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师兄,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31. 兰涧正要给崇明发消息,庄回葶的消息却又弹了上来。 “外面下了好大的雨啊,是哪个渣男又在发毒誓遭天打雷劈。” “不会是崇明吧?” 孟兰涧蹙眉,立马上钩回复:“你别瞎说,他怎么就变渣男了?” “关邵霄说他趁人之危,明知道你喝醉了还跟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现在正在楼梯间要问清楚崇明昨晚到底发生事呢。” 孟兰涧被这条消息吓得一怵,“你帮我拦着点老关!” “怎么不是拦着点崇明?你偏心偏得也太明显了吧孟兰涧!” 孟兰涧和庄回葶一句两句讲不清,索性拨电话给她。她接得很快,“急眼了呀小兰涧!” “他们俩到底怎么样了?你别看戏了,赶紧拦着点!” “我说你这人,平常老关最是护短你了,怎么关键时刻,胳膊肘往外拐啊?” “你都说崇明是我家的了!我向着他怎么就算外拐了?!” 孟兰涧嚷完这句,她自己和电话那头的庄回葶都是一愣。 安静了几秒后,孟兰涧听到关邵霄的声音阴恻恻地传来,“孟兰涧,你还真是给我长脸啊!” “老关、你听我解释,我和崇明……”孟兰涧看着自己大腿上的还没完全消下去的掌印,还有腰际那一枚吻痕,昨夜翻云覆雨的画面在脑海中快闪,否认的话她说不出口。 说不出她和崇明什么也没发生,更说不出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的话。 “喂喂喂!”接电话的人换成了庄回葶,“你解释不了就别解释了!” “老关生气了吗?” “岂止生气,他都快从企鹅变成鹅了!” 孟兰涧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他企(气)死了啦!” 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笑声,是关邵霄,被庄回葶这个无厘头的和事佬逗笑了。 “好了好了,其实崇明有跟我们说,你昨天喝醉吹了冷风,身体不适他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今天就在他家好好休息吧。反正你自己师兄家,不住白不住!” 庄回葶给孟兰涧台阶下,还帮她周全地补足所有借口。 她对孟兰涧和崇明纯洁的师兄妹关系表示了坚信不疑的立场,并且伪装得天衣无缝,如果她没有在挂断前小心提醒孟兰涧道:“记得戴套了吗?” 孟兰涧:“我安全期,三天内必来例假那种。” “嘶——” 孟兰涧在她倒吸一口凉气的惊讶中,迅速挂断。 此时此刻,庄回葶没在电话里说出口的话,在孟兰涧脑海中清晰地,放大。 内射。 内射啊。 第一次做,就被他内射了两次。 孟兰涧在床上羞耻地打滚,好羞耻…… 等等!孟兰涧回神,发现自己的腰可以动了。 她尝试下床,腿却打不直,跟个失控的方向盘似的一直打着弯绕着床边转。 苍天啊,孟兰涧躺回床上,欲哭无泪地想,原来这就是被cao得下不了床、迈不开腿的感觉啊。 孟兰涧,卒。 崇明趁下午惠师姐出去跑行政单据的时候,给兰涧打了电话。听她喉咙沙哑,讲话带着粘腻,便知她还没起床。 崇明催她去吃饭,“餐厅里的三明治热一热再吃。” “嗯。” “起床了,兰涧。” 他的声音格外温柔,孟兰涧听了很上头。故意不理他,想骗他多喊她几句。 “别闹了,我知道你在听。” 孟兰涧闭着眼,嘴角翘得老高。 “我数到三,你再不起来我就回家收拾你了。” 他的语气一下子就严厉了起来。孟兰涧还没听够,耍赖道:“不要,我腰疼。起不来!” 崇明被她理直气壮的抗议弄得无可奈何,“那至少也起来喝点水吧?” “喝水就清醒了,我还困着想接着睡呢!” 崇明轻轻“呵”一声,像是被她气笑了,不再催促她起床,却也没挂电话。 孟兰涧等不到他说话,就小声“喂”了一下,崇明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更柔和了,像是在哄孩子一样,“怎么啦?” 孟兰涧嘴角弧度再次上扬,她不想矫情地回说,就是想确认他还在不在,所以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昨天有没有帮我洗澡啊?”说完她又轻声补了一句,“实验室现在没人吧?” “没人。”崇明的回答漫不经心,“就算有人也不会知道我在和你打电话。” “那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呀!” “什么问题?”崇明故意要她再说一次,像是在报复她刚刚故意不理他。 “就,你有没有帮我洗澡?” “你自己没感觉吗?” “没有,我昨天喝了酒,什么也不记得了。” 崇明挑眉,“是吗?” “嗯!”孟兰涧开始心虚。 卢太公开始钓鱼:“那就算了。” 孟兰涧立马咬钩:“什么算了?” “昨天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跟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你快告诉我嘛!” “你现在起床去吃饭,我回去就告诉你。” 崇明今天回来得很早。 实验室除了惠师姐,就只剩他了。 惠师姐准时下班打卡,崇明后一秒就开始收拾东西走人。 归心似箭这回事,他总算也有了体会。今日倒也不是非要来,但是他怕兰涧醒来见到他尴尬,加上十二楼这边,他还需要稳住其他人。例如消息四通八达的惠师姐,她若是发现崇明和兰涧同时消失,肯定会闻着八卦味散播出去。还有关邵霄,这厮可不好糊弄,要是他明知兰涧在他家,而他又没出现,他指不定就直接找上门了。 再加上实验室毕竟还是少了一员得力干将,等崇明处理完一切,也差不多天黑了。冬天天黑得快,他拎着红豆饼和晚餐到家时,兰涧已经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节目还在播放,她却又陷入了梦乡。 现在再睡,晚上就得睡不着了。 崇明去换了身居家服,坐到兰涧身旁,开始给她按摩起来。兰涧腰部特别敏感,崇明的手一覆上来,她就猛地睁开眼——要不是因为腰实在是太疼了,她早就扭开了。 见到是崇明,她又迷迷瞪瞪地想接着睡。崇明揉捏着她腰椎附近的肌rou,回忆起了昨夜他从她身后贯入她体内时,她不自觉塌下去的腰线。 “什么味道?好香!” 兰涧的呢喃打断了崇明的遐思,他这才回神,控制住自己游走范围越来越大的指尖,“红豆饼。有点凉了,放烤箱里复热。” “有芋泥的吗?”兰涧心心念念,上次感冒没吃到的那个芋泥馅的红豆饼。 “有,给你买了两个。” 崇明话音落下的同时,怀里瞬间多了一只扑过来的毛绒绒的小狗。 小狗孟兰涧窝在崇明怀里吃她的红豆饼,她边吃边执着洗澡的问题,“你昨天到底有没有帮我洗澡啊?” 崇明挑了下眉,表情有些似笑非笑,“你说哪一次?” 孟兰涧当然还记得自己回来后,“发酒疯”前洗澡睡在游戏房的事。她支吾道:“后面那次。” “哦,你说事后吗?”崇明把话说开,“我帮你洗了,抱去二楼洗的。” “可我一点儿印象都没了。”兰涧谄媚地扒着崇明,“所以昨天你帮我洗澡的时候我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话啊?” 昨晚他进来第二次的时候,没等他射进来她就晕乎乎地睡死了,醒来身体是干爽的,他应该是帮她洗了身子的,但她却觉得很奇怪,她怎么会就连他帮她洗了澡,都没醒来,或者醒来过但是没印象了。 但听到崇明接下来的描述后,她觉得她还不如就当自己睡死了,何必非要执着这种小事呢…… “我帮你洗身体,主要还是要帮你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清一清嘛……”崇明自己讲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伸了手指进去抠挖,没动几下你就一直挣扎。我问你怎么了,叫你不要躲。” 孟兰涧的脸霎时涨红,她有点想阻止崇明,但她还没听到关键句。 “然后你就扭着身子,趴在我肩头跟我说——” 两人现在的姿势,也是兰涧趴在崇明肩头,只不过两人眼下都是躺着的姿势。兰涧在崇明把话说完前,下意识躲进了他的肩颈处,仿似那个地方是她的安全港。 “师兄,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澹台公:什么时候我的雅号江湖遍地都有变型式了? @卢太公:从我在评论区风评被害有人说我好变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