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耽美小说 - 我的小嫂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么光着。

“大爷,我去看看他吧。”付春深思衬良久,才道。

大爷吃惊的看着他。

付春深没再说话,拎着酒壶出了门。

他赤着脚,只趿拉着鞋。

天气冷,他冻的直吸鼻涕。

有点瘸的走到祠堂。

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便又敲了几下。

“进来。”陆银山知道是他,却没起身。

付春深摸着黑进了屋子。黑漆漆的,也没点蜡烛。只有门口的月色,透进来几缕。

猛的,黑暗里窜出个人影,搂着他。

“你来啦。”陆银山低低的说。他像个孩子,搂着付春深,抓着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

“嗯。”付春深有点抖,他推开陆银山,晃了晃手里的酒壶。

“喝一点,暖暖身子。”

陆银山接了,猛灌了几口。他看着付春深,眼眸亮亮的。

“我喜欢的是大爷,不喜欢你。”付春深站在背光里,他撒谎。

陆银山低笑了一声。

“我知道。”

“所以,不可能的”付春深叹了口气,他是个教书先生,知人痛处不可戳,可对陆银山,他不能不拒绝。

“嗯。”陆银山点头。

我不会放手。他说。

一时沉默。

付春深觉得他不可理喻,简直太霸道。他喜欢谁,就要谁也喜欢他吗!难道他不喜欢谁,谁就去死还不成!

“陆银山,你简直疯了。”付春深皱着眉头,骂了一句,他转身就走。

陆银山哪里肯,他一把拽住他,抓了双手,扯着一旁的带子,几下缠住了付春深。

“干什么!这是祠堂!”付春深被他撞了一下,脚下不稳,他本就崴了脚,吃痛的很。

“呵。”陆银山像是恶狼一样。

压着他,眼神冷漠。他按着他的脑袋,压在桌子上。

他最爱小嫂子的性子,藏匿深情眉眼,紧闭的嘴唇。

眼波流转,却不是给他的。

他所有的热情,都给了大哥。

“大哥,能这样待你吗?”他摸了一把他的腰,付春深被他按着,脸咯的生疼。

“关你屁事!”他骂着,往后撞陆银山。

陆银山搂着他,拿了扔在桌上的酒壶,一把把付春深翻过来。

他掐着他的嘴,把酒倒进他的嘴里。

小嫂子,唇红齿白的。热辣辣的酒,激的红了眼圈,不想咽,就不住的晃头……

“放手!陆银…咳,山!”付春深忍着疼,一脚踹在陆银山腿上。

陆银山没提防,让他踹的退了几步。付春深爬起来,就往门外跑。

没跑几步,就被扯住腰带,拽了回去。

陆银山把他压在门上。

“我要你……”嘴唇贴在对方耳根这么低语了一句。

他吻住付春深。

吮吸着他的舌头,将那些强忍的欲望一并施压过去,怀里的人,嘴唇微张,唇齿间,带着酒气。他咬着那一点舌尖,霸道的翻卷着。

付春深不肯就范,他挣扎着,紧闭着双唇,不肯张开。

陆银山急躁起来,一口含住了他敏感的脖颈,来来回回扫荡他的嘴巴,再也没了丝毫克制。

“唔唔唔……”付春深叫都叫不出来了,他想抵抗,却动不了,陆银山大力的压着他,死死的。

不行,不行……

“我,是……大爷……嗯……大爷的人!”他手磕在桌上,一片青紫,手腕子上挣的都是血丝。

陆银山猛的顿住。

“只爱他。”

他说的真,更像是一把刀,狠狠的扎进陆银山的心里。

陆银山搂着他的腰,咬在他的肩头上。

狠狠的,他甚至用牙齿去搓他的皮肤,血水蜿蜒着,顺着付春深的肩头淌着,他吃痛,往一边躲。洒金的裙子撑着,两条白净的腿被陆银山挤着。

陆银山撕咬他的皮肤,他咬在那些陈旧的青紫痕迹上,想抹掉大哥的印记。

尖锐的犬齿,扯着皮肤,拽起来,再**进嘴里,付春深疼的站不住,他拽着陆银山的衣服,仰着头,看着屋顶。

良久,陆银山不再动了。他放开手,呆滞的看着付春深,挤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

“谢谢嫂子。”他说,放开付春深。转身出了祠堂。

第17章红豆

南方打起来了。卢凉没能集兵,他直接被编在了队伍里。

好歹也是陆银山手下的,军方也没亏待他,上来就是个连长。这几日炮火猛,卢凉夜夜不得休息,胡子拉碴的,跟着士兵,部署战壕,下了线就去看伤员。

有些还是孩子,也就十五六岁,满腔的热血,炸的只剩一只胳膊一条腿,哀哀的哭着,眼泪混着灰,花了一张脸。

他看着,麻木着,这些年,他看的太多了。

回了屋子。已经是后半夜了。炮火才停,也不知什么时候又起。没人敢睡实,都虚虚的眯着眼,打个瞌睡。

卢凉蹲在地上,月色凉如水。这里不比北方的粗犷与豪放,冷风冷雨的,多了些个柔情,几分凉风,吴侬软语。

手里攥了个不大的红绳,缠在指头上。里面是一串儿红豆。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他想大爷了。

那人有些冷清的笑容,带着苦味的嘴唇,曾经艳阳明媚里,一转身的回眸。

那时候,他还少不经事,张狂,自负,虽然寄养在陆家,却是个魔头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偶尔和陆银山打起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还叫嚣着再来一场。

陆家大爷常劝他。

他长他三岁,却像个长辈似的,说的头头是道。卢凉虽然不甘心,却不再闹了。

陆金山,从来没欺负过他,一次都没有。

卢凉看着手串,拿在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年少时的陆银山总讽刺他,没爹没娘,纸短情长,他的唯一一封家书,被陆银山撕了个粉碎,当着他的面,扔进了荷花池里。

他像个狮子似的暴怒,按着陆银山在地上揍,两个人打的狠了,把老太太都招来了。知道了原委,从来惯着陆银山的老太太,把儿子打的站不起来。

卢凉站在旁边,鼻涕眼泪的抹了一大把,他衣服上都是灰,也没人拍打,婆子们都心疼二爷,围着劝老太太快停手。

“卢凉。”陆金山站在他身前,看着他,一双手,干干净净的,拍去他身上的灰。

那时的卢凉恨极了,他没领大爷的好意,一把打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二爷叫人抬着,回了屋子,一整夜,家里都是他的嚎叫。

他路过他的门前,啐了一口,骂到,疼死你个狗玩意儿。

年纪小,心性高。卢凉背着他的小包袱,要走。他路过荷花池,看着那些摇曳的荷花,眼泪啪嗒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