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耽美小说 - 穿成总裁的植物人前男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合向严柯道歉,只要严柯抓住这个机会大做文章,不明真相的群众也不会仔细去看判决书,只会站在被道歉的人这边。

毕竟法院都判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严柯肯定是受害者了!

严柯被他戳中了心思,当下僵在原地,脸色苍白一瞬。

“就是就是,而且你刚才在我面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都亲口承认是你干的了!”年峪的灵魂又不甘寂寞地从身体里钻出来,绕着严柯转了几圈,啧啧道,“不愧是演员,浑身都是戏,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你哭唧唧跟我道歉,恐怕我也会信了你的邪。”

丹凤眼男人像是跟年峪心有灵犀似的,此时又是不屑地哧了一声:“你现在是演给谁看?是不是想着反正年峪已经成了植物人,船上又没有监控,你想怎么编造事实都行了?”

严柯被他说得都快抬不起头来了,尤其是年峪还躺在旁边,他的目光只要一放在年峪身上,就克制不住那股想要把心中所有的罪孽都说出来的欲望,无形的压力令他不敢在这病房里多待。

他强撑着用最后的理智维持人设,只是语气都变得有些干巴巴的了:“丰哥,没有证据,也请你不要随便捏造事实。”

丰一鸣冷冷地对他说:“别管我叫哥,我可没有你这种两面三刀,踩人上位的弟弟。”

严柯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咽下那股气,最后对他们说:“徐总,丰总,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匆匆离开了病房。

灵魂状态的年峪在丰一鸣面前竖起了大拇指,可惜对方看不见:“态度够刚,够毒舌,一点不怕得罪人,我喜欢你这个性格!……唉,就是可惜你是大猪蹄子的白月光,咱们的身份上隔着一条马里亚纳海沟,注定不可能成为朋友了。”

果不其然,就在年峪话音刚落时,帮年峪整理完被子的徐嘉树也转过了身,皱眉道:“你没必要去跟他说这些,严柯这一两年毕竟正当红,粉丝数量庞大,而你是作家和编剧,粉丝数量和类型都相差很远,他要是在网上发布一些对你不利的言论,那帮粉丝能在你的社交账号上闹几个月……”

“你觉得我会怕他?”丰一鸣凤眸一眯,打断了徐嘉树的话,“一个刚起来的小角色罢了,还真以为是自己什么大咖了吗?怎么,难道你还真的对他有点什么心思,只允许你给他摆脸色,还不让我说两句了?”

徐嘉树连忙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在关心你。”

他看向丰一鸣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带着几分怀念与复杂,然而丰一鸣全然没有感觉到这种隐晦的情绪,他敢训严柯,对着徐嘉树时也照样敢训:“我就见不惯你这种婆婆mama的性格,好歹你也是他的上司,我也是嘉树娱乐的股东,严柯是脑子瘸了才会跟我过不去,你关心人的时候能关心到点子上吗?”

徐嘉树:“……”

“有那个担忧的时间,你不如把你的关心都放在小峪身上。”丰一鸣也走了过去,盯着年峪的脸看了好几秒。

这两人相处的时候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年峪觉得徐嘉树每次想要展现自己对丰一鸣好时,总会有种马屁拍在马脚上的啼笑皆非的感觉,好像他在朝丰一鸣发射爱心箭,可丰一鸣却在面前竖起了一个屏障,什么都接收不到。

不光接受不到,还会嫌弃他没事瞎cao心,不够男人。

哎,这不就是一物降一物吗?

年峪在边上看得挺乐呵,要是现在手边能有点花生瓜子就更好了。

——因为他实在是太无聊了,莫名其妙就穿到了这具身体中,却又无法控制这具身体,跟个地缚灵似的,每天的娱乐除了护士jiejie口中的八卦,就只有这些来探病的人了。

别说,徐嘉树在丰一鸣面前那副不敢还口、怂巴巴的模样比喜剧片还要有意思。

就是可惜没法拍照留念。

根据年峪这几天收集到的信息,据说徐嘉树和丰一鸣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别看丰一鸣是做编剧这一行的,其实他的背景也不小,否则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当了金牌编剧,还是嘉树娱乐的大股东。

丰一鸣的性格一看就是从小条件好,从不会让自己受委屈,有什么说什么,活得很恣意。

这样的人既潇洒,也爱憎分明,徐嘉树本来就有点怕他,心里又揣着对他那点暧昧不明的小心思,就更不敢把喜欢他的事情说出来了,因为丰一鸣明显对他不怎么感冒,只把他当哥们,从没考虑过让这层关系变一变质。

要是徐嘉树说了,搞不好会惹怒丰一鸣,连朋友都没得做。

“特别是你还把小年峪当成了丰一鸣的替身,丰一鸣又把小年峪当成弟弟看,你要是说出来那就死定了……”年峪自认为自己比原主的年纪大,所以管他叫“小年峪”,自己则是大年峪,他现在整一个地缚灵状态,自然也是站在原主这边的。

年峪朝着徐嘉树呸呸两声,又喊了几句大猪蹄子,突然这个时候丰一鸣开口问道:“你跟小峪,真的分手了?”

年峪和徐嘉树一起转头看向了坐在陪护椅上的丰一鸣。

徐嘉树下意识地捂着心口,别开目光:“……是的,而且我们只交往了很短暂的一段时间,早就分手了。”

“啧啧,撒谎的时候你的良心不痛吗?”年峪嫌弃地扫了一眼徐嘉树,又对丰一鸣说,“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啊!”

然而在另外两人眼中,病房里就只有他们说话的声音,听不见年峪从灵魂发出的呐喊声。

“哦,是吗?”丰一鸣背对着徐嘉树,徐嘉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年峪却能看见,他发现丰一鸣的嘴角居然扯出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弧度,并且以基本没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那就好。”

年峪:“!!!”

这是什么展开?

紧接着,丰一鸣又对徐嘉树说:“我们来之前给小峪买的花呢,你落在车上了?”

徐嘉树这才想起,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是,还在车上,我去拿吧。”

丰一鸣没有阻止他,等到徐嘉树离开病房,他立刻站起身走向门口,不仅把门关起来,还上了锁。

年峪见他一步步走向了病床,心里不免也跟着紧张,难道丰一鸣刚才也是在演戏,他对自己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关心?

年峪生怕他下一步就是拔掉他的营养针,正着急着,没想到丰一鸣却握住了他在被子底下的手,诚恳地说:“对不起,小峪,其实那天我本来可以救你的。”

年峪:“……”

第3章

年峪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丰一鸣了,不过即便他有表情,丰一鸣也看不见。

丰一鸣还握着他手,边用懊悔和叹息的语气跟他小声倾诉。

丰一鸣作为编剧,在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