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用餐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沈铭摸xiaoxue检查(剧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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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远洋货轮船员之后,首先需要抛弃的不是道德,而是——边际感。 和许兴则一样,这艘船上的人第一次上船时都不适应这样的集体生活。公共澡堂、公共厕所、打着赤膊干活的同事、一条换着轮流穿的裤衩……混成了“四大头”之后倒是可以拥有管理待遇,不过很可惜,四大头也都是这样熬过来的。 隐私以及个人物品的归属权,做海员越久也就越不在意。 他们共享一间浴室,共享一包烟,当然也包括——陆盈双。 胡睿知道自己无法独占陆盈双。就算他再想,就算他是船长,不能有私心也是远丰号上无可幸免的铁律。他的坏心情持续到了公共食堂里,却又不好太过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只能掩饰般地低下头,掰下一块馒头塞进嘴里。 “舍不得胡老板?”沈铭偷偷掐了掐陆盈双的腰,不怀好意地问。 “没有。”陆盈双矢口否认,有些不自在。 “胡老板独占了你五六天,也该够了。”沈铭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生理期对于每个女人来说都是件不太愉快的事情,尤其是在生活条件艰苦的远洋货轮上。上一次船只停泊的时候,许兴则买了足够多的生理用品,可唯独没有准备止痛药。陆盈双在船长室里捧着肚子窝了五天,享尽了胡睿的嘘寒问暖与贴身照顾。每个夜晚他们都相拥而眠,倒真是一副神仙眷侣的架子。 就算什么都做不了,胡睿也搂着她,絮絮叨叨地说自己年少时跑船的见闻。最开始是渔船,他是船上的小工,出去时船是空的,呲溜一下窜出去。捕到鱼之后船就成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哼哧哼哧在海上蹒跚。后来渔船变成了货轮,从近港到远港都跑,胡睿也从小工变成水手又慢慢摸着做二管轮,再到最后成了船长。 他也会说起年近中年的彷徨与担忧。近年来货运行业越来越规范,科班出身的大学生随时会挤走他这样的野路子,国际形势也不好,不是在港口被扣就是遇到海盗,这样浪里淘金的也不知道能再过几年……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陆盈双大部分时候只是听,偶尔也抚一抚他的鬓角,又或者是仰头跟胡睿接吻。 这五天他们什么出格事都没做,却比什么时候都更亲密,亲密到陆盈双生理期终于结束、被沈铭“请”出了房间来到食堂吃早饭时,居然有了松一口气的感觉。 船长室里的一切,都像是脱离远丰号的另一个梦幻世界。胡睿低沉的声音、轻缓的呢喃、絮絮的低语,都在为这个梦境添砖加瓦,成为关押陆盈双的囚笼,让她心存幻想,以为她跟胡睿会有什么不一样。 这是不应该的。她和胡睿不会有什么不一样,也不能有什么不一样。 谁会爱上一个背叛过欺骗过自己的人呢? 在这种时候,一些来自现实世界的棒喝和提醒就显得尤为重要,就比如—— “你该不会觉得你在跟胡老板谈恋爱吧?”沈铭幽幽的声音从她左耳便传来。 谈恋爱。没有什么比这个词更能描述胡睿与陆盈双之间的缱绻缠绵了。陆盈双心神一颤,看了看右手边的胡睿。沈铭音量不大,同桌吃饭的人听不见,可是右手边的胡睿动作明显顿了一下。他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挑盘子里的萝卜干来就馒头,只是第一筷子没挑起来。 陆盈双勾唇笑了笑。 “当然没有。”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回答,刚好足够沈铭与胡睿清楚地听见。 沈铭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坐在对面的许兴则抬起眼睛疑惑地看向他们这侧,只觉得沈铭不怀好意的笑容与胡睿铁青的脸色都格外吓人。 胡睿筷子一松,萝卜干掉在了桌上。 “胡老板在怄气。”沈铭毫不留情地点破,“贱母狗应该很得意吧?让船上的人为你争风吃醋。” 当然了。让胡睿辗转反侧,让他煎熬痛苦,是陆盈双最快乐的事。被船上的男人侵犯很快乐,看到胡睿愤怒吃醋的样子也很快乐。尤其是现在,看到他失态,看到他强撑着维持一个船长的风范,不能当众发怒,陆盈双简直要欢呼了。 果然啊,在船上呆得越久,就越接近心理变态。 被点破心事的陆盈双有些不自在。她一边无奈地想着,一边端起手边的橙汁喝了一口。 今天的橙汁味道有些怪怪的。船上的食品仓里冻了许多这样的瓶装橙汁,添加剂防腐剂的含量大概比橙子的含量还高,不过用来补充维生素是最好的。也是因为陆盈双是女孩子,船上的厨师毛哥会对她额外照顾一些,才把橙汁都优先分给她,好歹算是丰富一下膳食。陆盈双一饮而尽,没有察觉到沈铭唇边的微笑。 “也该轮到我了。” 他自言自语似的,把手伸向陆盈双的大腿。 手指触上皮肤的一瞬间,陆盈双下意识地缩了缩。不是性唤起的快感,也不是被触挠的酥痒,而是刻在潜意识里的疼痛。 陆盈双不是嗜辣的人,但她也曾经了解过,吃辣其实是痛觉而不是味觉。就好像沈铭带给她的感觉一样——全身的皮肤都灼烧着,大脑里的神经也跳动不停,唯一的解决之道是一口接一口,不能停下来。 沈铭有一双适合弹钢琴的手。之前被他摁着扇奶子的时候,陆盈双就这样觉得了。他的手指弹跳起伏,无名指、中指再到食指,每根手指头依次在她大腿上点过,摁下又抬起,像是行进中的士兵,慢慢向两腿之间的游去。 “乖狗狗,让主人看看胡老板有没有留纪念品在里面。” 沈铭脸冲着盘子,右手还举着筷子,举手投足之间就像在高档西餐厅那样优雅从容。可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经顺着陆盈双不争气的、分开的双腿来到了裙子底下,隔着一层布料用拇指的顶端摁压那个隐匿的花园。 “阿睿,你可真舍得。”沈铭小声地啧啧叹道,“放她穿着裙子在货轮上晃,在甲板上走半圈就能让人干烂。” “沈铭!”胡睿突然大喝。 餐桌旁的海员不少,在这一声怒喝之后也都齐齐看向他们这边。季怀林和刘阔不在,但染指过陆盈双的几个人全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玩味神情。另外几个尚不明内情的海员——包括许兴则在内——则是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关系最好的船长与轮机长会这样剑拔弩张,而船上多出来的女人又为什么会坐在他们中间。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三人身上。在一切发生之前,陆盈双也是经常到公共食堂吃饭的,也心无芥蒂地跟海员们寒暄谈笑,这一张张面孔都是她所熟悉的,是她曾经满怀期待、以为他们能成为朋友的。 但现在,他们心里会怎样揣测她呢?他们是担心还是看热闹,又或者在不怀好意地带着八卦的心思脑补出一场三角恋的大戏,尽管真相比他们所想的还要不堪许多倍…… 形形色色的目光像是镜子,照得她无地自容。杯盘碰撞的声音或许可以掩盖他们的低语,但陆盈双越来越红的脸颊已经足够让人想入非非了。她面上竭力保持着镇定,避免被其他人看出端倪。这很难做到,因为沈铭的指头像是叩门一般敲击着被内裤掩盖着的xiaoxue,甚至在某几个瞬间还蠢蠢欲动地往里挤。只要有人低下头就能把这yin乱的一切尽收眼底。 “唔——别在这里——” 瘙痒的感觉从被抚触的xue口一直延伸到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下腹燃烧。陆盈双哆嗦着发出低声的祈求,却毫不意外地被沈铭拒绝了。 “不可以。”他说,“母狗发情了就出去让人随便干,主人必须要立刻检查才行。” “唔唔——” 食指挑开了内裤的一角,轻车熟路地摸到了xue口。陆盈双失控地抽了抽,随着那团火越烧越旺,她绷紧的肌rou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彻底摇起了白旗,温驯地敞开了身体,任凭沈铭长驱直入,就好像是在说—— 我很乖,没有发情也没有乱搞,更没有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