,又趁他未醒便匆匆离开。

一时想到自己xue儿里还含着他的精水,脸上一红,忙回至房中,悄悄地打了热水。

因她腿间已经肿了,不敢大力揉搓,只能用水沾湿了帕子一点点地清理擦拭,又将手指探进xiaoxue之中往外抠挖着。

如此一来,她便两只莲足踩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摆成一个门户尽开的姿势,那一缕缕的浓浊jingye随着手指的动作流出来,虽然与奶汁同为乳白色,可其中的粘稠沉厚,又有一股独属于雄性的奇异味道,不知多教人脸红心跳。

就这般弄了小半个时辰,蕊娘方才把嫩屄抠挖干净了。地上一盆子的热水里几有半盆子的精,她不敢耽搁,匆忙穿好衣衫,又趁着众人还未起来将那盆yin液悄悄泼掉。

原想进屋服侍秦煜起身,只是身上实在撑不住了,好在那张氏和李氏都是厚道人,见蕊娘身上不好,便道:“jiejie今儿就先歇歇罢,哥儿那里有我们呢。”

蕊娘方放了心,只在床上歪着。又怕秦沄叫人来将自己撵出去,又想到他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也就白遭了这一场欺辱,亦不知是该酸楚还是该庆幸。

就这般胡思乱想着,终于沉沉睡去,却是一日无话。

且说这边厢,玉姝因蕊娘白日来问给秦煜请先生的事,心中忽冒出一个绝佳的主意——

若说先生,这府里不就有个现成的?

萧璟的学识,那是程海都赞不绝口的,且他又年轻,素来温文,即便秦煜身上有那一样怪病,由萧璟教着,总比那些只会之乎者也掉书袋的老儒生要好。

这日便趁着萧璟来上课时将事情说了,因道:“你允还是不允?你若是允了,我这就告诉外祖母去。”

萧璟道:“我哪敢不允,否则姑娘若是不发我的工钱,我岂不是要去睡大街了。”

玉姝不由啐他一口:“你再浑说,当心我让爹爹辞了你。”

却听萧璟叹道:“真真是没天理了,我一人做三份工,如今竟还要遭这等威胁?”

玉姝犹还不明白他说的“三份工”是什么,纵让他做秦煜的先生,也不过是两份……忽的反应过来他是指为自己解毒之事,羞得合身上去就要拧他:“你……不要脸!”

却被他趁势一把搂住,口中还逗她:“你颠来倒去地怎么总这几句话,下次若要骂我,还得换点新花样才好。”

当下玉姝只得扭身过去不理他了,只是她这般的柳眉轻颦,薄怒微嗔,那是何等娇态,反倒教萧璟越看越爱罢了。一时哄她道:“好了,你不是说那话本已写了不少吗?只不知我有没有这等荣幸,能瞧一眼姑娘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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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师:一人做三份工,我太难了ε=(′ο`*)))

玉小兔:那你以后别给我解毒了,我找旁人去→_→

萧老师:???

玉姝新作

这却是说中了玉姝心中一等一的得意事,当下哼了一声:“看你是我先生份上我才给你瞧的,旁人想瞧,我还不给呢。”

说罢就将一只匣子取来,打开来,里头却是厚厚一沓手稿。

萧璟见状,心下早已恍然,恐怕这小丫头一早就准备好了拿来给他看的,嘴上还要这般不饶人,心中不由暗笑,又不好戳破她,怕玉姝恼了,便假作不知,拿起那沓手稿翻阅起来。

他原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想着玉姝所谓“前无古人”的故事纵构思精巧些,大略也脱不开俗套罢了。果然,翻开来第一页,便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志怪故事开头。

讲的是武周天册年间,有一书生姓崔,外出游学,途经一山野老宅,因天色已晚便借宿于此,谁知竟在宅中遇到一白衣女鬼。

那崔书生胆大,听宅邸主人说到近日宅中怪事频发,恐有妖邪作祟。因他祖上做过方士,习得一些阴阳术数驱鬼画符的本事,又颇通武艺,便留下来探个究竟。

难得的是玉姝行文清新平实,并未一味堆叠辞藻,或戏谑诙谐,或幽诡恐怖,不仅将那崔书生刻画得栩栩如生,读来亦很有一种背后生凉的引人入胜之感,倒也看住了。

忽见文中笔锋一转,崔书生终于捉住每晚出现的白衣女鬼,谁知那女鬼竟不是鬼,而是家中小婢假扮。

——读到此处,萧璟不由“嗯”了一声,竟有几分迫不及待,忙又看下去。

文中却写道,崔书生与宅邸主人李老爷当晚审问那小婢,问她为何要装神弄鬼,小婢只一语不发。崔书生便劝李老爷明日一早将小婢送至官府,到的次日,那守夜的婆子一推门,却发现,小婢被人勒死在了房中。

……手稿到此便戛然而止,萧璟看着最末一行犹还有几分新的墨迹,竟是久久不能语。

他自问虽算不上阅遍天下藏书,但那市面上或时兴或流传多年的话本传奇亦是看过许多,也听闻过许多。

大凡志怪故事,不过是讲些精魅作祟,又或妖邪乱世,又或人妖相恋,何曾有如玉姝这般,打着志怪的幌子,那女鬼却是个人?

但若说这故事是公案一流,却又不是行侠仗义、鸣冤平反之类。反而自有一股教人背脊发凉的邪异恐怖,悬念跌宕,疑窦丛生。萧璟原是等闲不为外物所扰的,对话本之流亦是无甚兴趣,此时竟觉抓心挠肺一般,只想看到下一页。

当下便听玉姝道:“如何,好不好?”

萧璟方抬起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如何?”

玉姝自是不怕他的,点点头,却听他道:“那小婢,是谁杀的?”

她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发上一只点翠衔珠蝴蝶流苏簪摇摇而颤,一面笑一面道:

“怎么你们每人看完后都是这句话,二jiejie是这样,三meimei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萧璟听她竟不是第一个拿给自己看的,不由不悦:“你今日若是老实说了,我就放你出这道门,不然……”

说着伸手就去呵玉姝的痒,玉姝被逗得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好容易慢慢地止住了,方道:

“我知道,你上次说信我不过是哄我罢了,但我今儿这故事,纵算不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