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叫给我听,不是让你叫师兄。
“让你叫给我听,不是让你叫师兄。”
54. “怎么回事啊你!”孟兰涧软着嗓音嗔怪,尾音都带着欲拒还迎的撒娇,“怎么听上去都是我吃亏?” 崇明把她的右腿略微抬起,方便他跻身于花丛中,“吃亏是福!” 孟兰涧被他说得耳根子发烫,性“福”的“福”是吧……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她泡在温泉里的花缝,手指随着温热的泉水一起涌入,滑腻粘稠的蜜汁自甬道里溢出,三两下被男人恶劣的手指轻巧地挤了出来。 兰涧讨厌被他用手指顶入xue内,因为太灵活了,随处都可以触到她的敏感点。且触感生硬带着指节曲折处的骨感,总是让她提着口气,生怕下一秒就被他用手指弄得喷潮。 崇明也是无意间发现她不是真的讨厌用手指做前戏,而是太敏感了害怕被他发现她很容易就会潮涌,所以总是想躲。就连他按压她的阴蒂,她都能扭着腰把腿夹紧,淌出汨汨春水来。 今日机会难得,她泡在温泉里,他将手指和水一起送进去,水波缓冲了他的棱角,却将异样的空虚感荡入她的花心。 孟兰涧扶着崇明的手臂,左腿忍不住浮起来些,她想打开双腿盘缠在他的腰上,让他快些进去。崇明却还想着游戏规则,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拉着她整个身子往下一沉。兰涧被着突来起来的袭击吓到,忍不住发出一道喉音—— “嗯!” 他的手指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她被他在水中重重一掼,浮力与他的力度对冲,她不受控地将打开的花xue朝着他耸立的性器扑去。 “一次。”崇明低声记数。 水中太滑,花xue没有一次将他的硬物吞咽成功。 兰涧压着他的肩膀,想让他配合自己的高度慢慢进去。崇明淡笑着扶住她的腰,硕大的顶端戳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假装找不准位置,在花丛外游弋。 “你到底要不要进去?”兰涧掐了他一把,厚实的肩背根本掐不出多余的皮rou,反倒把她的手掐疼了,“不进去就让我好好泡温泉,别……唔!” 及时捂住嘴的孟兰涧连骤然被入侵的下体都顾不上,捂完自己的嘴赶忙去捂崇明的嘴,“这个不算不算!不要记数!” 崇明摘下她的手,抱起她换了个方向,“好啊,饶你这一次。” “你泡温泉,”他闭了闭眼,感受她比温泉水还温暖的花xue,“我泡在你身体里。” “那我想去中间。”兰涧心想,到了中间更方便她任意抬腿甩响铃铛。 崇明心知肚明,也不拆穿她,抱着她缓缓朝着温泉池中央走去。 他那根肿胀的roubang将她的xiaoxue撑开,坚挺地杵在她的蜜汁和温泉里,荡漾着水花,一圈一圈地散开涟漪,又再随着走动间产生的新水波,反推向交合在一起的两人。 孟兰涧被他控着腿,好不自在。她满身反骨,反正在水里不怕摔,她念头一来,便将身体突然后仰着要跌入水中。 崇明纵使知道孟兰涧是好胜心在作祟要吓唬他,但他仍是不愿冒险令她有一丝危险的可能。他着急忙慌地去护着她后脑勺,她却在他松手的刹那抬高左腿,水花随着她莹白的脚趾飞溅出水面,小脚像一截嫩笋般冒头,带着那串小锦鲤似的金黄铃铛,叮铃作响。 “1,2,3……” 崇明听她过分地报起数来,手往后一捏,攥着她的脚踝把人往水里压。兰涧灵活地转动腰肢,赤裸雪白的肌肤上覆盖着海藻般披散开来的长发,发丝间沾着粒粒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崇明坚实的胸膛被她散发着幽香的长发拂过,他被她撩拨得有些上瘾,臀部上下挺入的动作愈发用力。温泉池周围雾气缭绕,崇明看到挣扎中的兰涧仓促回眸,她像是一尾游鱼从仙境中破开平静的水面腾空一跃,不愿随他入水。 崇明掰过她尖俏的下颌,吻下去的同时,松开手去拉住她的手臂。 兰涧感觉自己像一张弓一样被他握在了手中。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将她拉满。 而箭不在弦上,在她湿濡温软的体内,一下一下地将箭簇插入她的靶心。 兰涧就这样把呻吟声掩藏在了唇齿间。 可崇明不想拥有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 他不贪恋于舌尖绊着舌尖的亲昵,他更希望她会因为他而启唇,将那些餍足后的娇喘破口而出。 他俯下身吻住她高耸圆润的rufang顶端那两枚珊瑚,他手心还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和缠绕在上面的绸带与铃铛。 兰涧在他的舔弄下失了神,视线朦胧又迷离地望着他的发顶,xiaoxue吞咽着他,不自觉收缩。温泉水对她来说,变得越来越热了。她压抑着喘息声,跟崇明商量,“我们去岸边好不好?这里太热了。” “我都快要被热坏了。”她小声补充道。 崇明抬头,见她满脸潮红,下身绞着他,咬得很紧。便知她哪里是热坏了,是水帘洞内的水被他cao得发烫,快要奔涌而出了。 “热我就抱你起来些。” 他这下反倒放过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抛高,胸乳挂在他的肩头,而他埋在她鼓胀柔嫩的乳rou间,色情地深呼吸、舔舐她的乳沟。她整个人都被他举在本空,长发垂落遮挡住两人的侧脸,兰涧的xue内没了将她塞得满当当的硬物,空虚感霎那间扑来,她轻吟出声,“嗯、崇明……” “两次。” “放我下来。” “不是嫌热吗?” “我又不是嫌你热。” 崇明轻笑,“我不热吗?” 兰涧急得脸都涨红,“我都快要到了你突然出来、坏死了!” “那你叫给我听,我就重新进去。” 身体被他牢牢控在掌心,兰涧左脚荡着铃铛,她的娇吟声比清脆的铃音还急切,“嗯嗯、崇明,师兄……我难受!” 崇明慢慢将她放低几寸,下身也挤进去了几寸,她不接着喊,他就不继续进入。 兰涧只好继续附在他耳边,控制着音量婉转说到,“你全都进去吧,让我高潮好不好?啊、好热……师兄、师兄!” 她叫师兄像是叫上瘾了,崇明知她的恶趣味,就是在变着法要挟他,再不全都进去她就扬声把旁人引来,让别人知道他们师兄妹二人在温泉池里做什么。 “孟兰涧,”崇明开始猛烈抽插起来,“让你叫给我听,不是让你叫师兄。” “可是叫师兄才管用、呀!”兰涧狡黠地勾起唇角,“你看你,一听到我叫你师兄,你就忍不住了。” 确实。 一墙之隔便是熟悉的同学朋友,明面上是同个实验室的师兄妹二人,却浑身赤裸的泡在同一个池子里,交缠厮混在一起。 要怪就怪她脚上绑着的红绸太鲜艳、铃铛太悦耳,怪她回眸看他的眼神太诱人。他褪去所有骄傲与矜持,也要与她缠绵亲狎。 “师兄、嗯啊!” 蚀骨酥麻感遍布兰涧全身,她瘫软在崇明身上,湿发粘在鬓边,轻微红肿的双唇像鱼吐泡泡那般一张一合,她抬腿都没力气,被崇明搂着走去了岸边。到了岸边,崇明俯身继续狠狠贯入她体内,她的腿被他压在肩头,左脚铃铛声又起。 崇明不嫌吵闹,任由她的脚挂在他颈后,随着他挺入的节奏铛铛作响。 “崇明、不行、轻点……铃铛声会被听见的!” “怎么不叫师兄了?”崇明眯了眯眼,“刚才不是叫得很开心吗?” 说话间,兰涧被他换了个体位后入,她早已数不清脚踝上的铃铛声响了几次。 但她知道,崇明一定是等他数到她的第十次呻吟后,才换了姿势,任由铃铛撞着他。 她不死心,仍是问他:“你数数了吗?” “你有这闲情雅致,不如帮我数数,”崇明附在她耳边,嗓音低沉中带着些许喑哑,“我等等会射进去几股。” “你……”孟兰涧大脑飞快地计算起深桦里家中,冰箱上的月历周次,“刚刚提前吃药了吗?” “一回房间就吃了。” “原来你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嗯、今天要和我一起泡温泉啊~呃!” “当然了,”崇明在水下的手解开了她用红绸绑的蝴蝶结,铃铛脚链被流动的温泉水冲刷开,他捏着红绸带的一头,将这串本是祈福用的铃铛放到岸边,“奶酪周,是每个月中最短的周次。” 兰涧第一次听他用她的叫法称呼危险期,心里莫名有些甜滋滋的,她配合着他撞击的动作,内壁收缩绞紧,让他舒服得喘息声都变得越来越粗粝。 “呀、射进来了!”兰涧捏着嗓音小声叫起来,“1,2,3,4,5……6!” 崇明边听她报数边顶着头皮发麻的快感,往她深处撒入浓稠白浊的jingye。 缓了好一阵子后,崇明从兰涧身后退出来。 “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因为无法直视那些食物,就再也不敢吃了?”兰涧泡在水里抠挖他射进来的黏液,“你射进来好多啊!” “好久没有内射,不隔着套子在水里,真的很舒服。”崇明吻着兰涧的额角呢喃,“你自己整的这出,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哼!”兰涧掬起一抔温泉水,往崇明脸上泼去,“你是舒服了,我被你溅起来的水拍得好疼!” 崇明一惊,手往下摸,揉着那两片娇软的花瓣抚慰,“是这里疼吗?” 兰涧眯着眼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她做戏般推搡他几下,便没了后续,“在这儿做总是提心吊胆的,我们去房间吧?” 崇明还她一泓清水,“不能浪费药效是吧?” 兰涧望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弯着眉眼莞尔一笑,不甘示弱地泼回去。 两人在扑棱的水花中打闹起来,浑然没有听见隔壁房间内,庄回葶警示性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