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嘴?
“换成嘴?”
20. “啊!” 崇明的手不是探进来的,而是突然间刺入。 但他收敛着深度,只进去两个指节。 就算是这样,也让未经人事的孟兰涧吓了一跳。 她被花唇中间夹的指头刺激得身子不自觉往上一凹。臀部后缩,胸腹则像一座小桥一样架了起来。她身上还盖着被子,动作间被子抖落至胸乳下缘,奶尖耸立,挺得高高的,朝着天花板,和崇明的脸。 崇明引颈垂首,面颊隔着薄薄的衣料贴上兰涧的双乳。 “嗯、崇明……”兰涧叫了一声后,崇明便停了动作,他毛茸茸的脑袋贴着她,要蹭不蹭的克制模样,连带进入她体内的那根指头,也不再搅动,“我不喜欢手指。” 那种陌生的异物侵入感,生硬的骨节刮蹭着她的内壁,她并不觉得舒服。 “那你以前,”崇明能感觉到她身体本能的抗拒,他谨慎地想着措辞,“怎么弄的?” 兰涧理所应当的以为他问的是,她怎么自己解决,面色赧然地咬了下嘴唇,“夹腿。” “?” 崇明还塞在兰涧花唇里的手一时间进退两难。他以为她是要夹着性器才能出来,毕竟兰涧是交过男朋友的。可若是他让她夹着自己,恐怕……他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说到底,他今天就没打算在她面前脱下裤子。 “不然再含一会儿试试,真的难受的话,”崇明像是经过慎重考虑后,方缓缓道,“换成嘴?” 嘴? 他是打算替自己koujiao吗? 不行……她还没有先吻过他的嘴唇呢。 兰涧向来轻视自己的欲望,与前任的情事也因为某些原因,进展并不顺利。上一次自慰,已经是半年前,她闲来无事看了部女性向的成人电影,她被片中男女主深情的舌吻迷昏了头,脑海中想着崇明那张禁欲高冷的俊容,两腿夹着被角,扭着腰就泄湿床单。 兰涧其实很喜欢亲吻。 喜欢看亲吻,喜欢那种唇舌打仗唾液交织的感觉,多过翻来覆去的活塞运动。 她很渴望崇明的吻,却不愿这个吻就那么轻易地发生。 若是跟崇明接吻……仅仅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兰涧的内壁就开始不自觉地吸吮着崇明的手指,有种欲拒还迎的青涩。她轻轻扭动腰肢,试图换个角度适应崇明凸起的指节。崇明知道她来了感觉,手指转动,绕着她的内壁旋了一圈,看着她面上没有再流露出明显的不适,又伸了一指进去,并在一起抠挖。 兰涧咬着手背,尾椎附近酥麻感堆叠,她再也咬不住手上的细rou,咿咿呀呀地轻吟出声。 “啊……” 终于,爱液倾泻而出。淋湿了崇明的掌根。 崇明看了眼餍足后气喘吁吁的兰涧,他什么也没做,她的脸就红成这样了。 他从床头取了纸巾,替兰涧囫囵擦拭一通后,飞快起身前往浴室。 崇明从口袋中掏出那条湿漉漉的白色内裤。 湿掉的一片布料水渍洇开,很像他过去遗精后留在床单上的印记。 但这是孟兰涧的爱液。 带着股特殊的气味。像是引诱着他,散发出他的性荷尔蒙来呼应。 崇明坐在马桶上,裤子堆在脚腕处,硬了很久的yinjing终于被释放出来。他用那片沾着湿痕的布料包住他的顶端,手掌在柱身快速撸动起来。 柔软的布料像她下面那张娇软的小嘴,裹着他,她的气息四处通缉他,命他交出一切。他像是被封了口的罪人,用力到要将那块布料顶破。 腰眼渐渐开始发麻,快感没顶般来袭,崇明眯着眼回忆起刚刚兰涧摆动着臀部,咬唇迎合他手指的风情万种,手上动作加重加速,他攥紧兰涧的内裤,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往下拽—— “嗯!” 全都射出来了。 被她湿掉的内裤贴覆着的马眼,将jingye全都射在那片湿痕上。 两种不同浓稠度的液体,粘腻地淌在那条纯白的内裤之中。 好似已经与她真正的水rujiao融了。 这种释放畅快淋漓地充斥着崇明全身,原来欲望不是不存在,而是被埋得太深了,他从前不得解禁的要法,如今有人坐入怀中,引野兽出笼,他才懂什么叫“食髓知味”。 好爽。 崇明打开淋浴头,凉水冲刷过他的身体,他深呼吸,平复自己炽烈的心。 兰涧半夜发了烧。 崇明是抱着她睡的,她体温偏高,摸着越来越烫,崇明才觉察出异样。物理降温守了她整晚,天蒙蒙亮的时候,她退了烧,他却要去实验室搬砖了。 崇明放心不下,找家里的管家夫人莲姨来森境一号亲自照顾兰涧。莲姨每隔两小时就会跟崇明汇报一次兰涧的情况,到了下午,莲姨发来的视频里,兰涧已经在游戏房的懒人沙发上玩人机对战的斗兽棋了。 崇明:“莲姨,别让她玩太久,我六点就能到家。” 莲姨:“好,我帮你们做晚饭,你回来就能吃。” 崇明道过谢,晚上回森境前,先去去买了红豆饼。四个口味都有,他一到家兰涧闻着味就出来了。 “哇!这么好,有红豆饼吃呀!”兰涧有时真的像只幼犬,围着崇明团团转,“我喜欢番薯和芋泥的,奶油和红豆的你和莲姨分吧!” 崇明却不轻易依她,抬高手臂往厨房里喊了一声,“莲姨,兰涧能吃芋头做的东西吗?” 崇明的个子太高了,兰涧一手扶着他肩膀,小幅度跳起来,还是够不到。 “不行不行的!”莲姨急吼吼从厨房出来,手还在围裙上擦着水珠,“芋头是发物,病人可不能吃。” “听见没有?”崇明就是故意的,他把芋泥的抽走,红豆那个补给兰涧,“奶油的可能会粘痰,我替你吃,红豆的归你,你看,你还是能吃两个。” 兰涧垂头丧气地把红豆的推给他,“不要红豆的,那我就吃一个番薯的。” “哎哟崇明呀,你这宠媳妇儿也不是这么宠的,她都病了你还买这么多来馋她。”莲姨笑眯眯地接过崇明递来的芋泥口味,“行,那这个我拿着路上吃,晚饭我都已经给你们摆上桌了,趁热吃,我先走了。” 兰涧生着病,崇明也不好留莲姨一起吃饭,送她上了的士,他再上楼时,桌上红豆馅的红豆饼已经爆开一个口子,被人动过了。 崇明把没人看着,一不留神就溜进游戏房的兰涧抓到餐厅,监督她好好吃饭。兰涧捧着汤碗,喝得满头冒汗后,不咸不淡地说到,“我觉得红豆饼的红豆馅,不够甜。” “这家店的老板就是靠这不太甜的红豆饼出名的。”崇明习以为常地吃着她掰过的红豆饼,“要吃甜的豆沙,你买铜锣烧吃。” “不喜欢那种甜。”兰涧摇摇头,“上次关邵霄去日本开会,回来带的伴手礼都甜得发腻,我留了那些好看的迪斯尼饼干盒子,东西都丢给韩黎吃了。” 韩黎。 听到这个名字,崇明有些恍惚。 兰涧和韩黎在一起后就去实习了,崇明处理好家里的事,赶上全世界各地开会热潮,两人除了他隔一段时间记起时,为了她保持进度给她布置的作业,交流比从前她在实验室时少了许多。 反倒是她还没谈恋爱前,他时不时就能从她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韩黎是不是快要去当兵了?” 崇明顺着兰涧的话问。他还记得那天兰涧跟他说她分手时的场景,他那个时候还只是她的师兄。眼下也没过去多久,他就已经从与她同桌办公的师兄,变成了同床共枕的丈夫了。 “是啊,就下下周一。” 崇明觉得兰涧话中有话,“你想去送他吗?” 孟兰涧闻言,低头吃饭的脸,猛地扬了起来。她尚在病中,双唇泛白,显得明媚雍容的五官都寡淡了几许。 “ 关邵霄会去,问我去不去。” “那你想去吗?”崇明停顿了一下,“还是你想询问我的意见?” 兰涧陷入沉默中片刻,“我自己想清楚再决定,问你反而会变复杂。” 因为不知道是以“师妹”的身份,问你我该不该去参加别的实验室同学的入伍仪式,还是以“妻子”的身份,问你同不同意我送因为服役而分手的前任入伍。 崇明何尝不懂兰涧。 话题不必再继续,他给她夹了片茭白笋,“多吃蔬菜,赶快好起来,这周日圣诞节我带你出去玩。” 兰涧蓦地笑开,“你知道明天我要和关邵霄他们过平安夜,才想到周日和我一起过圣诞吗?” “我不知道。”崇明打死不承认自己今天听马阅和那个大嘴巴叨叨了半天。 “真的吗?” “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