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奇怪的男人和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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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莱的别墅周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往外走时,桃茵茵才发现这座房子更像是一个城堡,屋顶是红色的圆球形,顶部有一根上细下粗的尖针作为装饰,建筑的外墙是大片的白色,但细看会发现是接近灰色的颜色。 别墅的前处是精心修剪的植被,像是电影剪刀手爱德华里富有创造性的作品,中间是一条由大理石铺面的道路与最远处的花雕铁门相连。 现代的电子设备并不存在于这座孤岛的别墅,连形似电话的物件也无处可寻,只有一些美丽的巴洛克花瓶装点着空荡的角落。 像是一座美丽的古代监狱。 出于对回家的渴望,桃茵茵在伊洛莱的带领下穿越了繁茂的树林,来到了毫无人烟的海滩,周围没有一点人类活动的痕迹,连肮脏的海洋垃圾也不会造访这座被遗忘的孤岛。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这座别墅,伊洛莱安慰她,总会有回家的办法的。 她伤心地哭着,豆大的泪珠打湿了伊洛莱的衣衫,温柔的手抚上她的脊背,轻轻地拍打着她。 “没事的,没事的,都会没事的,你还有我。”伊洛莱俯下身子,低头去亲吻她的面颊,从黑色眼眸中流出的泪水被他舔吻干净。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桃茵茵躲避着男人的亲吻,他靠得有些近了,让她有些害怕。 伊洛莱对她的态度很亲近,对于她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桃茵茵在这样的照顾下浑噩了几天,没有电子设备的生活就像是回到了古代,空闲的时间只能用来发呆,值得庆幸的是别墅的厕所里有着现代的马桶和淋浴设施,如果只能用痰盂或者是露天的厕所,她真的会疯。 她试探性地问过伊洛莱的身世,灰发男人只说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所以被囚禁在这座孤岛不能离开。具体是犯了什么错,伊洛莱并没有说,而是巧妙地转了一个话题,问她满不满意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没有具体量过身体的数据,他只好估摸着感觉做她的衣物。 桃茵茵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当初刚醒的时候并没有穿内裤的日子,是因为他的内衣对她来说太大了吗?或者说,她的身体早就被伊洛莱看光了吧,蓦地,她的脸开始燥红,让陌生男人看光了自己身体什么的,实在是过于羞耻。 她不敢问脑海中的问题,只好故作沉默。伊洛莱问她怎么了,她就忸怩地问他,能不能跟他学做衣服,因为平常的日子有些无聊,她想找点事情干。 伊洛莱笑了笑,说当然可以,但在此之前需要先量她的身体数据,才可以学着做自己的衣服。 桃茵茵有些害羞,成熟男性的手拉着卷尺在她的身上比划,他们两个人是如此的接近,以致于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声打在她的脖颈处。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纺纱的收腰长裙,里面并没有穿着文胸,因为伊洛莱好像不知道女性有穿着文胸的需要,所以并没有做相关的衣物。 皮质的卷尺抵着清透的布料,宽度大概有2cm,它摩擦着敏感的乳尖滑动着,桃茵茵想躲避这恼人的测量,却被伊洛莱抓紧了身子,说:“不要乱动。” “对,对不起。”她有些羞愧,伊洛莱帮了自己这么多,她却因为这点小事乱动,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卷尺从胸部移到了臀部,这其中的时间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直到伊洛莱说量好了,她才敢呼出一口气。 伊洛莱从别墅的某间屋子里拿出了几匹花纹精致的布料,交给了桃茵茵,剩下的时间则是教导她如何做自己的衣物。 她终于有些事情干了,为了表示感谢,她当场就说希望之后可以给伊洛莱做一件衣服。伊洛莱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灰色的长发洒在她的肩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桃茵茵害羞不已,她后退了好几步,直说男女授受不亲。 但伊洛莱却说他的小时候母亲教导他,向亲近的人表示感谢应该在对方的面颊亲吻,他很抱歉自己的举动冒犯了她,但那双灰色的眸子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桃茵茵怎么好意思接受他的道歉,只说是自己的问题,是她不太适应男性与自己这么亲近。 …… 别墅很大,没有过几天,桃茵茵就逛完了所有的房间,她想往别墅外围的森林走去,但伊洛莱却拦住了她,说:“这个别墅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但是外面不可以。” “为什么?”之前不也出去过么,桃茵茵有些奇怪。 “因为外面很危险。”伊洛莱摸了摸她的头发,“如果你要出去的话,我得陪在你的身边。” “好。”她不敢细问。其实她有些发现了这座别墅的古怪或者说伊洛莱的古怪。 明明没有其他人,但餐桌上却会出现新鲜的饭菜,实际上她从来没有看见过伊洛莱下厨。别墅的周围只有茂密的树林,但每日出现在床头的丰富的水果也不像是这片土地的产物,尽管它们新鲜天然。 伊洛莱会经常不见,但当她呼唤他时,他就会出现在她的身旁。 现在的她只能依附伊洛莱,像朵莬丝花一般的生活。 …… 今夜,桃茵茵睡地很不安稳,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断断续续地说着,快跑,快跑,伊洛莱是坏人,他会将你吃掉,他是一个魔鬼。 她难耐地扶着头坐了起来,被子已经被掀得一团乱,头很晕,梦中的话历历在目,但她能逃到哪去,这个岛屿上她只认识伊洛莱,没有他的庇护,她的身体可能没过一天就会被森林里的野兽撕裂。 为了缓解身体的不适,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体走进了浴室。 桃茵茵有些害羞,最近她的身体有些奇怪,每到清晨阴户的部位总是湿润不已,而棉质的内裤则被其中流出的液体淋湿。 她不敢将这沾满液体的内裤交给伊洛莱洗涤,只敢向他要一些皂角在浴室里做一些私人的清洁,之后在假装无事发生地晾在顶楼的衣架上。 一面水镜显示着这间浴室中的景象,灰发的男人握着自己的yinjing忘我地自渎着,他看着少女洁白的胴体,嘴里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那根粗大的yinjing被撸动了数百下,最后射出了一道白浊,打浑了那面水镜,少女的脸也被染上了yin靡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