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更多了,不信你摸摸。
“水更多了,不信你摸摸。”
58. “唔!” 孟兰涧被按住了后脑勺无法闪躲,扶在yinjing根部的手开始乱抓着沉甸甸的囊袋抗议。崇明被她捏了把,被刺激得脑中一凉,差点松开精关射出来。 他面色微愠,捏住孟兰涧纤细的手腕,带着她的手伸入她自己的领口中。 孟兰涧有些抗拒地摇头,下一秒,粗长巨物狠狠捅入她喉中,她的鼻腔都因为喉口的过度挤压而酸楚难捱。 可想而知,崇明在她口中入得有多深。 孟兰涧瞬间呛出了泪花。 眼眶和鼻头都泛着桃粉胭脂红,双唇更是殷红如滴血。 崇明垂眸,怜惜地碾过她湿滑的舌头,一寸一寸退出来,握着她的那只手与她十指紧扣着,罩住她胸衣下柔软弹滑的奶子,一下一下的揉捏起来。 孟兰涧五指被他反扣住,自己摸自己rufang的羞耻感被极速攀升的快感覆灭,她的舌尖微微卷翘,勾住他青筋遒劲的棒身,她发出细细的嘤咛声,气流搅动着喉间的空腔,喷洒在他溢出前精的马眼上。 太狡猾了。 崇明从未料到,孟兰涧在床笫间,行鱼水之欢的领悟力竟是这般、技艺卓绝。 媚眼如丝地抬眸看着他,不紧不慢地摄走他的心魄和精魂—— 方才还眼眶湿漉漉的小狗,转眼就变成了一缕远在天边的红霞。轻飘飘地勾住他,却让他抓不住她。 崇明挺动起臀部,一手仍借她之手肆虐着她的嫩乳,一手扣着她的脑袋上下起伏。奶尖垂落在她的掌心,时不时摩擦他的手背,他在射意来临前,松开手掌去掐住她的下颌。 “吐出来、兰涧。”崇明臀肌耸动,他开始后撤。 桡骨近旁的动脉倏忽被一片温柔覆盖,有片刻分神的崇明被兰涧拿开手,他的掌心朝上,距离她下颌不远。崇明似乎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紧要关头,他却怎么也甩不开她抓在他手腕的十指。 “别——”崇明不自觉闭了闭眼,他的棒身又被兰涧吞了进去,她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他,他忍不住了,“呃!” 臀肌紧缩着将性器抵入黑暗的尽头,jingye如爆浆的牛奶般在兰涧口中一泄如注。 口爆。 崇明不可置信地睁开眼,他看到孟兰涧仍然可怜兮兮地张大嘴吞咽着他颤抖的棒身,一手还不自觉揉捏着从衬衣细缝中漏出春光的奶子。 崇明气血上涌,按捺住所有暴戾叫嚣着的性欲,强忍着从她口中彻底退了出来。 “啪!” 没有完全软下去的roubang还拍了下兰涧的侧脸。 但此刻没有人在意。 兰涧虚弱地枕在崇明的大腿上,手里握住的是他窝着掌心的手,她清咳着将口中的白浆吐到他的手心,都吐出来后,还抬起头,对崇明吐了吐舌头,“还有吗?” 对视的瞬间,崇明心跳如擂鼓,剧烈加速。 她rou粉色的舌头被他的白浊沾染过,淡淡荤腥气残余,她不等他回音,便将舌头缩了回去,完全退回口中前,夹在贝齿中间的舌尖舔了下嘴角,她勾唇轻笑,“是苦的呢。” 她边说边坐起来,衬衣扣子被她一粒一粒解开,她的内裤是浅紫色的,可她的胸衣却是墨绿色的。那两团丰盈圆润的乳rou,是层峦叠嶂中高耸露出的莹白玉峰。山顶那抹媚红,是枝头饱满挺立的果实。 肩带从兰涧光洁的肩头滑落,崇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她的一颦一笑都变成了爱欲缱绻的暗号。他忘了她吐给他的浆汁是他的jingye,忘了盛满他手心的jingye,在他的手心。 他伸手覆上了她软雪般白腻的奶子。 连同他爆射在她口中的jingye,连同她湿润过他rou茎的津液。 “啊、崇明……”兰涧被他这充斥着色欲感的动作一怔,“你、嗯……” 他重重揉捏了一把她的乳rou,乳rou被他手中混杂浓稠的液体弄湿,他的大掌在她的乳球上用力涂抹,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就连顶端的乳孔,都被白浊的液体糊住,凉凉的,刺激着兰涧敏感的神经末梢。 “要我进去吗?”崇明凑近她,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摸了上面那么久,下面一定湿透了吧?” 孟兰涧咬了下唇,“你感觉到被我取悦了吗?” 崇明不回答,伸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身上,滑腻的奶子擦过他的胸膛,在他的居家服上留下深色的水渍。他慢慢躺下,把她身下那张小嘴掰开,指头还没进去,蜜液就滴了下来。 “呵,”崇明张嘴接住那坠落而下的春水,舌尖伸出去,抵住她花丛的入口,将她溢出来的汁液吞咽,“发大水了,兰涧。” 兰涧分开两腿跪在他身上,双手支撑在床垫上,眼看着身上的汗珠与胸尖的白浆滴落在床单上——就像她的花蜜,坠入了他的口中。 崇明的舌头开始剧烈搅动起来,他忍着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让她高潮。 “啊、啊啊!”兰涧的腰越塌越低,她手肘弯曲,上半身趴伏在床上,开始低声尖叫起来,“崇明、崇明!” 崇明被她喷涌而出的潮水淋湿了鼻尖和下巴,他的嘴角淌着她的汁水,手指轻轻拨动她颤抖着的外阴。 “崇明、我想要你,你进来……”高潮过后未被填满的空虚涌上心头,孟兰涧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从后面、不要戴套、内射好不好?” 正起身去找套子的崇明身形一顿,他掰过孟兰涧已然情意迷乱的脸,问她,“今天在什么周?” “番茄周?” “乱讲。”崇明拍了一下她挺翘肥美的臀rou,“你想让我等等‘碧血洗银枪’吗?” “不管!”孟兰涧抖动了一下屁股,催促他,“要是香肠周等等我吃药,奶酪周就别管了!” 崇明不理她,下床要去戴套,孟兰涧回头抓着他脐下三寸要往自己两腿间塞,他被她的指甲刮到,倒吸一口凉气,狠狠拍了下她的臀rou,“啪!” 清脆的响声在偌大的卧室内回荡。 “呜、”孟兰涧松开他的硬物,把头埋进臂弯中,低声啜泣起来,“呜呜……” 崇明以为自己下手太重,把人弄哭了,连忙去抱她,轻哄着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下手重了,把你弄疼了。” “好爽。” 崇明怔忡片刻,艰难地滑出一道喉音:“嗯?” “水更多了,不信你摸摸。”兰涧囫囵说完又开始哭泣,“我好yin荡啊、原来我……” 后面的话越来越轻,崇明为了安慰她赶紧下床去戴套,顾不上听她自言自语。等他戴完套,她仍然维持着趴伏的姿势,蜜水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一滩湿痕在灰色的床单上。 他找准位置急急插了进去,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他长吁一口气,晃动着兰涧的臀部,用后入的姿势前后挺入。 剧烈抽插了一阵后,崇明才发觉孟兰涧一直没说话。他俯身看了眼,她正撅着嘴委屈巴巴的抓着枕头,仍是泪眼朦胧的模样。 一时间,崇明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跟下身硬得像铁杵一样的性器全然相反。 “你怎么啦?”他撩起她鬓边的碎发,趴在她身上啄了口她的耳朵,“不舒服了?” 兰涧摇了摇头,不说话。 “那是在跟我闹脾气?”崇明谨记她之前说的,不可以轻易说她生气的事,但换了个词好像也没有多妥当,他飞快给自己圆场,“还是嫌我叫你取悦我,太下流了?” 下流。 听到这个词,崇明挺动中的roubang明显感觉被她绞了一下。 她眼泪潸然,又开始哭。 “我才下流。”兰涧捂住自己的脸,看上去手足无措极了,“我什么都说出来了!” 原来是在哭这个。 崇明低声笑起来,“这有什么好哭的?兰涧,兰涧呀!” 他不太懂怎么安慰人,只好亲昵地一遍又一遍叫她,用手给她擦眼泪,被她一躲,她嗫嚅道:“这是刚才那只。” 这个时候倒嫌弃起来了。 崇明换手,她的脸小,他一擦,眼泪就都到了他指腹。 “喜欢被后入、内射、打屁股,不是什么下流的事。”崇明边说边捞起她贴在床上的细腰,她的腰肢在摇摆间拧得他更加猛烈地撞击,“我也馋你身子,喜欢后入你、内射你,还有……” 他欲言又止,手上动作也是停在半空。 “啪!” 这一巴掌终于扇动了。 打在兰涧的臀尖上,打在她颤颤巍巍的心尖。 “啪!” 又是一记。 甬道内猛地紧缩,春水争先恐后地溢出来,崇明有些讶异兰涧此刻的敏感,忍不住在另一侧的臀瓣上轻轻拍打。 “喜欢你被我打屁股后,死死咬住我。”还没说完,又被咬了一下,崇明喟叹,“咬得我差点射出来。” “崇明!”兰涧开始匍匐着往前爬了几步,她的花xue咬着崇明的roubang,连带着将他往前拖了几步,“嗯、不疼、重一点也没关系。” 崇明又扯了下唇角,蛰伏在眉间一整天的阴霾一扫而空,“原来你喜欢粗暴的啊?孟兰涧。” 话音落,他又是扇了她屁股一巴掌。 见那一处臀rou微微泛红,他换边揉弄、拍打,听到孟兰涧又在哭,“我不会真的是、受虐体质吧?” 崇明不再给她抹眼泪,而是狂风骤雨般在她身后抽插起来。孟兰涧很快又高潮,崇明堵住洞口将她塞得满满当当的。 等她不再浑身颤抖,他才把她翻过身,压在身下继续做。 “兰涧。” “嗯。”她用手臂遮挡着眼睛不肯看他。 崇明拿开她的手,发觉她眼皮都哭肿了,“每个人的性癖都值得尊重。” “我知道,但我就是、现在才意识到,一时间难以接受。” “难以接受什么?你以为这样就算M了吗?” 兰涧不接话。 “那我买道具给你玩,要吗?” “不要。”兰涧有些惶恐地抬手勾住崇明的后颈,“我只喜欢你的,不要别的。” 崇明被她压低身,便知她是要接吻,两人唇齿交缠,分开时唇瓣上还牵着银丝,“那就没什么难以接受的了。” “嗯?” “你只喜欢我的,我也只喜欢你的。这就是我们的性癖。” 一锤定音过后,崇明隔着薄膜射精。 他压着兰涧粗喘,兰涧摸着他寸短的黑发,早已止住了泪花。 “崇明,”她轻轻叫他,“被取悦够了吗?” 崇明一愣。 “够了就起来吧。” 兰涧推了推他有点扎人的脑袋,令崇明心中一凉。 “所以你做这些,还有说这些话,都只是为了,”崇明从她身上撑起来,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问到,“取悦我?” 孟兰涧眨眨那双秋波流动的桃花眼,酸软的小腿慢慢折了起来,他流满jingye的安全套随着她撤退的动作松脱,她的眼神中带着玩味之意。 她不怕死地启唇,挑衅他:“不然呢?” 她不再与他对视,起身就要下床。 下一秒,孟兰涧被崇明掀过身子猛地插入。她听到崇明在嘶吼,在发泄他再也压抑不住的怒火—— 装什么玉面圣佛,高岭之花。 孟兰涧被摘了套的崇明无套插入的那刻,脑中所有性癖被满足的爽感席卷全身。她口中假装意外地咿咿呀呀尖叫着,心里却直发笑。 ——崇明啊崇明,都跟你说过了,我上辈子是蒙古郡主、这辈子妖女转世,你不让我如意,我就换个法子,偏、要、勉、强! @兰涧:为了自我证明我不是M,耍点花招,逗师兄玩玩。 @被算计得明明白白的崇明:……