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打错了电话
第二回 打错了电话
(1) 丁嘉蜜并没有把工地上的小插曲放在心上。 回去后,她连轴转了两个星期,直到第二周的周末才有时间回到自己的家。她的家在16层,是她早些年花光积蓄买的第一套房子,就是看中了良好的采光,也是她唯一称之为“家”的地方。 她在这一百多平的空间里流泪欢笑成长,家具换了几轮,而她也步入中年。 丁嘉蜜今晚在酒桌上喝多了酒,强撑着去卫生间卸了妆洗了澡,中途还吐了一回,收拾完后,她躺在大床上,房间按她的喜好装成了冷色调,此刻却像牢笼一下黑漆漆压着她。 她突然很想zuoai。 丁嘉蜜算了一下,自己接近三个月没有性生活了,她几乎毫不迟疑地在联系人那里拨出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接通了,那边似乎有困意: “喂?” 磁性里夹杂着一点自然的沙哑,勾得她心底发痒。 “你睡了?” “没,什么事?” 那头的声音恢复了清明,丁嘉蜜有些不满,她和他打电话从来没有别的事,怎么今天还问,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回复了,毕竟她现在很有需要: “你今晚过来吧。” 电话那头一时没出声,她有些着急,对着电话“喂”了一下。 “地址。”男人的声音出来了。 丁嘉蜜没多想,她经常在几套房子之间轮换着住,便把地址报给他了。 电话被挂掉,丁嘉蜜不恼,她下床又进了浴室,补了一层身体乳,又喷了一些香水。 敲门声响起。 她拉开,看见来人,愣神了。 孟出锋188,低下头看着她,她的睡袍是V字领,开叉开得很大,里面的一对胸差不多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又挺又翘,很符合他的审美。 他也没说话。 丁嘉蜜在这场无声的对视中败下阵来,她先开口:“怎么是你?” 他便举起手机,把通话记录给她看: “你打给我的。” 确实是她打给他的,但是是她喝过了头打错了,她抚额,为自己喝醉酒智商降低而感到不快: “我打错了,不是打给你的。” 孟出锋听到不急也不恼,他把手机放到口袋里: “那我走了。” 转身的那一刻,丁嘉蜜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 ——等一下。 (2) 孟出锋进了丁嘉蜜的卧室。 他没有不自在,没有害臊,仿佛踏进这个家已经无数次,平静地与丁嘉蜜对视。 房间只开了一个床头灯,他的轮廓一半陷入黑暗,一半留在明亮处,性感地不像话,偏偏他的眼神又不带情欲,这种矛盾让丁嘉蜜心里产生了极强的破坏欲。 她知道自己不该把他带进来,可是刚在门外看到他转身时那宽阔的肩膀,她就想被他拥到怀里。 她失去了一些理智,仍留存着一点理智: “你先去洗澡。” 孟出锋乖乖去洗澡,他直接在丁嘉蜜面前脱了上衣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 黑色的内裤,内裤边包裹着他劲窄的腰,肩膀又宽,是很标准的倒三角。 他的肌rou有一种勃发的力量和生机,丁嘉蜜没说话,但她很满意,她对男人的身材要求很高,首先不能让她看见一丁点的肥rou,其次肌rou不能太大块,最后个子要高,腿要长,不能上下身五五分看着不协调。 浴室传来水声,过了一会,水停了,他探出头: “我用哪条毛巾?” “都可以。”她回复。 他点头,水声响了几分钟,他擦着头发拉开了门。 丁嘉蜜把被子的一角掀开,示意他上来,两个人半坐在床上。 他们不熟,可现下没有机会慢慢培养,只能说点什么带动下氛围,好进入前戏。 丁嘉蜜夸他:“你的肌rou线条很漂亮。” 孟出锋回了句“谢谢”,他问她: “要摸摸吗?” 要的。 丁嘉蜜早就想摸,她把手伸过去,却被孟出锋捉住,他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过去把住她的腰,用了些力气,天旋地转,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大腿大开,因为要给她摸腹肌,所以她的屁股带着往下走了一些,坐在他的性器上。 他还没有勃起,臀部下面的触感是软的。 “摸吧。” 他突然对她笑了。 牙齿整齐雪白,脸颊上的rou向里凹陷进去了一块——他有酒窝。 丁嘉蜜被这个笑容蛊惑,她从胸摸到他的腹部,那一个个小方块随着她的触摸颤动,手感实在太好。 她敏锐感知到他的性器在她抚摸的过程中复苏勃起了,很烫,正好隔着内裤贴着她的私处。 丁嘉蜜喜欢这种亲密接触带给她的成就感,她用一只手把头发全部拨到一边,就着这个姿势低下头亲他的胸膛,和他的乳粒。 有些男人的乳粒会有敏感点,有些男人没有,丁嘉蜜不确定孟出锋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孟出锋看着伸出丁香小舌舔弄他的女人,这样的角度,她的脸瓷白细嫩小小的一张,鼻尖秀气,舌尖外的唇瓣透出自然的红润。 再往下,她的胸一览无余,乳尖已经立住。 “丁嘉蜜。” 他唤她。 她抬头的一瞬间,他就把她往上抱了些,半坐起来和她接吻。 孟出锋内心有些急躁,他太久太久没有女人,又害怕吓到丁嘉蜜,极力克制着自己。 直到丁嘉蜜不服输主动在他嘴里挑逗,他才放开了胆把她压到床上,和她放肆接吻。 丁嘉蜜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孟出锋的吻技太好,只是唾液交换,她下面就已经春潮流转。 孟出锋抬头,一条长长的银丝被拉了出来。他往下,闻女人的香颈: “可以亲吗?” 他在得到她肯定后,立马嘬出了大大小小的痕迹。丁嘉蜜才发现自己会错了意,孟出锋所说的“亲”,是“嘬”的意思。 丁嘉蜜不喜欢情人在自己身上留痕迹,因为第二天要上班,被人看到总归是不好,可是她没舍得推开他的头,反倒觉得这样的他很可爱,默许了他的嘴唇到处作乱。 丁嘉蜜想,她是太久没zuoai昏了头,或者喝多了酒,总得找个理由,为那一瞬间的失控买单。 反正他都做了,她也不讨厌。 孟出锋握住她的胸,她的胸真的很符合他的心意,那一团揉起来既不会在他手上软散成一团,又不会过于坚硬导致握起来不贴合手掌。 乳晕不大不小,那一粒含羞带怯地立着,是少女样的暗粉色,他推测可能跟她皮肤白有关系。 他低下头尝了尝,那香气让他很冲动。 丁嘉蜜的乳尖非常敏感,从孟出锋靠近时气息呼上去的时候,她就有一种想呻吟的冲动。 她还有些要面子,咬了唇没溢出来,又盼望着他快点舔上去,等到他的唇舌掠过她的粉尖,她控制不住自己,颤栗着用手捧住了他的头。 他的手有老茧,摸着她的肌肤时,那种带着略微疼痛的感觉,反而让她觉得更真实。 尤其是握住胸揉捏时,粗砺的触感让她觉得很爽,丁嘉蜜在工作中杀伐果断毫不手软,可她在床上并不是霸道的一方。 唯独在这个时候,她需要被人疼爱,以中和工作时冷硬的心,让她活得像个有温度的人。 孟出锋做得很好。 他反复怜爱她的rufang,最后亲上了她的肚脐,在小小的圆圈周围用舌头打转。 够了。丁嘉蜜说。 她已经够湿了,他现在插进来,她不会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