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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淬冰的刀锋:“……祁柔的尸体,在哪?”总局长悚然一惊,他仿佛见了鬼似的,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影,面色灰白,声音哑到几乎已经听不出原先的音色:“你,你究竟是谁……?”下一秒,只听“啪嗒”一声响,房间的灯被按亮了起来。面前身材修长的青年毫无遮掩地站在他的面前,一双颜色浅淡的眼眸犹如雾霭沉沉的冰冷苍穹,无喜无怒地垂眸俯视着他,浅色的薄唇微掀,勾起一个不带丝毫笑意的弧度:“我叫叶迦。”总局长的面容顿时变得灰败失色,惨白的唇微微颤抖着,一双眼瞪大,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青年。叶迦笑了一下:“看来,你确实听说过这个名字。”总局长的声音低如蚊蚋:“你是……她的儿子。”霎那间,面前原本咬紧牙关,准备和他周旋到底的男人仿佛在那瞬间被抽去了精神气,整个人委顿下来,他哆哆嗦嗦地呢喃道:“……造孽啊。”叶迦平静地俯视着他,静静地等待着。许久之后,总局长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他抬起眼,向着面前的青年看去,声音虚弱无力:“好,我全都告诉你。”叶迦垂在神侧的手指微微一收。但是,只听对方继续说道:“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总局长苦笑一声:“放心,我是不会跑的。”叶迦定定地垂眸看来他一眼,然后俯下身,指尖闪过一丝寒芒,绳子从眼前男人的身上滑落下来。总局长站起身来,长叹一口气道:“……走吧。”·超自然管理局总部。电梯缓缓地向下沉去,屏幕上的数字由-4变成了-5。叶迦眸色微凝。他毕竟也算是管理局的员工,以前也曾在出差时来过,虽然不能说对总部的构造了如指掌,但是也算是有着基本的熟悉和了解的,但是……他从不知道,原来管理局的地下,居然还有第五层。这一层甚至没有出现在电梯按键上,而是在总局长确认了瞳孔和指纹之后,直接到达的。电梯的门在他的面前打开。不远处,是一堵厚厚的金属墙壁,看上去十分的肃穆冰冷,一旁有着同样高科技的严密门锁。总局长有些犹豫地向着叶迦身后的嵇玄扫了一眼。叶迦看出了他的疑虑,说道:“放心,他可以信任。”局长叹了口气,咬咬牙:“好吧。”他掏出磁卡,在其中一个卡槽内滴地刷了一声,在检测了指纹与瞳孔之后,面前厚重的大门缓缓敞开。叶迦微微一怔。远处是一个冰冷无人的长廊,周围的两边都是金属的栏杆,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监狱一般。“走吧。”总局长率先走了进去。正在这时,头顶突然响起了滴滴的警报声,红光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之上,昭示着危险的来临。总局长一愣:“怎么回事?”只见面前漆黑的屏幕上突然亮起了画面——s级警报。大楼外的监控画面突然显现出来,只见从远处,黑压压的乌云翻滚而来,黑暗中浮现狰狞而可怖的身影,犹如一整支厉鬼大军一般,向着这栋建筑疯狂地扑来。根据气息,这里至少有三只s级厉鬼。叶迦皱起眉头,脸上显现出凝重的神色。为什么?如果这是母亲组织的厉鬼,它们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嵇玄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眸,向着头顶看去,缓缓道:“恐怕……是我们引来的。”叶迦一愣。嵇玄勾了勾唇:“嫡系,还记得吗?”要知道,母亲和嫡系之间,是有一种非常玄妙的感应在的。而现在,她急了。他的眼底猩红流转,转身向着电梯内走去:“你们去吧。”叶迦:“……喂。”“我一定会全须全尾的回来的,放心。”在电梯合拢之前,嵇玄笑了下:“毕竟,哥哥都答应我的追求了,不是吗?”叶迦:“??”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但是,还没有等他说些什么,面前的电梯就已经合拢,向上升去。总局长在不远处等待着他。叶迦缓缓地深吸一口气,转身向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说道:“……继续吧。”两人一前一后地向着深处走去,走廊中只能听到脚步声空空荡荡的回响。走廊的尽头,是一面巨大的透明墙壁,其后是漆黑的铁栏杆,再往后则是另外一层隔离层。在隔离层的后面,能够看到一个极为可怖的人形。半个身子是苍老佝偻的人类,皱皱巴巴,似乎已经有几百岁了,犹如因为失水而变得皱缩起来的水果,眼珠混沌污浊,但是却仍然活着,但是另外一半身子,却是猩红的可怖rou瘤,上面凹凸起伏,无数青筋在其上蜿蜒跳动,庞大到几乎占满了半个囚室。总局长将眼镜摘了下来,擦了擦上面的雾气,说道:“这位……是三十年前,超自然管理局的局长。”他将眼镜重新戴上:“怀盛则。”叶迦一愣:“……怀?”“是的。”总局长点点头,咬咬牙,有些干涩地说道:“如果……血缘上来讲,他是你的外祖父。”第81章“门”闻言,叶迦的瞳孔骤然一缩。……外祖父?mama的……父亲?隔着冰冷的钢铁栏杆,能够看到那个老人畸形丑陋的身躯,仿佛在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地蠕动着,那跳动的猩红rou块被头顶的灯光染上一层油腻腻的光泽,看上去分外可怖。“他维持这种非死非活的状态,已经三十多年了……”总局长探出手来,按在冰冷的玻璃罩上,面露痛色,道:“一般的人类很难活到这个岁数,但是,这些寄生在他身上的rou瘤却始终维持着他的生命。”叶迦定定地注视着监狱里那个被吊着半条命的老人,苍白的薄唇微微抿紧,好似刀锋都无法撬开似的。虚弱的老人张着那双浑浊黯淡的眼睛,视线缓缓地定格在叶迦的身上。他的面容微微抽搐了起来,歪斜的嘴角泄露出一丝模糊的吱唔声:“……谁……啊?”总局长张了张嘴,但在发出声音之前,就被叶迦打断了:“他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总局长微微一怔,脸上的表情渐渐地变得凝重而痛苦,他缓缓地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道:“其实,三十年前,门……曾经被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