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或许是第一次喝醉吧,楚慈感觉整个人都像飘在云间,气血还隐隐向下涌。楚慈放下筷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下意识就要回卧室。 “我好像有点喝醉了,你自便吧。” 楚慈边说,边扶着沙发往房间走,韩越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楚慈抱了起来。 “我来扶你。” 楚慈躺在韩越怀里更晕了,他感觉全身上下变得无比敏感,韩越触碰的地方就像是着了火,他想要,他想要什么呢—— 韩越将楚慈放到了床上,真到这一步,韩越却不着急了,他观察着楚慈的每一丝表情,看着他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发出小声的呻吟。韩越的裤裆早已隆起大包。 楚慈难耐地在床上蹭来蹭去,那种痒像是从骨缝里传来一样,楚慈已经完全混乱了,他已经忘记了韩越就站在床前看着他,他解开家居服裤子的拉绳,掏出了已经硬得吐水的yinjing。 韩越觉得此情此景美到了极致,他近乎痴狂地看着这一幕,他脱掉自己的上衣,狠狠亲上了楚慈。 两人的唇舌不断缠绕、搅拌,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枕巾上,韩越痴迷地享受着这比性交还让人沉醉的活动。这是比性交还要亲密的行为,韩越从前觉得两个人交换口水很恶心,但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不是接吻恶心,是跟不爱的人接吻恶心。 楚慈完全凭着下意识在与韩越纠缠,他在抗拒着嘴里搅弄风云的舌头,但这反而大大刺激了韩越。 楚慈抚慰着自己露出来的yinjing,直挺却称不上秀气的器官一跳一跳的,可是楚慈却觉得不够,他没办法让自己射出来。 韩越在接吻的间隙里发现了楚慈的痛苦,他以为自己亲得楚慈不舒服了。 “怎么了宝贝,不舒服吗?”韩越趴在楚慈耳边说着,还一边亲吻着楚慈敏感的耳垂。 “难受,我想要射,好难受啊——”楚慈的眼角被满足不了的欲望逼红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我来帮你,好不好?会舒服的。” 韩越并没有帮着楚慈自慰,反而给楚慈脱得干干净净,附着着一层薄薄肌rou的躯体在灯光下格外诱惑人心,韩越拽掉了自己的裤子,硕大硬挺的yinjing漏了出来。 韩越忍不住用嘴去亲吻撕咬这具身体,像是要在楚慈的身体上留下标记,一个个咬痕和吻痕让楚慈变得更加敏感了,嘴里一直呻吟着,甚至眼角还留下了泪水。 韩越吻掉了楚慈的泪水,他对楚慈的泪水根本没有抵抗力,不再亵玩楚慈的身体,而是张嘴含住了楚慈的yinjing。 味道并不浓重,韩越却觉得这玩意上头,重重地吞吐着楚慈的欲望,任由他挺身几乎插进喉咙。 楚慈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了,他无意识地抓住胯下令他无比舒爽的人的头发。 韩越觉得楚慈快要到了,顺势一吸,腥涩的jingye射进他的嘴里。他应该吐掉的,韩越心想,可是看着楚慈诱人的模样,他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去。 韩越擦了擦嘴,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从丢在一旁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润滑油,挤了一坨在手上。 扩张无疑是痛苦的,但韩越不断亲吻,安抚着身下的人,让痛苦逐渐变成了情趣,楚慈的yinjing在一次次挑逗下再次勃起。韩越其实也硬得受不了了,甚至就想这么插进去,但是他舍不得,舍不得楚慈受一点痛。 等到能插进两根手指的时候,韩越的后背上已经布满挠痕了,韩越完全不在乎这点伤,慢慢地将自己的yinjing插进了xue口。 紧,太紧了,但是也太爽了,差点没让韩越直接射出来。韩越从开荤以来,就没这么爽过,rou体与rou体的摩擦,让韩越急红了眼。 “宝贝儿,你好棒啊,宝贝儿,我爱你——”韩越努力地开拓着甬道,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插进去,与楚慈融为一体。 楚慈在韩越身下嘶叫着,忍不住咬了韩越的肩膀,不是不爽的,是又痛又爽,痛苦大大刺激了爽感,楚慈的yinjing甚至吐出了乳白色的jingye。 韩越并非只顾着自己爽的人,他顶在某处发现楚慈更加敏感,于是开始不断撞击这一点。 楚慈已经被冲撞得要发疯,他第一次就经历这样刺激的性爱,几乎爽到无法呼吸。 “慢一点——不——不要——哈——”楚慈还是哭了出来,生理性的泪水让他整个人又可怜又可爱,可是韩越不会停下来,他知道,楚慈是舒服的。 韩越甚至加快了速度,感受到甬道更加剧烈的收缩,他知道楚慈快要到了。 在一声尖叫声中,韩越感觉小腹一片温热,是楚慈射了出来。 楚慈剧烈地喘息着,整个人像是死了一次,但是韩越却不肯放过他,将他翻过身来,继续抽插。 楚慈刚刚平息的欲望又卷土重来,他像是被标记的雌兽,被凶兽按在床上不断地插入,不断地高潮。 混沌之中,他感觉有人给自己洗了澡,清理了屁股,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