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 15. 乳胶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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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 16. 异物侵入 (3800珠加更)
骤风卷着冷雨,飞溅的水流和雨珠打在透明玻璃窗上发出毛骨悚然的敲击声。 被浓厚墨色所浸染的狭窄医务室,正悄无声息地上演着一场情色闹剧。 王卿卿的脸颊蹿升起过高的热度,身体持续的发烫让她控制不住心跳加速。 她试图躲避四面八方涌来的危险警告,还不等她躲进遮天蔽日的安全地带,男人稳健有力的步伐声已经在暗中重新响起。 黑白影像在模糊视线中混乱交叠,与之而来的是更加清晰好闻的柠檬冷香。 她抬起眼皮,神色惊恐地盯着那道愈来愈靠近的美丽身影,瞳孔也在谨慎提防着视线中不断缩短距离的色气手掌。 高大的身影逐渐笼罩住她的躯体,犹如成圈的金属锁链般将她紧紧缠绕,牢牢地禁锢在狭小的床上空间。 几乎无法视物的昏黑中,只有那抹泛白的医用手套在闪烁着指引视线的寒气微光。 手部的肤rou与骨骼都被乳胶手套完美包裹,只剩下充满禁欲气息的流动线条。 在王卿卿发颤的注视中,适才抚摸过她身体的手指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光洁的下巴上,温凉的指腹轻轻滑过她抿紧的嘴唇。 “张嘴。” 傅医生磁性的尾音轻扫在她紧缩的心脏内壁,她怔了一下,仍是听话地松开了紧咬在一起的贝齿。 很快的,微张的水红唇瓣就被迫张开了一些,逐渐扩大撑圆的弧度方便了不属于口腔本体的异物非法闯入。 男人纤长的指尖挤进了紧绷的口腔内部,略微刺激性的微苦味道很快在舌尖蔓延。 “唔!” 王卿卿没有预料到傅医生会直接把手伸进她的嘴里,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的脊背猝不及防地晃出一片生寒。 紧张感驱使着指腹紧捏着下方的平整床单,揪出一片品行不端的慌乱褶皱。 男人并没有理会她倏地转为僵硬的身体,只是用隔着薄薄乳胶的指腹轻轻蹭过牙齿表面。 充斥着侵略性质的手指在她软滑的舌尖施力揉捏,指腹像是探寻领地一般地四处摸索,带来一阵刺鼻酒精与略微塑胶杂糅的复杂气味。 干巴巴的塑胶质地十分艰涩,不常见光日的舌头被戴着乳胶手套的一双骨感大手肆意把玩,一片难以言喻的色气感在沉默中卷携而来。 “唔——” 王卿卿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在乱糟糟雨夜前往牙医诊所寻求帮助的牙痛患者。 穿着整洁白大褂的牙医伸长着手指在她口腔里不断摸索,游刃有余地检查着破损坏死的龟裂牙齿。 天边隐隐的焦躁雷鸣就是钻牙器具发出的剧烈蜂鸣,麻醉气息顺着呼吸道注入身体,让原本就没有多少反抗能力的躯体变得更加乖巧。 脆弱地带被侵入的恐惧感将王卿卿的神智冲得昏昏沉沉,她的唇舌也失去了自主掌控的能力,只能在牙医的手指下方不安地蠕动。 也许是他探索口腔的动作过于深入,她无法规避的舌头被迫含着覆盖舌面的修长两指,微卷着舌头包裹着入侵的手指做着吞咽动作。 寂静空气中顿时分泌出舌尖与乳胶手套紧密交缠的黏稠水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在场之人的鼓噪心房。 “……” 湿润的舌头触感过于柔滑,傅医生无法及时按压住指下的躁动,只能任凭着调皮的舌头舔过两根手指之间的缝隙。 隔着薄薄一层束缚的感觉,反而让他的手指变得更加敏感。 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舌头与生俱来的濡湿与绵软触感。 粉红舌头从最初始的指腹舔到中间指节,舌尖蹭过分明的骨节,深深浅浅的舔舐动作带来密密匝匝的情欲引诱。 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女人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不理智行为,明明是受制于人的卑微俘虏,却仍旧在不死心地设下勾引他沉沦的陷阱。 “……” 像是无声嘲讽着王卿卿做出的反制行径,傅医生暂停半晌的手指忽地加重了力气,往绵软的舌根处急速地探去。 乳胶手套的胶圈边缘与白大褂袖口之间,急切地闪过一片苍白皮肤。 类似粗壮性器一般挤压着喉头rou的深喉刺激使王卿卿生出了干呕的急躁感觉,发红的眼角也溢出些许生理性泪水。 即使是处在安全感极度匮乏的状态,她没有遭受任何抚慰的下身也再次沁出了一包激动的水液,室内潮湿的雨汽中立即渗出诱人的yin靡腥气。 “唔……嗯……” 王卿卿不敢让傅医生发现自己身体产生的yin秽变化,情不自禁地合拢着双腿以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可惜,身体的本能却趁势驱使着赤裸腿心互相摩擦,利用微弱磨合带来的羞涩快感安抚着中央饥渴难耐的湿润花户。 她为自己浅显于表的生理反应感到害怕,也为自己可能无法坚持过“半小时”的限制时间而惶恐。 这一切躁动的源头,都来自在口腔中不停作恶的手指。 王卿卿急需改变这样被动的状况,惊慌失措地尝试着吐出嘴间触感诡异的柔软,却不料紧跟而来的是傅医生变本加厉的缠绕与侵略。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耳朵被迫灌进一波又一波的潮湿废水,口鼻吸入的氧气在男人恶意侵占的过程中严重损耗。 宛如第二层皮肤一般紧贴着肤rou的乳胶手套被口腔里面蕴藏的津液润湿。 湿滑涎液却没能为王卿卿带来多少宽心的安慰,合拢不住的嘴巴反倒让泛滥的津液无法抑制地从张开的嘴角缝隙溢出。 “唔!……” 身下膨胀而出的欲望水液几乎与唾液同步出现,难以承受快感刺激的王卿卿猛地抓住了傅医生控制着手部动作的手腕。 伸出手的一瞬间,她却意外地触摸到白大褂面料上传来的斑驳冷意。 尾指微微触碰到暴露在袖口外的手腕皮肤,感受到男人低于常人的微凉体温。 王卿卿来不及感叹男人类似冷血动物一般的体温,合拢的手指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发了力。 五指紧紧地抓着他苍劲有力的手腕,却仍旧不能阻止口腔中带着毁灭性质的强势进攻。 燃烧的呼吸愈来愈淡薄,维持生命的氧气变得微乎其微。 她就像一只被毒蛇蛇身缠绕住的猎物,在强烈的窒息感中承受着毒牙咬穿身体的麻痹毒素。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濒临窒息死亡的前几秒钟,傅医生才肯大发慈悲地放开她。 遗失已久的新鲜空气终于破开苍白的堵塞物,顺畅地流入红肿的咽喉,进入热烈灼烧的肺部。 王卿卿的牙根极为酸涩,嘴角被挤压的强迫动作逼得泛红,她却不顾一切地运作着发痛的嘴唇大口呼吸着难得夺回的空气。 “呼……啊……” 眼中的理智光芒逐渐陨灭,被恶意玩弄口腔的耻辱感和喉咙尚未停止的干呕刺激让她无声地哭了出来。 苦涩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眶,视线变得不太清明。 恍惚朦胧中,她看见了傅医生缓慢地抽出了修长的手指,湿漉漉的乳胶手套在窗外电闪雷鸣的映照下闪烁着yin靡的光泽。 从她口中分泌出的潮湿涎液顺着他濡湿的指尖一点一点向下流动,滴滴答答地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所到之处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暴露在眼球中的场景实在过于屈辱,王卿卿难以接受过多这样的景色,索性直接垂下眸子,避开了昏暗中虚虚浮浮的浅色视线。 此时的她浑身赤裸,嘴角蔓延着可怜的水渍,浑圆胸脯因为急切的呼吸而不断起伏。 眼尾被喷薄而出的情欲折磨到发红,细密的薄汗与guntang泪珠一起顺着侧脸淌过。 她的模样极为狼狈,一手cao控着局势走向爆发边缘的始作俑者却仍旧是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 就连他身上穿着的冷色调白大褂都保持着一毫不差的平整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