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经典小说 - 絮娘(古风,NPH)在线阅读 - 第二百七十八回 损身害命多娇态,若能寡欲寿长年(絮娘钻到桌子底下给耶律保慎koujiao,趴在桌子上当着众人的面挨cao,H)

第二百七十八回 损身害命多娇态,若能寡欲寿长年(絮娘钻到桌子底下给耶律保慎koujiao,趴在桌子上当着众人的面挨cao,H)

    

第二百七十八回 损身害命多娇态,若能寡欲寿长年(絮娘钻到桌子底下给耶律保慎koujiao,趴在桌子上当着众人的面挨cao,H)



    书房里坐满了人,一个军师模样的中年男人站在舆图前高谈阔论,耶律保慎居于主位,单手支额,另一手翻看文书,时不时偏过头和心腹低声交谈。

    絮娘定了定神,压下心中的慌张和惧怕,顶着许多道yin邪的目光,如风拂杨柳一般,朝耶律保慎所在的方位走去。

    她将甜白瓷的茶盏放在桌上,柔嫩的玉手就势在他蒲扇似的大掌上轻抚,小声叫道:“殿下……”

    耶律保慎本就有些舍不下絮娘,见她虽做婢女打扮,腰肢却收得比寻常女子细上两寸,脸上没有涂太多香粉,只在唇间点了一抹嫣红的胭脂,倒显得媚而不妖,忍不住心中一动。

    他故意板着面孔,问:“你来做什么?不怕你相公生气?”

    幕僚们停止说话,纷纷看向身形娇软的美人,眼中流露出觊觎。

    “怕呀,可奴更怕见不到殿下。”絮娘像没骨头似的跪倒在耶律保慎脚边,温柔体贴地为他揉按结实的大腿,仰着白净的脸儿痴痴地望着他,美目中流动着nongnong的迷恋,“听说殿下就要走了,也不知下一回见面是什么时候。”

    耶律保慎从她身上获得难以言喻的征服感,放松地靠向椅背,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他像逗弄猫儿一般,轻轻抚摸她的后颈,掌心几乎完全包住纤细的脖颈,稍一用力,便可将脆弱的骨骼捏碎。

    絮娘似乎察觉不到危险,依恋地用脸颊磨蹭绣着异族花纹的袍服,呼吸变得重了些,小手也不大老实,在耶律保慎的腿心摸来摸去。

    耶律保慎示意幕僚继续议事,探手下去,掐了把翘鼓鼓的乳儿,发现她连肚兜都没有穿,笑道:“小sao货,昨夜那么多人干你,都没把你喂饱吗?果然是天生的婊子。你既舍不得我,不如撇下你相公跟我走,我不会像他一样约束你,还要从军营中挑一些年轻力壮的勇士,任由你差遣。”

    絮娘的脸上浮现向往之色,柔声道:“我知道殿下是一番好意,可我……我与我相公的情分非比寻常,早就约好了要同生共死,因此实在不能答应殿下。”

    她见耶律保慎有些不悦,连忙做出十分遗憾的样子:“如果能早些遇到殿下就好了……殿下,您下一回来京兆的时候,一定记得给我送信,我实在忘不了您,更忘不了……”

    絮娘将目光移到耶律保慎胯下,悄悄咽了咽口水,爱不释手地感受隆起的轮廓,趁众人不备,低头钻到桌下。

    耶律保慎满意地看着美人伸出粉嫩的香舌,隔着裤子一下一下舔舐阳物。

    站在舆图旁的军师虽然还在汇报军务,说话却颠三倒四,左右两侧的幕僚时不时往他的方向看一眼,又掩饰似的飞快缩回目光,咳嗽声、喝水声和腾挪椅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同为男人,这间书房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底下发生了什么。

    絮娘既不要脸面,耶律保慎更无所顾忌。

    他享受着主动送上门的艳福,解下腰带,粗长火热的rou棍猛然打在她脸上,拍出一道红痕。

    她不过愣怔片刻,便贪吃地吞下蟒首,软舌紧贴沟壑灵活滑动,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两只柔嫩的小手捧起yinnang,熟练地上下揉搓。

    耶律保慎舒服地叹息出声,对心腹说着羞辱絮娘的话:“都说大兴女子坚贞,相公去世后,守节数十年不肯改嫁的比比皆是,这一路打过来,见过的贞节牌坊少说也有几百座……不过,传言也有不尽之处,我看啊,大兴的浪货也不少,还比咱们那儿的更美更sao呢!”

    在座的男人们闻言哄笑出声,整肃的氛围变得轻松了许多,有人聊起jianyin良家妇女时发生的趣事,还有人假装捡东西,钻到桌下偷窥美人吸吮阳物的样子。

    絮娘对耶律保慎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低眉顺眼地舔吃尺寸骇人的物事,巴掌大的小脸上时不时拱出一块,又及时调整方向,吞得越来越深。

    她像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似的,吸出“啧啧”的响声,柔嫩的肌肤被周围毛发刮擦得发红,却顾不得伸手去挠,明明承受不住异物,隐隐作呕,看向男人的眼睛里却充斥着黏稠的情欲。

    耶律保慎渐渐失去从容,耸腰在絮娘口中狠狠撞了几下,拍拍她的脸颊,道:“yin妇,自己坐上来。”

    絮娘害羞地应了一声,软着手脚爬到他腿上,一手提起裙子,另一手扶稳胀硬的rou茎。

    她将蟒首对准xue口,慢慢往下坐的时候,觉得自己咬住的并非男人肮脏污秽的阳物,而是耶律保慎的性命。

    心口“砰砰砰”急跳起来,浑身血液快速奔涌,她头昏脑涨地将rou棍完全纳进体内,因着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兴奋,甬道密密匝匝地包裹住他,腰肢极轻微地扭动两下,便痉挛着xiele身。

    耶律保慎也觉得絮娘和往日不同,兴不可遏地扣紧她细软的腰肢,挺腰往更深处钻去,当着众多下属的面大逞yin威。

    他示意两个幕僚将絮娘不停抽搐的身子抬起,大开大阖地干了数百抽,待到xue间满是黏腻的白浆,粗暴地扇打阴户,命令道:“转过去,趴到桌子上,让兄弟们给你揉揉奶子。”

    众人早就按捺不住,闻言邪笑着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絮娘的衫子脱去,花样百出地把玩浑圆坚挺的乳儿,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絮娘跪在用来议事的桌上,玉脸涨红,浑身发烫,像条母狗一样拼命翘着屁股迎合激烈的cao干,两瓣雪臀被耶律保慎抽得高高肿起,喉咙里发出似痛似乐的呻吟。

    “殿下……殿下cao得yin妇好快活……”她一想到xue里全是足以置仇人于死地的毒汁,就觉得再可怕的yin辱也算不得什么,主动挺起胸脯,任由陌生男人舔吃、掐揉,底下死死裹着耶律保慎的阳物,夹得他满头是汗,仍不肯放松,“殿下再多cao一会儿吧……吃了这一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温旧梦……”

    耶律保慎听絮娘说得放荡又多情,也有些把持不住,便不许下属们放肆,独自霸占湿淋淋滑嫩嫩的名器,在她身上足干了一个时辰,方才喷射出浓稠的精水。

    他将絮娘抱在怀里,粗鲁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颇有些恋恋不舍:“你等着,待我继承王位,一定想法子接你过去小住,到时候咱们再好好乐乐。”

    他心里想的却是——待他大权在握,蒋星渊这样的人物便不足为虑。

    届时,悄悄派人结果了对方的性命,不怕美人不死心塌地跟着他。

    絮娘柔顺地应下,好不容易从狼窝虎xue里脱身,拢了拢凌乱不堪的衣衫,逃命似的冲进倾盆大雨中。

    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得肌肤生疼,眼前被雨水遮住,什么都看不清楚,湿透的裙子变得沉重,拖住前行的脚步,她身子一歪,跌进浑浊的泥水中。

    絮娘正要爬起,头顶忽然移过来一把油纸伞,替她挡住连绵yin雨。

    她仰起脏污不堪的脸儿,看见蒋星渊阴柔俊美的容颜,嗫嚅几下,好像终于从如履薄冰的谋划中抽回心神,香肩剧烈抽动着,哭道:“阿渊,我……我杀人了……”

    她看着沾满污泥的双手,恍惚间觉得上面全是鲜血,忍不住干呕起来。

    蒋星渊达到了本来的目的,脸上却全无喜色。

    他心里矛盾至极,既希望絮娘借此机会解开心结,渐渐接受他,又嫉妒她对伏陵独一份的偏爱,不相信自己能有足够的运气,得到同等的待遇。

    不过,事已至此,继续纠结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蒋星渊转过身,蹲在絮娘面前,声音温柔:“娘,上来,我背你回去。”

    絮娘哭着伏在他背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另一手打着伞,和他一起在这风雨飘摇的世路上跋涉,只觉眼前的路长到没有尽头。

    “娘,杀人要分情况,若是对方着实该死,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蒋星渊紧了紧手臂,将絮娘稳稳托住,唇角泛起笑容,“你只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对你的在意都不会减少半分。”

    同样的,如果她有一天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也不能露出嫌恶的表情,疏远他,抛弃他。

    在蒋星渊不厌其烦的安抚中,絮娘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她抽噎着道:“阿渊,不管怎样,我们……我们相依为命,永远不要分开。”

    这夜,她梦到伏陵模模糊糊的样子,心里感受到久违的幸福。

    她试图伸手摸他的脸,却摸了个空。

    一阵风吹来,所有的爱与恨,嗔与痴,全都消散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