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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状是破破烂烂的怀表。只不过为了兑换时空票,他又将这块二手光脑卖掉了,换取了三千块钱。他现在有点后悔了。要是能有一只光脑,或者一个手机,他是否能与殷旭联络?也许也不能。毕竟这个朝代没有线路网络。事实上,不容他多想,殷旭便起床了,快速命仆人整理好行李,给他塞了一大沓厚厚的银票,亲自将他送上马车。很快殷旭便要入宫继续照顾重病的皇帝,恐怕没有时间顾及他,只能一大清早将他送走。齐庸凡来的时候带了大包小包,回去时却只带了几只轻巧的皮箱。他将自行车也留给了殷旭,并教会对方如何组装,以防不时之需。殷旭本想让齐庸凡带着小青小蓝一起回去,左右有人服侍,更加舒服些。但齐庸凡拒绝了,他有房车,假如有仆人跟着回去反而是一种困扰。太阳升起来了。仆人小跑着过来禀报,东西都已收整好,驸马爷随时可以启程。共两辆马车,其中一辆载齐庸凡,另一辆载他的行李。外加六名武功高强的带刀侍卫。齐庸凡不禁埋怨地看了那仆人一眼,收拾这么快作甚,他还想跟殷旭多呆一会呢。殷旭依旧一身胡服打扮,湖绿色的宽大长袍显得身姿丰神如玉。待那仆人走了,他才伸手碰了碰齐庸凡的脸,语调隐忍而克制,“照顾好自己。”齐庸凡却忍不住了,急促上前,揽住他的腰身,低头亲了下去。哪怕周围还有不少人看着,哪怕这是人来人往的公主府门口,他也丝毫不在乎。他只是不舍得。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想跟对方处在无比亲密的距离之内。所以离别是痛苦的。殷旭并没有推开他,即便知道这附近定然有五王爷或七王爷的亲信。良久。齐庸凡没有松开他,埋在他肩头道:“我想吃蟹了,你让叶子去捉几只蟹让我带回去。”殷旭唤来叶子,道:“你去湖边捉些蟹来,捆好放进箱子里,一并带走。”叶子点点头,转身急急走了。齐庸凡想了想,道:“在宫里,你也要按时吃饭。万一发生什么事情,大不了远走高飞。咱们不争这个位置也无所谓,我有钱,我会赚钱,带你环游世界……”殷旭撩起他额前的碎发,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沉寂的眼底犹如浩瀚深海,暗藏漩涡。齐庸凡却说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真蠢,还有点想哭。他知道自己是个很小气的人,但他愿意把所有钱都给殷旭花。他想,只对殷旭一个人大方。“公子,蟹捉好了!”叶子气喘吁吁地拎着箱笼走过来。齐庸凡沮丧地转过身,他知道已经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等一下。”这回殷旭用的是女声,他飞快地在齐庸凡脸上亲了一下,说:“我爱你。”齐庸凡一怔,说:“我也爱你。”周围的人们望着这一幕,不由得发出抽气式的感叹。尤其是叶子,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这、这般大胆……这还是他认识的公子大人吗?小青感慨道:“公主与驸马爷的感情真好。”小蓝:“是啊,真羡慕。”小青白了他一眼,道:“神仙爱情,你羡慕不来的。”小蓝:“可我总记得,他们刚成婚时……感情似乎没这么好吧?”“你记错了。”“……”深秋的早晨,萧瑟冷风刮过京城的街头巷尾。马车缓缓前行,驶出城门,往南方而去。……临别之前,齐庸凡写了一封信寄给王奎,投递于公主府内,自有信使马不停蹄地日夜送出,想必会比他们慢吞吞的脚程快上不少。京城的外卖生意发展顺利,加上有齐橙看顾,他大可放心。马车一连在路上颠簸了十几天,齐庸凡坐得屁股都麻了。他闲的无聊,无事可干,便只能读书,吃吃糕点,这些天下来,将带回来的一大箱书都看得七七八八。这天傍晚正巧经过一个小镇,他们便下榻于此地的客栈。小地方的客栈好不到哪儿去,纵使齐庸凡住在上房,也只勉强干净。房间过于简陋,用力一踩会吱呀作响的木地板,而仅有的家具散发着一股极具历史感的霉味。角落里摆着一只洗澡用的木桶,显得无比陈旧,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齐庸凡倒也不介意,瘫倒在床上就想打瞌睡。前几天路过闹灾荒的北边,压根没有像样的客栈,还要担心被打劫,他一般睡在车上,一天下来骨头都要散架了。他心想,终于有张像样的床了。过了一会,他感到饿了,便叫了一份晚餐。由侍卫试过毒后亲自送到他的房间。乡野之地,没什么好吃的。出了重金才换来一盘白面馒头和一只烧鸡,外加几碟小菜。齐庸凡吃得还挺香。吃罢饭以后依旧无聊,他只能又掏出书来看。过了没多久,他听见隔壁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兵械相交,战况惨烈。他赶紧去把门窗都锁了,继续看书,十分淡定。这些天来的无数次刺杀,已经练就了他波澜不惊的气度。事实上殷旭给他派的这六名侍卫真不是吃干饭的,个个以一打十,这么多次刺杀,没有一次能伤到他分毫。而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些刺客是谁派来的。无非是五王爷或者七王爷喽。皇权之间的争斗还真是纷繁复杂,充斥着血腥与算计。片刻之后,有人来敲门,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语,“禀告驸马爷,已经处理好了。”齐庸凡也没开门,问道:“我可以睡觉了吗?”“我想可以。”齐庸凡便换了衣服躺到床上,翻来覆去还没睡觉时,又听到隔壁传来乒乒乓乓的激斗声。烦死了,又来。他用被子蒙住耳朵,终于沉沉睡去。……天气愈发冷了,深秋的寒气令人遍体生寒。齐庸凡没带那么厚的衣服,在路上跟人买了一件貂皮袄,披在身上,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