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深山独院：凹凸有致皮衣女。

    59、深山独院：凹凸有致皮衣女。

    次日午饭前，许秦生按照司雅的嘱咐，去药店买了避孕药。饭后，四人乘车出发。

    此前司雅和许秦生爬过一次山，但只是就近去了山体公园。全是修葺完好的青石台阶和步道，哪儿哪儿都有人，全是来此锻炼身体的市民。司雅觉得很是无聊，和许秦生跑到山顶转了一圈就回家了。

    这回，车辆顺着山脉行驶三个多小时后，又沿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七拐八绕了半个小时，进入群山之间。又在仅容一车通行的土路上开不多时，停在了一处孤零零的大院门前。

    昨晚二人聊到爬山时，许秦生说他曾进山打过猎，司雅很感兴趣。所以今日就来了。

    虽临近傍晚，但此时天色尚明。宽敞的朱漆大门紧闭，许秦生上前扣动门环。

    不多时，门开了一条窄缝，一个中年女人堵在门前：“你是？”

    “小张。上午联系过了。”

    “等着，我问问。”那女人说着方言，不过倒是能听懂。

    门又关上锁死了。

    司雅感觉这地方各种古怪，和身旁的小花小朵面面相觑了一眼，问许秦生：“这啥地方啊？”

    “就是个老猎户，但没熟人引荐的话、不接待。”

    “你咋不早告诉我。”

    “咱就是来玩，没事的。”许秦生看出她不安，笑得轻松。

    司雅不由得放心了些。

    不多时，中年女人再次打开了门，放四人进去。

    绕过石制屏风，来到院内，堂屋和东、西厢房都是一块块的石头垒砌而成。看着很古老，但窗户却是现代化的合金玻璃。

    司雅一眼看到角落处的铁笼，里面竟然有一只花豹。

    她眼睛一亮，忍着冲动没过去看。

    中年女人引四人来到堂屋厅堂之中，和想象中不同的是，屋内很暖和。中式装修，彩电空调一应俱备。

    躺椅上坐着个老年人，看皮肤像是七八十岁，但看身板像六十多。

    许秦生一进门就点头打招呼：“爷爷。”

    三人也跟着喊。

    老猎户抬眼瞧向四人，双目中精光一闪，又低头继续抽起旱烟来：“灰娃的侄儿？”

    “是。我跟朋友们想来山里住几天。”许秦生应道。

    司雅觉得他是在说谎，如果灰叔真是他叔，他肯定会告诉自己。

    “你叔自打拿了我两杆枪，就再没露过面了。”老猎户盯着许秦生，面色阴沉。

    “……我不知道这事儿，回头帮您催下？”许秦生有点不自在。

    “用不着，坐吧。”老猎户神色忽然和善起来，似乎刚才只在逗他玩儿。

    四人在乌木长椅上坐了。司雅觉得自己这属于不好不坐。

    “你婶儿弄饭去了，让这仨去帮把手。”老猎户看了一眼司雅和小花小朵。

    司雅顿时面色不善了。不过老猎户也没看她。

    小花起身，给她使眼色。

    司雅看了一眼许秦生，他却只冲她乐，还幸灾乐祸的。显然没准备救她。

    只好跟着小花小朵去了，一出门，压低声音对小朵说：“让咱帮手是吧？一会儿咱吐点口水让他们吃。”

    “你别恶心人了。”小朵说。

    “没事，咱只往不好吃的菜里面吐。”

    院内角落处有个棚，下面是土灶大铁锅。中年女人背对着她们在水池旁边洗东西，身旁还站了个少女。

    衣裤和靴子都是皮质，司雅不信只是牛皮羊皮，总之一身的紧身款式，显得她凹凸有致。

    少女听见动静转过身来、瞧向三人，司雅顿感眼前一亮。

    她约莫二十一二，鹅蛋脸，杏仁眼，肤色虽黑、但黑得均匀健康，黑得浑然天成。五官虽然谈不上很标致，但也算别有风情，加上肤色气质，有种很野性很飒的美。

    “妹子，要我帮点啥？”司雅走上前去搭讪，面色殷勤。

    “不用。你们去屋里等开饭就行。”女生说的是普通话，笑容很是明媚。

    “那是你爷爷么？”司雅指着堂屋问。

    “是。”

    “他命令我来帮你的，我不敢回去。”司雅下意识冲她挑了挑眉。

    女生笑了下：“那你站着看就行了。”

    “别啊，我帮你。”

    “你会么？”

    “会啊！说吧让干啥。”

    “你帮我杀几条水蛇行么？”

    司雅顺着她手指，看见了一个缸。走近一看，上面盖了个玻璃板。里面有水，水中有蛇。

    “……没毒是吧？”

    “没有。”

    “好嘞，我让我小弟们帮你杀。”司雅说完，转头看向小朵，“来干活吧，小弟。”

    “呵呵。”小朵横了她一眼。

    “这么怂呢。”司雅看见有个类似夹子的东西，就握在手中。

    问那妹子：“用这玩意儿夹？然后放案板上剁掉脑袋？”

    “别。”女生忙走了过来，接过她手中的铁夹，还碰到了司雅的手。

    凉凉的，软软的，仿佛带着股电流。

    少女皱眉：“我爷爷真是的，怎么让客人干活。我送你们仨进去。”

    “妹子、你真好。”司雅又冲她挑眉。

    她也懒得帮忙，就招呼小花小朵跟着回屋了。

    “爷爷，她们也不会做饭，我和我妈俩人就行了。”

    少女见爷爷没反应，知道是默认的意思，就自己转身出去了。

    司雅目送她离开，对老猎户说：“你孙女好漂亮啊！”

    老猎户没搭腔，但嘴角弯了下，显然也喜欢听。

    司雅继续说：“她是不是也会打猎？一看就像。”

    她对他孙女挺感兴趣，所以忍不住想说。

    老猎户笑了下，露出一颗金牙：“明儿白天你们如果想去山里玩玩，就让我孙女带你们去。”

    “好诶！”司雅看老猎户也挺好说话的，就又问他，“那个豹子你打到的么？！”

    “吃不？三千。”

    “……”司雅这才知道，那豹子竟然是让人吃的，好奇地问，“好吃么？”

    “不咋地。”

    “那就不吃了。”司雅本就不忍心吃人家。

    说完起身：“我要去看看它。走？”

    四人来到院中，走近铁笼才发现，花豹已经奄奄一息了，身上好几处暗红血迹。

    “好可怜。”小花说。

    “喂。”司雅喊那豹子。

    就见它仍不睁眼，耳朵倒是动了下，但有气无力的。

    小花不忍心瞧，就走开了，小朵也跟着去了。

    司雅不想回去陪老年人聊天，所以继续在这儿蹲着。

    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指摸它的爪子。却被许秦生拽回来了：“小心它抓你。”

    “它都要死了。”

    “想尝尝味道不？”

    “不要。我最喜欢猫科动物了。”司雅忍不住轻声数落它，“你怎么这么笨呢，让人逮住。”

    “那咱买了它、送它个痛快？”

    司雅知道许秦生是想哄她开心，就冲他笑了下：“那倒犯不着，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走吧，咱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