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经典小说 - 絮娘(古风,NPH)在线阅读 - 第八十四回 忽喜忽怒性无常,难拒难从落蛛网(灵堂逼jian,微H)

第八十四回 忽喜忽怒性无常,难拒难从落蛛网(灵堂逼jian,微H)

    

第八十四回 忽喜忽怒性无常,难拒难从落蛛网(灵堂逼jian,微H)



    正是夜深人静时分,白色的蜡烛在脚边攒出一滩烛泪,火光摇动着,吃力地照出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絮娘趴伏在布料之中,云鬓散乱,玉容苍白,颈间残留鲜明的掐痕,正一边哭,一边强撑着往前爬。

    她见识过温朔的利落身手和狠辣本事,知道他在这府衙只手遮天,因此并不敢声张。

    死士们都以他为尊,便是心里同情她的遭遇,怕是也只能袖手旁观。

    若是惊动了孩子们,就更可怕……两边发生冲突之后,万一温朔面子上挂不住,将她们扫地出门,如今的光景,连混口饭吃都不容易,她一人之力,怎么养活得了三个孩子?

    絮娘越想越绝望,被温朔提着衣领毫不费力地拖回去时,放低姿态求他:“大哥……求您放过我吧……”

    “我不讨厌您,更不敢看不起您……可我、可我是伏陵明媒正娶的娘子,一直把您看做大哥……”她对上男人黑漆漆的一双眼,心里打了个突,硬着头皮往下说,“再者……我是残花败柳之身,又生养过两个孩子,无论如何都配不上您……”

    “我不嫌弃你。”温朔松开凌乱的孝衣,转而轻轻抚摸她光滑如剥壳鸡蛋的玉脸,细细感受肌肤的柔嫩与温暖,动作间带着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好奇,“到底肯不肯嫁,你给我句话。”

    絮娘张口结舌,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

    僵持许久,她横下心微微摇头,声音怯弱:“我……我实在不愿再嫁……”

    “不嫁便不嫁,左右只是个名分,没什么要紧。”温朔说着令絮娘松了口气的话,下一刻却开始解孝衣上的系带,“往后咱们就在背地里做夫妻,你还住原来那间屋子,到了晚上,我径直过去寻你。”

    他铁了心要取代伏陵的位置,享受伏陵曾经享有的待遇。

    不成亲也好,既可从从容容瞒着温昭,免去许多口舌之争,又能减少许多麻烦。

    他早晚是要死的,若是絮娘的三个相公全都死于非命,难免背上个“克夫”的名声,好说不好听。

    温朔自以为这一回百般忍让,体贴之至,实在是诚意十足,也就不客气地从背后紧搂着絮娘,解开孝衣,摸进单薄的衫子里。

    没成想,他遭到了激烈的反抗。

    “什么……什么背地里做夫妻?”絮娘明白他这是要jian宿自己的意思,又气又怕,往供桌上的牌位飞快看了眼,以壮心中胆气。

    她扯出他不老实的手掌,回过身来,使出吃奶的力气重重推了他一把,颤声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如何能与你做出那等……那等没脸没皮的事?”

    她紧拢着衣裳往后退,恨道:“温朔……你在伏陵的灵堂里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对得起他的信任和敬重吗?你在他尸骨未寒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对他的未亡人下手,难道不觉得惭愧吗?”

    温朔被她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眸色陡然转厉,冷笑道:“怎么,你以为我是温昭一样的大善人吗?实话告诉你,我温朔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行事全凭好恶,天生是个祸害。莫说阿陵头七已过,便是他的魂魄在此,也拦不住我!”

    话音未落,他便抓住絮娘衣襟,用力往两边撕扯。

    絮娘见他油盐不进,又实在不愿在伏陵的灵前失身,只得强忍着惧怕和他撕打起来。

    温朔第一次沾女子的身子,因着陌生与好奇,只将她当做陷落在蛛网里的蝴蝶、逃不出猫爪掌控的幼鼠,着意收着力道,耐心与她周旋。

    不多时,絮娘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孝衣的带子却被温朔尽数扯开,衫子也松了几颗扣子,露出一大片凝脂般的雪肤。

    她在他颈间重重挠了一把,养得水葱般的指甲痛得快要裂开,几道血印从颈侧一路蔓延到衣领底下,却像火上浇油一般,不仅没有拦住他的暴行,反而惹得他越发起兴。

    温朔抹了把血,尽数擦到絮娘娇嫩的唇瓣间,指腹来回揉搓,动作越来越暧昧,到后来竟把食指戳到她嘴里,迫她舔去咸腥的液体。

    絮娘怕得厉害,抬起玉手,往他脸上一挥。

    “啪嗒”一声,阴森诡谲的鬼面掉落在地。

    黯淡的烛光,照出一张承蒙造物者厚爱、又叠加着恶毒诅咒的面孔。

    他和温昭一母双生,长着近乎一模一样的脸。

    然而,“黄金有疵,白玉染瑕”,谪仙一般清贵出尘的容颜上,烙着一大片血红的胎记,形似交错的刀疤。

    他是不祥之人,他的出生是个错误,脸上带着神灵用朱批做下的耻辱标记。

    他在母亲的肚子里,抢走了温昭所需的养分,长得高大又健壮,成为哥哥这一生缠绵病榻的不幸之源。

    临产的时候,他又顽固地坐在胞宫之中,害母亲疼得死去活来,一只脚踏进鬼门关,连熬了三天三夜,挣出半条命,才把孽胎生下。

    母亲厌恶他,伯父无视他,整个温家,包括端茶倒水的下人,都看不起他。

    往后的日子里,和成长得越来越出色、除了身子不好堪称完美无缺的同胞哥哥比,他更显多余。

    此刻,迎着絮娘吃惊的表情,温朔狼狈地以衣袖遮面,在地上胡乱摸索着搜寻面具,喝道:“看什么看?”

    没见过、没见过丑八怪吗?

    他越着急,越找不到面具,大手稀里糊涂钻进絮娘裙底,摸到纤纤小小的玉足。

    察觉到絮娘瑟缩了一下,温朔“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破罐破摔地将衣袖放下,恶狠狠地瞪着她,道:“你觉得凭你的力气,真的反抗得了我吗?”

    事已至此,被她看去了真面目,反而更坚定了他霸占她身子的决心。

    只有做成夫妻之实,在床上大展雄风,才能让她惧怕他,敬畏他,不敢出去乱嚼舌根子,跟别人说三道四。

    要是……要是她宁死不肯,那就去死吧。

    他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无法忍受任何人投来同情中夹杂着恶心的目光。

    温朔的心中,情欲与杀意交替涌现。

    他一手紧握成拳,暗暗蓄起足以将絮娘的头颅击碎的力量,另一手加快动作,撩高她的裙子,一把扯下里裤。

    雪白的腿儿在裙底若隐若现。

    也不知是在方才的反抗中耗尽了力气,还是被他的秘密所惊,抑或……很难对顶着谪仙面孔的人疾言厉色,总之,絮娘小声抽泣着,逐渐从激烈的进攻转为被动的防守。

    里裤被温朔撕烂,小衣经过几番争夺,渐渐脱离柔嫩的玉手,絮娘徒劳地用散落在地上的白纱挡住粉白的花xue,无奈地退让了一步:“别……至少别在这里……”

    温朔听出她话语里的松动,舔了舔干得快要起火的嘴唇,哑声道:“亲我一下,我就带你换个地方。”

    絮娘为他的厚颜无耻而震惊。

    她仰着脸儿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无礼,见他端着温昭的脸,一副铁石心肠的架势,拽着白纱另一头的大手又开始用力,实在没法子,只得紧闭着美目凑过去。

    “睁开眼睛。”温朔已经从刚开始的不自在变得坦然,“看着我。”

    他想得明白——若是她乖觉地选择顺从,那当然是再好不过;若是她忍不住露出嫌恶的表情,他就故意用这张丑陋的脸折磨她,恶心她。

    絮娘半睁着杏眼,因极度的羞耻与伤心而不住抽噎,沾着鲜血的红唇剧烈颤抖着,好半晌都没有亲上去。

    温朔不耐烦地托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压过来。

    他蛮不讲理地渡给她一口,凶暴又炽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