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敏、感、点,我都知道!
“你、的、敏、感、点,我都知道!”
52. “你很喜欢兰涧吧?” “喜欢到,愿意为了她放弃退伍申请了,对吧?” 明月珄的话像一道闪电,带着刺眼的光芒迅速滑过崇明的心房,轰鸣声一阵又一阵的,时不时席卷着暴风雨袭来,让崇明彻夜难眠。 他确实如明月珄所说,打算保留军衔继续为部队效力。这也是他不愿陪父亲一同犒军的原因——他要回到英勇营,就必须继续保密身份。但他对窦耀祖说要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那些将士们的面前也是真的。年后粒子物理与核能委员会合作,要在南军内部开课宣讲核能安全与辐射防护等议题,年前崇明随钟施清出差便是因为此事,与各地方部队长官开会商讨。 这是学会一年一度的重要议程,今年崇明会带着兰涧一起备课、上课,所以眼下他要确保自己是卢少将之子的身份不暴露,便不能随父亲犒军。 可这与他喜不喜欢孟兰涧,有什么关系呢? 崇明想不透彻,围围又是如何得出那样的结论的呢?他可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的决定。 除夕夜的烟花爆竹声吵闹,深桦里空旷辽阔,也难以避免这难得的热闹氛围。崇明烦躁地翻了个身,手心在动作间不小心蹭到了一片柔软,是兰涧胸前那团软绵又弹韧的乳rou。 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隔着她轻薄的棉质睡裙揉捏了几下,越摸越舒服,像是终于找到了慰藉般,他按捺不住浑身燥热的兴奋感,低头埋进了她的领口之中。 …… 兰涧睡得早,醒得自然也早。 但她今早是被胸口沉甸甸的挤压感与钝痛感催醒的。睁眼便看到了崇明乌黑利落的短发,和自己在他唇畔随着他的鼻息上下起伏的奶尖。钝痛感来自红肿的奶尖,一看就知道被人含在口中舔弄了许久。 睡裙吊带早已从圆滑的肩头散落,兰涧艰难地推开崇明的脑袋,拉起吊带蹑手蹑脚的迈进了屋内的浴室。 崇明一直没有开口与她说心事,但她能感觉到他这几日心理负担很重,她想找个办法让他放松一些。 崇明醒来时已接近晌午,谢南渡拿着一个文件夹在和兰涧悉心解释着什么,王细雨将谢堂前带得远远的,像是生怕被儿子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崇明看着那熟悉的文件夹,瞬间止住了步伐。 “日常避孕方式、性行为频率这些也要统计填写,一个月回传一次到第一页写的实验室地址,到付就好,不用实名邮寄。” “好,那这个药吃完了要跟你说吗?” 好不容易又招募到一对愿意参与男性避孕药第三期临床试验的夫妇,谢南渡喜上眉梢地递上签字笔,“你让兜兜给我发个消息就行,我们两家住这么近,本项目负责人提供上门送货服务。来,既然你想好了,就在这些知情同意书、信息保密协议上签个字……呀,兜兜!快来,你老婆都签字了,你还等什么呢?!” 自从谢南渡和王细雨结婚,并且经历了第一次临床试验失败,有了谢堂前后,崇明就对他一直在研发中的男性避孕药持怀疑态度。加之他一直未婚,不符合实验的基础条件,逃过一劫。 没想到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兰涧把崇明拉到一旁耳语,“今天大年初一嘛,秀云说过大年初一不能给别人触霉头的。我觉得除了实验本身很有价值,过程也挺有趣的,我们试试效果,你不喜欢或者有副作用的话,立马停止都可以的呀!” 傻乎乎的孟兰涧已经被谢南渡那套上价值的崇高说辞感动,果断决定参与实验了,崇明认命地签下妻子居留证上配偶栏的姓名,送客。 “道路已经解封了,我等等要送围围回家,但我不打算见客,送她到家就回来,你要一起出门还是在家休息?”崇明边弯腰调整懒人沙发的位置,边问到。 “不了,天气冷懒得换衣服出门。” “哦对了,”崇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转过头看了兰涧一眼,“那位大小姐每次坐我的车一定要替她保留副驾驶座的,你不介意吧?” 副驾驶座。 虽然车子已经被两人来来回回洗了三遍,并且开着窗在车库里散味有三天之久了,但孟兰涧一想到两人在白桦林那天的疯狂,双颊霎时染上了红晕。 那天,两人在后座做完后,崇明把兰涧抱回副驾驶座。车子掉了个头,崇明听到兰涧一直在喘,再次停车跨到了副驾驶座上,把软得没骨头一般的人翻过去,跪在座位上双手扶住椅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套子戴上,第二次戴他动作便熟练了很多。他扒下她才穿好没多久的裤子,顺着她滑腻温热又水润得不像话的xue口狠狠cao入。 孟兰涧早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任他趴伏在她背上,紧仄地贴着她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 最后崇明额角碎发汗湿,搂着浑身浸过雪水似的孟兰涧舒爽地射了个痛快。孟兰涧被他压得膝盖通红,十指在椅背上留下暧昧的湿痕,而他身上全都是她留下的唇印和抓痕,崇明把她抱到身上摸着她细腻光滑的后背,冠冕堂皇地解释他突如其来冲进她体内第二次的缘由—— “反正都要洗车了,只剩副驾驶座没做过,都试过才知道哪里更舒服。” 兰涧啐他不害臊。 他自顾自下结论,“对比下来还是副驾驶座最爽,驾驶座有方向盘在,怎么动都容易磕碰,我总是担心会撞疼你留着力不够尽兴。后座宽敞是宽敞,就是跟在沙发上做没什么区别,顶多就是开了个天窗可以看外面的风景,但也不太能两人同时看,没多大情趣。” 兰涧听他像做研究分析数据一样评估着不同座位的车震体验,竟也生出了些往下听的兴趣,“那副驾驶座呢?” “空间适合,叠在一起又紧又热,抓住车顶的把手,车子也跟着晃的感觉很妙。”崇明把坐在他怀里都没力气身体不断下滑的兰涧往他身上托了托,她rou嘟嘟的臀rou在他掌心轻颤,手感丰满娇软,他舒服地喟叹到,“以后我们就在副驾驶做,打理起来也方便。” 累得头昏脑胀的孟兰涧,连他说的是“做”还是“座”都分不清了,任他给她重新穿上衣服,缓了不知多久才驱车离开了雪地上的白桦林。 有过车震的记忆,兰涧也不怎么情愿坐前面了。 她送围围一起出门,两人情同姐妹的在后座谈天说地,崇明偶尔与孟兰涧在后视镜中对视,眼里总是憋了抹笑意。 兰涧不敢明目张胆地瞪他,等送围围到了父母家,跟等在车库的明子鹃女士道过新年好,兰涧再上车时,一坐上副驾驶座就凑过去抓住崇明的衬衣领口,泄愤般在他浅绿条纹的衬衫上留下一个嫣红的唇印。 崇明挑眉,“这是?” “你别太得意,那天我也战绩满满!”孟兰涧用指尖点了点崇明硬梆梆的胸肌,跟上她一字一顿吐词的节拍,“你、的、敏、感、点,我都知道!” 崇明失笑,逗弄小狗一般摸摸她的下巴,“这都被你知道啦?” “哼!”兰涧坐回去,绑好安全带,“我知道的可多着呢!” 两人从超市采购回到深桦里,安静下来后的屋子显得有些空荡,崇明在厨房准备食材,兰涧和秀云还有父母视频完,看到南麓的电视新闻里竟也出现了父亲的身影。 新闻里说,孟知合作为北栾的财政司司长,在得知南麓久违遇上暴风雪、多地道路冰封、偏远地区灾情严重后,除夕夜当即拨款八位数的物资与捐款,代表所有北栾百姓鼎力支援南麓。 两军已经解除警备期,大约是过年的缘故,边境关系也有所缓和。孟知合此番大手笔的破冰之举,被南麓媒体盛赞他是北栾历任财政司司长中,最具全局观的财政长。 兰涧却想的是,她本想让崇明露脸和她父母视频,家中此时也很是热闹,孟颀孟旸凑到镜头里嚷着要见见妹夫,但她mama却拒绝了她的提议。 “下次直接带着他一起来见我们吧,在视频里见面总归是……”兰涧的mama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兰涧听懂了。 她mama不想轻易地接受崇明。 她的父母一心同体,这恐怕也是她爸爸的意思。 兰涧知道崇明其实一直都站在厨房门口,背对着她傻站着,就是希望她能叫他一声一起见一见她的父母,同他们恭贺新禧。但是她迟迟没有叫他,他也没有冒然转过身相问。 ——他没有被允许跟她父母见面,一定会失落吧? 孟兰涧撇了下嘴,心想,可怜的崇明学长,就让她来好好怜爱他吧! @崇明:岳父岳母怎么还不叫我? @兰涧:那个、他们已经挂了。 @作者君:明天端上香肠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