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下药后的放置/轮机长沈铭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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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盈双很快明白了为什么老季会担心地说“怕把人玩死”。 这个刑罚的残酷之处,不在于被抹在身体上的药膏,也不在于被绑缚的手脚和放在身上的跳蛋。它真正的残忍之处在于——未知。 她的眼睛被一个格外宽的眼罩蒙住,严丝合缝,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她承受着rou体上难以启齿的折磨,精神上更是饱受摧残。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不知道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久,更不知道下一个走进休息室的是谁。 他们根本不在乎谁会走进来,谁会干她。 这个认知让陆盈双悲鸣一声,进一步意识到自己的悲哀。而更悲哀的是,她也并不太在乎谁会走进来,不在乎下一个插入自己身体的是谁的yinjing。 满身油污的机电工,还是带着汗臭味的刚收工的二管轮,亦或是又老又壮的厨师。 她不在乎。 她的意识已经涣散了。强烈的性欲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此刻,她觉得就算把她丢到大街上,让路边随便哪个流浪汉或是醉鬼狠狠cao,cao到死过去,她也是愿意的。 奇异的感觉从被抹了药的yindao蔓延到全身,又和rutou那两块狼狈为jian,共同交织成名为欲望的火把。说是瘙痒也不完全是,说是空虚也好像不够全面。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大概就是她全身的细胞都凭空缩小了,身体空出来一部分。不管是皮肤上的毛孔,还是表皮之下的毛细血管,都留出了一半空隙,凉风冷飕飕地由外灌到里头,急需要一双手或是一个别的什么器官覆盖住。 就三处。只需要这三处地方抹上那种季怀林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药,就能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不人不鬼,甚至变成只知道撅起屁股发情的牲畜。 可是她现在连撅起屁股都做不到。 手脚被捆缚住了。皮质的手铐一边一个,连着链条被固定着拉开。他们对陆盈双的脚踝也如法炮制,像一字马那样拉开到极限。药物应该有一定麻痹神经的功用,因为无论是被cao得泛红的xiaoxue还是被伸展过度的大腿肌rou都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反而是整个外阴因为发情而突突跳着,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徒劳地搏动,渴求除微风拂过和轻微震动之外的更激烈的触觉碰撞。 “呜呜……” 泪水沾湿了眼前的布料。她发觉自己没有一开始那么恨季怀林、恨刘阔和胡睿了。她更恨接下来要走进来的那个人,恨那个人为什么不早一点来干她。 太糟糕了,不应该是这样的…… 陆盈双想用后脑勺去撞击墙壁,用痛觉找回一些理智。但她被绑得严严实实,根本做不到。除了等待,她别无他法。 沈铭在陆盈双的等待中走进休息室。 轮机长作为高管之一,拥有远丰号上所有房间的钥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沈铭吃过晚饭,想起之前看过一半的《被解救的姜戈》,决定趁夜深人静看完。船员休息室被上锁他并不奇怪,以为又是季怀林在里面撸管。他嗤笑一声,掏出钥匙来打开门。 然后他愣了一下,没有第一时间走进去。很快他意识到这个场景不适合被其他人看见,于是在其他人发现之前,他走进休息室,并且迅速转身锁上了门。他拖来一把椅子,以一个巧妙的角度把椅背和门把手勾连在一起,以确保就算外面的人有钥匙也打不开这扇门。 比《被解救的姜戈》更有趣的事出现了。 “帮帮我……” 陆盈双听见有人走进来,竟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甚至顾不上凝起思绪唾弃自己这种不该有的情绪,就立刻欢快地抬了抬屁股,等着这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男人把roubang插进自己饥渴难耐的小花xue里。 沈铭眯起眼,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他并不是很性急,每一个步子都落在了实处,咚咚的脚步声像是砸在陆盈双心头的鼓点,由远及近。终于,他的温度贴上了陆盈双的脸颊——沈铭伸手摘下了她的眼罩。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陆盈双眯起了眼。她看不清沈铭的面貌,但沈铭却把她看得一清二楚。 大概除了许兴则那个头一次上船的愣头青,其他海员都对可能会发生在陆盈双身上的事情早就心知肚明了。男人堆里出现一个胸大腿长的女人,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公海上,发生这种事情是迟早的。沈铭并不意外陆盈双会被玩成这样,他只是沉下了脸,懊恼把她玩成这样的人不是自己。 他从前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女人。一来是他多少还有些道德感,做不出带头强jian良家妇女(也可能没那么良家)的事情。二来他从前的伴侣都是长相清纯身材纤瘦的学生妹款,像陆盈双这种,带着点妖娆网红气的长相,又长了一对一看就抓不住的大胸和rou墩墩的屁股的,他从来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但现在,他“啧”了一声,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先下手为强。 陆盈双身材丰满,该凸的地方rou感十足,该细的地方又不盈一握。因为双腿被强行分开而暴露出的隐私部位就明显属于恰到好处的那种——形状漂亮,毛发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一点三角区,其他地方都干干净净。整个阴阜rou嘟嘟嫰乎乎的,像个小馒头,光是看一眼都能想象出cao起来撞在那个上面软软的回弹感,像上好的床垫,跟船员宿舍里的那种硬邦邦的棕垫是两码事。 大yinchun微微分开,里面的小yinchun怯生生地探出了头,就连里头藏着的阴蒂也半遮半掩地被沈铭欣赏了一遍。穿戴式的跳蛋潦草地固定在阴蒂上,浅尝辄止地抵着已经勃起挺立的小花珠,只是震动,没有任何多余的刺激,也永远无法把她送上高潮,只能把她抛弃在性欲的汪洋中,任凭风浪冲刷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