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高辣小说 - 被反撩了怎么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缓脚步,闲庭信步一般。

苏烟动作迅速,下了车,迈着大长腿小跑,几步追上男人,拉住他,硬是把自己的手臂插入留有缝隙的臂弯,瞪大那双双凤眼,cao着一口娇软的语气道:“不挽住我,咱们就玩完了!”

其声音虽然轻柔娇气,但是江景从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因为正如苏烟了解他一般,他同样了解苏烟。这人在亲近的人面前如何示弱毫不在意,对外却是个极为在乎面子的人,一旦在外落了面子,他的所以努力和付出全会化为泡影,伴随一江春水向东流。据他说知,这样的性格养成还得多仰仗他未来的岳父岳母。如此一想,方才浮现于桃花眼的笑意倏尔远逝,一抹暗沉笼罩眼底,好似乌云压顶。

两人手挽手一路进过旋转门、前台、顶楼办公室,所到之处,几乎人人引颈。原因无他,无非是帅气多金的总裁大人与女子举止亲密,疑是脱单。可总裁大人又一副别人欠了他十万八千的模样,八卦的小职员私下猜测,难不成是不顾本人意愿的家族联姻?女职员们已经在脑补一部狗血的爱情泡沫剧,而男职员们还在放电影似的回放当时的场景。话说,挽着他们总裁大人的女子长得着实不赖。红纱露肩裙,脚踩银高跟,眉长长来,眼含情,唇艳艳兮,菱形脸。他们大概再挣个十年也摸不到此等美人的裙角,总裁大人竟还不珍惜!真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话说到舆论的中心人物。这两人进了办公室,一个冷着一张脸,佯装看文件;一个则倒躺于沙发之上,开着手机淘宝购物,气氛一度低迷。

“滴滴~”手机屏幕上传来QQ讯息。苏烟玉指轻点,信息便显露与于眼前。

月月:你个忘恩负义、不讲义气、没眼睛、没耳朵、没头发的家伙,昨晚竟然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保镖扛走::>_<::

往事如烟:能不能换点词儿,回回都是这样,我都审美疲劳了。

往事如烟:我之前是怎么教你骂人的,忘了吗?惭愧惭愧呀,作为你的老师,竟然没有让月月青出于蓝胜于蓝-_-||

月月:王八蛋!

往事如烟:有进步!

月月: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知道因为你昨晚不仗义的行为使我饱受了多大的伤害吗?

往事如烟:不知道╮(╯_╰)╭。

月月:王八羔子!

往事如烟:什么伤害呀?

月月:我的身心饱受摧残,严重怀疑我以后不能人道了(>﹏<)

往事如烟:提醒一句,你没有那玩意。

月月:别再转移话题了,我不会原谅你的-_-#

月月:昨晚因为你的不仗义,我今早起来,遭受了我家老母的旋风十八踢、鼻青脸肿拳、使劲扇扇掌,最后还来了一次大水漫灌话。

往事如烟:昨晚我醉了!

月月:这不是你忽视我的借口。

往事如烟:我也是惨呀,要不是你叫我去那地儿,江弟弟不会跟我生气,我现在还享受着“醉卧美人膝”的女王待遇呢!

月月:谁叫你不告诉我拿下我弟的事。

往事如烟:我怕被你打→_→

月月:上次说过,不会打你的。

往事如烟:呵呵~

月月:不相信我?实在太不仗义了!

往事如烟:出来打一架吧,谁仗义,胜负来定!

月月:怕你呀,打一架就打一架,到时候别哭卿卿地找我弟弟撒娇→_→

结束与江月的对话,苏烟直起身来,把余光瞥向她的江景吓了一跳,生怕被心上人发现自己心软。她走过来,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脊背,在那rourou的耳垂轻舔了几下,色情地砸吧砸吧红唇,道:“月月叫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嗯?”

闻言,江景的脊背立即僵硬起来,心下的委屈更甚。说好了要哄好自己的,哄不好自己,这江月一唤,干脆立马开溜,不知又要到哪里鬼混了。他垂下眼帘,孩子气似的想对眼前这个心大的女人说,男人也是需要哄的,江景也是需要你苏烟追的!他不过是觉得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会珍惜,所以对她冷眼相向,而如今,江月叫她,她就屁颠屁颠地赶过去了?

他深呼了一口气,颤了颤长长的眼睫毛,艰涩地开口道:“……去吧,我jiejie叫你,或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话说到最后,竟不自觉加重了语气。

“嗯,那我去了呀!”说着,她亲昵地在男人颈窝里蹭了蹭,红唇在上面又吸又咬,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记才扬长而去。

江月:妈耶,这下梁子结大了!

缺爱的浪荡女VS邻家小弟弟十九

第十九章

江苏二人说是去打一架,实则是去武道馆跑了几圈。何故于此?缘故自然在于苏烟。作为一中的“黑白双煞”,两人曾经不止一次与隔壁学校的女生打群架。若说将两人以里的人物作比,那苏烟大抵是诸葛司马一类,江月反而是张飞关羽之流。由此便知,苏小姐的武力值不咋样,不过,要耍点小聪明赢过江月倒是绰绰有余的。

毛爷爷曾在十四年的抗日战争中实践过一个真理:在面对敌我明显实力不均的条件下,打游击战,耗尽敌方体力方为上上之策。狡猾的苏烟自是信奉,于是一场武力的巅峰对决演变为了在一百二十平米的武道场快跑的马拉松。

中论鲁国长勺之战取胜之策: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齐军——江月初初精神大振、士气昂扬,经历几个回合,便精疲力竭地举白旗投降。

“早就说你不是我的对手了,这次还是我手下留情了,不然,哼哼~”苏烟一边得意地说道,一边把湿纸巾递给旁边的江月。

本来气消了的人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骂道:“你个没鼻子、没眼睛、没耳朵、没头发的家伙,要不是你耍诈,你以为你真能赢我?”

苏烟也不生气,反而凑近对江月耸了耸鼻子,眨了眨眼,道:“兵不厌诈!”

狡猾的狗子,江月心下骂道。

北京的五月气温已是极高,日头也大,今日反而一反常态地温和起来,让人十分舒适。武道馆馆内设有专门的饮品店供人休憩,一排一排的,坐在窗口位置的人可以欣赏到下面车水马龙的繁华世界以及窗外明媚的阳光。此情此景之下,江苏二人也不愿再闹腾,各自倾述自己的苦恼。一个苦于自己老母的耳提面命,一个则苦于如何哄好心爱的男友。

临走前,江月从兜里掏出一颗白色的糖粒儿,二话不说地将东西喂了苏烟吃下去,还贱兮兮地说道是自己研发,专门用以解决情侣之间的“疑难杂症”,有价无市。

这糖倒是透着一股子淡淡的甜香,吃下肚里,味道也不错,但若说是能够哄好某个小气巴拉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