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海上大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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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给我机会,我可以慢慢了解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就算你是利用我我也不在乎。陆,我不会伤害你。你不愿意相信我,就不要相信;你不愿意喜欢我,就不要喜欢。你只要允许我在你身边,别……别对我隐藏你自己。” 他的怀抱比陆盈双想象中更硬也更紧,勒得她差一点喘不上气。她泪眼婆娑,想在自己动摇之前把他推开,可是巨大的体型差异面前,她那些小伎俩都只是螳臂当车。她心乱如麻,脑子里如同有锣鼓在敲,也不知道噼噼啪啪的是自己的心跳还是什么。 她没有力气挣扎。利桑霍斯特已经吻了下来。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居然会用这种温柔小心的方式接吻。他的手掌太大,两掌并拢托起陆盈双的脸,像极了孩童在海边捡到了一粒珍珠,郑重小心地捧在手心里。他轻啄着她的唇瓣,把每一个细微的肌rou纹理和细胞都用舌尖舔过一遍。陆盈双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残存的一些抗拒也像是烈日下的冰块一样化掉。她仍要挣扎,又被利桑霍斯特捉住了手腕。 “陆,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不是吗?”他轻轻说,“你给过他们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他弓下腰,额头抵着陆盈双的额头,漆黑的瞳仁倒映着陆盈双梨花带雨的神情,专注到了极点。他的语气温柔又笃定,声音如涓涓细流涌进耳朵里,让陆盈双想起了一个会英语的小海盗评论他的一句话。 “首领首先是个政治家,其次才是海盗。” 政客,总是善于煽动人心的。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或许是海上的法则;但作为一个受过文明社会教育的普通人,再怎么警惕,陆盈双依然会被忠诚、真挚、尊重和理解这种正面的人类情感吸引。 利桑霍斯特一边吻一边哄。陆盈双心神摇曳,慌乱地一面承受着他力大无穷的亲吻,一面思索着他就一张嘴怎么可以这么忙。 “你不可以那么蛮横,连喜欢你的机会都不给我。你什么都不用做,让我……让我对你做我认为对的事情,只要……只要你别喜欢别人。”他喉头摩擦着声带,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他愈发做小伏低,语气里染上苦涩:“如果以后……你实在要喜欢其他人,就、就喜欢吧……只要你别推开我,我可以做你的情夫。” 才怪。霸道惯了的海盗心里默默想。人生无常,她喜欢的人突然暴毙也是常有的事。 陆盈双望着他的眼。他眼睛纯真诚挚,她实在是聚不起力气来拒绝他了。他把所有后路都堵死了。 “我……我不值得。你会后悔的。” 陆盈双哽咽着回答,只是态度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这声拒绝也不过是垂死挣扎。利桑霍斯特轻轻吻住她,含混不清地嘟囔: “你值得。你值得所有最好的……” 陆盈双很久没有这样,因为感情波动而不是rou体刺激而痛快流泪了。她脸上湿漉漉的,跟利桑霍斯特耳鬓厮磨,把他的脸上也沾得湿漉漉一片。他轻柔地吻掉她的泪水,又用亲吻覆住她流泪的眼睛。他的手臂紧紧箍着陆盈双的腰,像是巢xue,又像是栖身的被窝。身体被铜墙铁壁紧紧包裹环绕,带来难以逾越的安全感。她把头靠在利桑霍斯特胸口,因为情绪起伏过大而失了力气,柔弱地依偎在海盗身体上。rou体紧紧相贴,他的温度和呼吸频率,都像是跟她的融作了一体。 太亲昵,太密切了,温馨得她想哭。 还能更糟吗?不会比现在更糟了,不如束手就擒吧。 察觉到小肚子上贴着根硬邦邦热腾腾的东西,陆盈双没打算再躲了。她把身体的重量全数压在利桑霍斯特身上,简直可以视同为鼓励。他的roubang因而贴得更近,雄赳赳气昂昂地像是要挣破衣物的束缚似的。陆盈双怕他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扭了扭,贴着那根棍状物又蹭了两下。 利桑霍斯特以惊人的领悟力,迅速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们都说了太多话,谁也不想再开口,于是沉默而急切地一边亲吻,一边七手八脚地解对方的衣裤。他们一直在无声中厮磨到了床上,到了那从前只见过摸过的可怕东西抵着陆盈双湿润的xue口时,利桑霍斯特才说:“双,别担心。” 他的语气天然就带着令人信服的笃定。陆盈双身体燥热,又害羞到了极点,捂着脸偏过头不看他,声音闷闷地传来:“你……你轻点就行。” 利桑霍斯特失笑。他是要她别担心将来,她却误以为他在说别的。他低头吻了吻她藏在手掌下的下巴,耳语着:“已经很湿了,不会痛。” 比这更下流的yin语,陆盈双听过许多,可哪句也没利桑霍斯特口中的更让人难为情。陆盈双贫瘠的英语水平,导致她无法给出恰当的回应。她哼哼唧唧,一边抽噎一边承受着下半身被外来巨物强行挤开的侵入感。 儿臂粗细的yinjing磨着xue口,挑开嫩rou往里挤,却并没有陆盈双想象中难以忍受。她不经意间抬头看,又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一时瞠目。 她腰下垫着利桑霍斯特塞的枕头,两条腿张开,刚好挂在男人两条手臂上。这幅全然迎合、全身心投入的样子,比任何体位都来得亲昵温存。他动作很慢,因此陆盈双能清晰地看见那根紫红色的庞然大物是怎么样一点一点进入自己身体的。 她魔怔了一般看着,就连呼吸也忘记了。他身强体壮,全身天然就是斯通斯人的小麦色;对比之下,她的娇美丰腴在他身下便成了小小一团的柔弱,就连在被捂得发白的皮肤,在他一身黝黑腱子rou的衬托下,也显得格外可怜。 里面被撑得酸胀,可是仍有一部分在外面。利桑霍斯特轻轻摆臀,殷勤地用不断颤动的性器按摩着内壁,似乎是在要求那个羞怯的器官熟悉自己。 他……他太温柔了。 陆盈双失神,怔怔地抬头,试图在天花板上找到一个视线的落脚点。可是利桑霍斯特宽厚的肩背填满了整个空间。他太霸道了,他铆足了劲,就是要她的眼里、心里和身体里只有他。 “还好吗?” 利桑霍斯特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鬓角,是鼓励,又像是安慰。 他靠得更近,让陆盈双眼前黑压压一片。她倒宁愿他从背后推倒了自己,从身后捅进来,像原始动物交配那样cao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进入她的身体还不够似的,硬要脸对着脸、嘴贴着嘴,就连空气都交换着呼吸。 “嗯……”陆盈双很想说自己没有那么柔弱。被调教得弹性十足的rouxue很快适应了这位过于庞大的访客,蠢蠢欲动地瑟缩吐纳着,试图让他更进一步。 其实,其实不用这么小心的…… 陆盈双在心里说着。 她很庆幸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因为这样会显得太过yin乱主动,还因为利桑霍斯特接下来疾风骤雨般的顶弄。他得到了陆盈双的默许,不再刻意收力气,执拗地把yinjing挤进xuerou之间。可怜的花xue被一次次无情地碾开,还来不及恢复到原先的收缩程度,更急更重的入侵又接踵而至。 他们仍旧不怎么对话。在这种时候,还要用非母语的语言完成勉强的交流,实在是一件扫兴的事情。在沉默之中,卧室里交媾时传出的咕啾水声,和rou体的拍打声,便成了不容忽视的响动。陆盈双的身体被他顶得在床上东摇西晃,尽管刻意压抑,但那些掩盖不住的闷哼和低吟清清楚楚地透露着她有多爽。 得到了激励,利桑霍斯特直起腰来,把陆盈双的腿架在肩头,更贴近于自上而下地cao弄。地心引力作用之下,每一下撞击都更重也更猛。陆盈双哭哭啼啼,又爽又觉得自己丢人,眼睛都不知道朝哪里看才好。利桑霍斯特弄得兴起,手指头抹了一把交合处打出的白色泡沫,把湿淋淋的指头伸到陆盈双面前,又分开食指与中指,让她看两指之间拉出的银丝。 “不……别……” 陆盈双脸色绯红,眼神仍旧闪躲。她想转过头避开这色情的画面,利桑霍斯特却不满她的逃避。他轻哼一声,又故意挺了挺腰,把原本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roubang又送了一些进去。 “啊啊——啊啊——嗯——” 久无人问津的宫颈口被过于粗大的guitou顶到,难以言喻的酸和麻自下身席卷向四肢百骸,陆盈双的身体剧烈地弹起来,胡乱抓着利桑霍斯特的手臂。指甲在他手臂上留下红痕,她又口不择言地用母语胡乱说着yin浪的话:“好哥哥——嗯——那里不可以、顶——顶到了——” 利桑霍斯特听不懂,可从她里面的高速颤抖与吸裹来看,也不难猜出她的真实感受。顶到最深处的guitou被另一张小嘴不断吮吸,他压抑着现在就想破开冲到最深处的欲望,怜惜地摸了摸陆盈双的脸。 不着急,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 茎身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内壁的敏感点,在陆盈双失去理智的呻吟与啜泣之中,利桑霍斯特顶到宫口,对着里面射出久未释放的浓精。他再一次摸了摸陆盈双的头发,翻身躺下,又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肩膀,无声地表达安抚。 陆盈双同样喘着粗气,找不回行动的力气。她眯着眼,贴着利桑霍斯特坚实的手臂,沉默着温存。 “你还是留胡子吧。”过了很久,她开口说,“我也想试试看,我会不会……会不会喜欢真实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