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经典小说 - 絮娘(古风,NPH)在线阅读 - 第二百回 花逐流水有恨无处诉,絮落溪津艳骨陷yin窟(被花楼里的打手们轮jian,围着桌子射精,H)

第二百回 花逐流水有恨无处诉,絮落溪津艳骨陷yin窟(被花楼里的打手们轮jian,围着桌子射精,H)

    

第二百回 花逐流水有恨无处诉,絮落溪津艳骨陷yin窟(被花楼里的打手们轮jian,围着桌子射精,H)



    絮娘是被水泼醒的。

    正值春寒料峭时分,她又不着寸缕,满满一桶冷水倒下来,立时短促地叫了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玉脸上沾着的秽物被水冲走,身子也清爽了些,她惊惧地抱住圆圆白白的乳儿,往四周看去,撞见许多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她坐在床上,头戴深紫色绢花、身穿绛色纱衣的妇人风韵犹存,和杨氏站在一起,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簇拥着她们,看打扮像是下人。

    “这位小娘子生得好标致模样儿……”妇人看向杨氏,想起她生性善妒,把余下的夸赞之语咽了回去,赔着笑脸试探,“娘娘把她送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杨氏是从凝香楼出来的,对她们这儿的规矩烂熟于心,闻言露出个恶毒的笑容,道:“郭mama,这贱人天生yin荡,一刻都少不得男人。你把她绑在殒香台上,用调教最烈性姐儿的手段,好好收拾收拾她,赚的银子全都归你,三日之后,我来接人。”

    陨香台设在凝香楼门口,台基由刻成莲花形状的双层须弥座组成,台上用精铁铸就全套手铐脚铐,专门用来惩罚那些死活不肯接客的姑娘。

    再贞烈的姐儿,被打手们扒光衣裳,光溜溜地固定在石台之上,由着贩夫走卒们轮流jian干,也撑不过一天。

    她们或是被下手不知轻重的粗人活生生jian死,或是受不住打击,变得疯疯癫癫,也有少数识趣些的,哭着向郭mama哀告服软,从此便彻底吓破了胆,让往东绝不敢往西。

    杨氏满心盼望将絮娘变成比她还要肮脏的女人,又不敢让别人知道前因后果,因此补充道:“上刑的时候,把她的脸蒙上,莫要教不相干的人看见。”

    要是絮娘命大,能够撑过这三天,她就像之前那次一样,划破她的脸,引诱她自己走上死路。

    郭mama狐疑地看了杨氏一眼,猜出絮娘身份并不一般,却不好多问。

    左右只有三日,应该出不了什么乱子,她把价钱定高些,以眼前这美人的勾人身子,说不定能大大捞一笔。

    “娘娘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她谄媚地笑着,对身后的打手们挥了挥手。

    絮娘虽不知陨香台有何玄机,从房间中俗艳的装潢和她们的交谈里也猜出几分真相。

    她害怕地在男人的怀抱中挣扎着,泪水涟涟,嗓音嘶哑:“杨jiejie,求您饶了我吧……便是真的恨我怨我,也该多少顾及些王爷的脸面,不要……”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杨氏眸色转厉,高声喝道。

    一条带着浓烈香味的帕子堵住朱唇,几只粗糙的大手在絮娘胸口腰间乱摸,她绝望地意识到,不知餍足的身子又开始躁动,乳尖酥痒难忍,被徐宏灿兄弟俩干肿了的花xue再度分泌黏液……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翘起雪臀,往打手们鼓胀的胯间蹭动。

    “奶奶的,真是个yin娃荡妇,这就开始发浪了。”一个肤色黝黑的高壮男人被她磨得口干舌燥,二话不说往又嫩又弹的白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怎么着?咱们兄弟几个先伺候伺候你?”

    絮娘“唔唔”地摇着头,饥渴的roudong却不听使唤地往下滴淌yin水,后xue也产生连锁反应,一下一下收缩颤动着,暗暗渴望男人的侵犯。

    花楼里没那么多规矩,打手们个个年富力强,浑身充斥着发泄不完的精力,和年轻鲜嫩的姑娘勾搭在一起是常有的事,只要不耽误正事,郭mama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郭mama没有阻拦,杨氏又含笑向他们飞了个媚眼儿,似有鼓励之意,几个打手便似饿狼一般,七手八脚地将絮娘抬到外头的方桌上,团团围成一圈。

    絮娘哭着在男人精壮的腰腹之间乱抓,雪白的小脚不停踢踹,却被他们毫不费力制住。

    “乖乖,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蓄着一层粗硬胡茬的精瘦汉子握住玉足,牵引着小腿叠在浑圆的大腿上,另一手往她xue口摸了一把,不住咂舌,“还是个白虎,咱们楼里最浪的姑娘,也没有你sao。”

    他说着,俯身去嗅难得一见的美xue,胡茬戳在泛红的嫩rou上,又刺又痛,折磨得絮娘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啼哭。

    汉子被絮娘敏感的反应所刺激,竟不嫌花户肮脏,粗长的舌头来回拨弄着高高肿起的yinhe,整张脸都埋在她腿心,舔得分外卖力。

    絮娘只觉身下一阵刺痛,一阵酥痒,硬的扎的毛发里藏着软的热的舌头,如登仙境,如临深渊。

    其他男人不甘示弱,热切地探索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很快,产乳的秘密被他们发现,左右两颗乳珠分别陷入不同男人的口腔里,圆硕的乳球上贴着四五只汗湿的大手,无论她往哪边转头,总能看见粗长丑陋的阳物,冲自己瞪着正在流水的“独眼”。

    絮娘蜷缩着手脚拼命抵抗,还是被给她舔xue的汉子强行插入。

    他借着新鲜的口水、陈旧的jingye,将尺寸惊人的rou茎楔入她的身体,胯下同样长着粗硬的毛发,随着激烈的冲撞继续蹂躏娇嫩的肌肤,口中吭吭吼叫着,cao得絮娘苦不堪言。

    她无力地轻启唇瓣,任由陌生的男人舔着亲着,耳朵听见他们商量着jianyin她的次序,两手被他们硬拉着握住guntang的物事,白嫩的手心受不住剧烈的摩擦,变得又热又红。

    睫毛被汗水打湿,眼睛刺痛难忍,她紧蹙娥眉,闭上美目,身体里翻涌着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快感,整个人像是卷入大海的孤舟,只能等待着被风浪彻底打碎的湮灭时刻,再也没有回到岸上的可能。

    她陷入绝望。

    她被他们强行推向猛烈的高潮。

    打手们围绕桌子转圈,轮流在絮娘身上射精。

    长发、玉脸、双乳、花xue、大腿……到处淋满腥浓的白浆,她像在精水里洗了个澡,从外到里被他们的气味腌透,变得更加脏污,更加诱人。

    杨氏在旁欣赏了一会儿絮娘的惨状,拉过一个打手勉强解了回瘾,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郭mama送过她,回来呵斥众人收敛些,将她带下去冲洗一番。

    待到客人陆续上门,后面还是没有动静,郭mama心下纳罕,亲自过去探看。

    她掀开浴房的帘子,看到浑身湿淋淋的美人跪在木桶边,嘴里吸着一根阳物,身后塞着另一根,两个打手不要命的大力耸动腰臀,气不打一处来,将他们臭骂了一顿。

    夜色越来越深,在凝香楼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分,洗得干干净净的絮娘头上罩着黑纱,由几个男人稳稳托到半空中,在客人们好奇的注目下,一步步登上陨香台。

    她被他们死死绑在冰冷的石台上,一丝不挂,手脚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