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贴贴,(指jian/koujiao/半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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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天高气暖,艳阳高照。 本是天气极好的一天,林月琛想的是早早将课业讲完了,就放学生们回去。 只是前些日子是元宵佳节,一些年纪尚小的学生疏于学业,林月琛本是给足了时间让她的学生补齐落下的课业,却未曾想仍是好几个顽头未将作业完成。 她一气之下让班里的孩子将作业全全补齐再谈论新课。她很少向自己的学生吼叫,最多说的话也只是:学习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但等到学生真的毫不在意,她又开始替这些孩子们焦虑了。 于是就气得从书院里出来,只想吹吹风,单纯地生气对提高学生的学业毫无帮助,她也需要将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林月琛幼时学业也并不出色,每逢佳节课业都是草草了事,她并非不能理解学生为何无法将作业补齐,无非是落下了太多太多,导致根本连补也不想补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书香子弟总不能养成这种懒惰的习惯。 她望着平静的湖面,微风拂过不过泛起小小的涟漪。 林月琛心想,莫不是自己的气恼对学生们来说也不过微风之于湖面,等到风停,涟漪也就停息。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先生何故叹息?” 身后传来一个陌生青年的声音,林月琛下意识转头去看这声音的主人,他一身明黄与雪白相间的劲服,背后轻重两把剑。 是个藏剑山庄的青年才俊。 “是学生对课业的一些疑问,并非什么大事。”她对于认识新事物总是有些抗拒,摆摆手,拒绝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是吗?” “是的,我也要回去上课了,公子是山庄的贵客,在千岛湖适时好好地逛逛,也当是熟悉这块了。” 说完,转身似乎想要离去,她已经没那么生气了,该上的新课,总要接着上。林月琛慢步走回书院,那些孩子静悄悄的,仿佛真的在反思自己是否太过贪玩了些。 那个藏剑弟子没有跟上,呆在原地,她的视力没有那么好,看不清那人是否面向这边的。她没有太过在意。 上完课后,那几个未完成课业的学生将补齐的课业交予林月琛,她草草翻阅了,虽说字迹有些潦草,但没有敷衍,要写的都写上了。她并不为难这些孩子,就随他们去了。 等到出了堂门,林月琛又见到那个明黄身影,或许是在等他的朋友,或是其他的什么人。从那个青年身旁经过时,却又被他叫住了。 “先生,现下可有空闲时?” “……确实没什么要事。” “那您能带我四处看看么?在下实在无人牵引,而千岛湖太大,即便我是想独自游览,也有些力不从心。” 梦境戛然而止。 睁开眼,和昨日一样的好天气,看太阳的高度,林月琛想,她大约是睡到了中午吧。 本想翻身下床,却在卧室内见到了不速之客——柳云生,他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将饭菜摆在房内的茶几上,手上翻阅一本不知从哪里顺来的书。 窗外映射的阳光隐隐照在男子面上,额前碎发给那张英俊的面庞洒下一片阴影,倒让这个人看着有些陌生了。他注意到林月琛从床上起了身。 “你醒了?我烧了水,洗漱一下吧。” “……柳公子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林月琛本是有些恼怒的,但梦到的那些事物将这些恼火熄得干净,反而是无奈占据了头脑。男子这般岁月静好的模样,要是头脑不清醒,还真会错觉柳林二人已是结发夫妻。 林月琛愣了一阵,也不打算事事都卡得那么紧,反正也是无欲无求之人,柳云生即打算这样和她套近乎,也没必要给人摆一张臭脸。 男人到底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指不定让他睡舒服了,也就拍拍屁股走人,到底是浮于表面的情谊。林月琛拍拍衣服,洗漱干净,将头发梳起来,坐到柳云生身旁。 “我能吃吗?”她问道,问详细了,别等下拿了筷子,柳云生又给了什么别的条件。 “当然,这就是昨日你给的那几串钱买的。” “你不加后面那句我听起来会开心些。” 林月琛动筷,桌上荤菜有二,素菜有三,白米蒸的圆润饱满,她夹了几筷子菜,越觉得奇怪。就那么几十铜板应当是买不了这些菜的,昨夜小二还给她送了套干净衣裳。 没说是谁给的,想必是柳云生。 “这套衣服是你买的吗?” “……” “你这是何苦呢?你知道给我这些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一夜夫妻与结发夫妻可不是一个道理,林月琛也不觉得柳云生可能对自己动了什么心思。她沉默了一阵,不再问了,饭菜很香,但对于林月琛来说味同嚼蜡。 “为何不能接受?当作是我撕毁你衣服的赔礼就是了。”柳云生说道,“吃完把裙子撩起来,给你上药。” “咳,咳……这我自己来就好了。” 本想骂这人不知廉耻,但柳云生毕竟是出于关心她的前提这么说的,她也懒得骂人。柳云生也是霸刀山庄的弟子,肚子里的墨水不见得比别人少,看样子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你自己看不清楚,我帮你比较省时。” “行行行,随你便。” 你别乱弄就是了,可踌躇半晌,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林月琛被抱至床上,岔开双腿,看着极不雅观。见柳云生满脸正经模样,她反而觉得自己面红耳赤地有些胡思乱想的意思。 药膏抹到yindao和阴户上,凉凉的,xue口一张一合含着柳云生的手指,由不得她控制,翕合之间分泌了透明的黏液。 “别,别往里了。” “弄疼了?”衣裙盖住了男人的手指,他往外抽了一点,带出不少yin液,湿漉漉地滴落到地面上。“你又湿了。” “药膏有点刺激而已。” 膏药清凉,即便是温热的鼻息落在上面,也带得xue口翕张,出水。 “是不是太凉了?yindao里也凉么?”柳云生抚着阴户,指尖略过表面稀疏毛发,把yinchun拨开,轻轻揉着顶端的rou芽。摸了一会儿,xue口又吐出一股清液来。 “别问了,你起来,我要把裤子穿上了。”林月琛脸皮本就薄,被这样弄了,夹紧腿,却把柳云生的指头夹得更紧。柳云生不急,整个人凑近了,将她罩在身下。 “……你有惹过什么人么?” 他贴近林月琛的耳际,轻声问道,与他yin邪的动作不同,表情与语气都是凝重的。 他拨开林月琛的双腿,分泌的yin液干涸了大半,他再次将手指探进xue眼,指腹磨着yindaorou壁,蹭出一手清液。 “什么……什么人?” “你不知道?” “我在霸刀山庄没有认识的人,你算半个。” 柳云生点点头,将手指抽出来,褪下腰带裤子,将勃起的yinjing掏出来,将手上的黏液抹上去,“嗯,我知道了。” “你,你悠着点,我还肿的……” “不肿了,你若不愿意,可以用嘴帮我。” 与昨日相比,他显然心情不很好,动作强势很多。林月琛向他性器那处看了一眼,粗长狰狞的模样,若是要含,她还是抗拒的。 可下体确实未消肿,她怕再做,等会儿磨破皮了。柳云生对自己的尺寸没什么意识,他习惯入得深,几乎将yindao内的皱褶撑平,再这样做只怕是这天都别想下床了。 “我,我试试。” 林月琛不情不愿地说,下床跪在柳云生双腿间,握着性器的手有些发抖,她撑起身子,轻轻把头部含进嘴里。 庆幸柳云生清理得干净,不至于吃进什么脏东西,那处尺寸太过,纵使林月琛含的辛苦,也不过吞了小半根,再往里进一点就干呕。她生涩的唇舌裹着性器,缓慢地吐出,满口男子性器淡淡的腥臊气味。吞不进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溢得连yinjing也打了大半。 她将东西吐出来,噎得眼角有些泛红。 柳云生说到底是疼惜她的,不舍得叫她难受,“吃不进就用手帮我弄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