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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奖励,那要是亲自去……他的目光落在谢怀恩身上,而对方也相当不负他的瞩望,坦然地道:“我获得了二十积分。”果然是!连谢虚都未曾想到这样的意外之喜……便见奥古斯汀用一种极复杂、内疚的目光望着他,好像刚才受到了什么沉重打击般。奥古斯汀觉得自己犯了Alpha最普遍也最致命的错误,他下意识地以貌取人,谢虚那样美貌孱弱的少年形象渐渐磨去了他的敬畏之心,以至于他忘记了,眼前人在修仙副本中,曾是以一敌万的巅峰者。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当有深意才对。谢虚看着奥古斯汀越来越炽热的目光:“?”异变陡生。那刚从鬼门关里闯出来的四人,正撑着膝盖拼命喘息,又不敢瞬间坐下来,以免心跳负担过重。可他们目光凝聚在某一处,突然便呆滞浑浊了起来,瞳孔放大,仿佛看见什么不可置信的恐怖事物,唇猛地掀了掀:“有鬼!!”这话倒是奇了,灵异副本里没鬼才叫奇怪。但那四人显然是惊恐得慌了,猛地回头奔逃,竟一脑袋撞在了紧闭的门上,粗砺的门面顿时刮破了他们的脸,红肿的地方淌出血来。“别杀我、别杀我、你是自愿去死的……”他们哭嚎着,头不停地碰撞在门上,发出急促如鼓点的沉闷声响。这好似一个预兆般,又有更多的人骤然惨叫起来,一下子队形乱成一团,有不少人向着深暗的隧道里奔逃而去。“不对劲,”光芒似乎一下子黯了下来,修道,“谢虚,你抓着我。”冰凉的手瞬间握紧了谢虚,修长的十指相交,拉着谢虚便往一处奔去。黑发的少年,也是跟了几步才察觉到不对。修不会带着他一个人走,再怎么样,也至少会叫上奥古斯汀。“你是鬼?”谢虚眉眼极其冷淡,目光冷冽,他的攻势蓄势待发,直到听见拉着他的人“噗嗤”笑了一声,敌意如同被戳破了的气球般,泄得空空荡荡。“谢怀。”谢虚咬着牙道。“不是说了吗,要叫我‘柯尔兰’啊。”谢怀恩同样无奈地答。“你拉着我,是要干什么?”谢虚此时已经停下来了,他的耳边只剩两人的呼吸声,和渐渐清晰的水流涌动声。“你没有发现吗——”谢怀恩的银眸,像是翻滚的银色浪花那般:“这里可是百鬼巢xue啊。”谢虚沉默了片刻道:“系统骗了我们,真正的安全点是鬼屋外?”“不,并不是。”谢怀恩似乎突然靠了过来,下巴靠在谢虚身上,“准确的说,这里的确是安全点,但对部分人来说并非如此——那些曾牺牲队友逃出来的队伍,都会在这里重逢‘故人’。在门阖上的那一刻,我也受到了同样的感召,只是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要报复的人已经死了,所以才能抱着我的……”“抱着你,离开。”谢怀恩的眼睫微垂,神情温和又煽情,“所以不用担心了,你的队友不会出事。唔,那个荆墨斐也一样。”怪不得……谢虚一直认为第二批进入的玩家,相比第一批玩家获得的信息优势太少了,还以为是系统刻意做出的难度调整,但现在看来,反而是二批进入的玩家优势无可匹比,几乎是半只脚踏进躺赢的胜利地点。先前那些玩家惊慌的表现也像线索的珠子一般被串联起来,他们并不是受到了幻象的蛊惑,而是真正面对着1v1怨灵的景象。不过还是有些不对劲。“他们为什么那么害怕?”谢虚道。连活着的人都不害怕,更遑论被他们害死的人,哪怕面临着力量上的显着差异,也不至于被吓得落魄奔逃才对。谢怀恩道:“这个是副本设定,当他们被怨灵复仇时,会暂时忘掉自己的玩家身份。”对当时的他们而言,死了就是真的死了。谢虚挑眉:“这不违反虚拟安全法吗?”谢怀恩委婉道:“或许我们出去可以讹求生一笔。”那水浪声越来越大了。谢虚感觉牵着自己的手变得湿腻起来——柔软的指腹上生出细小尖锐的鳞片,按在上面有一股别样触感。谢虚低眉,挠了一下谢怀恩的掌心,感觉那晶亮的东西被剥了下来。黑暗中,谢怀恩挑眉看着不太老实的黑发少年。谢虚恶人先告状:“恕我直言,您掉鳞有些厉害。”谢怀恩失笑:“嗯,大概是因为我到了发情期还没有伴侣的缘故。”“……”“我们要赶紧到水里,”谢怀恩正色,“我的腿有点撑不住了,再过一会,你可能要抱着我去。”谢虚面无表情地纠正他:“是‘我’,不是我们。”“我要去找修。”在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瞬间,冰凉的水刹时间蔓延上来,淹没了谢虚的下半身。黑暗中,隐约可见刚刚站在他身边的男人,身形更显颀长了些,银色的发紧贴在背上,属于鲛人细薄的耳从银发间探出来,牙齿也变成了尖利得可嚼碎鲸鲨的利器。腿部自然也不用想,发生了什么变化。谢虚被水流埋得有些站不住,这个时候还有一条冰凉光滑的尾巴在摩挲着他,更是快撑不住身体。谢怀恩好似是在撒娇,声音磁性,好听得如同千万年前在海峡间诱引水手的巫,情不自禁地就想跟着他的话去做。“相信我,好不好?”“我会让你通关的。”“相信我……”黑发少年的身体很软,轻易便能拥入怀中。鲛人贪恋着人类的温度,将身体挨得更近了些,好似是要吸人精气才能存活的狐妖一般,舔舐着对方的颈部。谢虚的目光越来越沉,像是凝着深渊,又似最纯稚的幼崽一般,对身边的鲛人满是依恋。谢怀恩的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然后腻乎地向上一些,去寻觅少年的唇——突然便见那殷红的唇微微张合,谢虚神色冷淡,如同不可触及的山巅峰雪。“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谢虚的眼眸,骤然清明了起来,他近乎是逼问地看着眼前的人:“你嘴里到底有多少实话,又骗了我多少,让我……怎么相信你。”“这里应该是最适合你发挥能力的环境,你把我带到这里,”谢虚微微侧首,黑发散在水里,眼睫上也是湿沉的雾气,他这样狼狈的模样,却半点不损那样惊人的艳丽。“是要杀了我?”谢怀恩的心顿时密密麻麻地疼起来。他有些想发怒,斥责眼前的少年不该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但更多的是悔意和疼惜,后悔他的举动,竟然会让谢虚生出这种念头。他笨拙地去碰谢虚的眼睫,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